我们都在神开的玩笑中
找出口
无关爱恨
无关生死
我只要我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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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隐变了。
这种变化虽然是很细微的,但是莉莉丝还是感觉到了不同,这种变化是从圣战结束以后开始的。
该隐拿回了自己的真身,拿回了属于自己的圣枪,当他单手持枪站立在教堂顶部十字架上的时候,像极了她初见时他的样子。他温柔,安静,却对谁都有种无法接近的疏离感,他沉默,微笑,她贴近他的口却不到他的心。
莉莉丝忽然恐慌起来。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觉得该隐在不知不觉中离自己越来越远,而她已经再也无法改变,每天当她独自从空荡荡的教堂祭台上醒过来的时候,她都觉得很害怕。她每天都要花很多时间才能找到该隐,他在圣战结束以后在重新开始统领血族,对血族现有的所有分支做了一次大清洗。他再也没有时间陪在她身边,而那个将他们隔离的中庭也在一夜之间消失了。
这原本是件令人高兴的事,当莉莉丝发现那个她进不去的中庭消失以后曾经兴奋了好几天,却不料该隐和那个中庭一样,也慢慢淡出了她的视线。
“小姐,该隐大人回来了。”萝拉找到莉莉丝的时候,她正蹲在后院里的花坛前发呆。
“什么?”莉莉丝无意识的回了一句,然后忽然醒悟自己听到了什么,“什么?你说该隐回来了?在哪?”
这是该隐在创造出第三城市以后第一次主动回来找她。
“在前门那里,该隐大人说有事想和您说。”
有事?
莉莉丝呆立在原地,不知怎的,心中一阵巨痛,痛到她瞬间无法呼吸。
“原来你在这里。”越过萝拉的身影,在她背后穿着白色风衣的男人歪着头笑道,“过来。”
该隐。
莉莉丝眨了眨眼,眼中瞬间蒙上一丝水雾。
“我有些急事要去东洋一段时间,帮我照顾一下族人。”该隐等莉莉丝走到身边,非常自然的了她的头,“我们共同的族人。”
“哇……哇……”莉莉丝吸了吸鼻子,大哭起来,“你,你最近一直都不来,我以为,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哇。”
该隐的手停顿了一秒,“想什么呢?我们……”
——我们是不会分开的啊。
这样的话,他再也说不出口了。
他已经取回了他全部的记忆,他也明白比起爱情更重要的是责任,他更加明白无论当初谁先说的再见,却是他踏出了背叛的第一步。
他,已经有了莉莉丝。
而零的身边,应该也有了新的归宿吧。
就在该隐这么想的时候,他全身的气势瞬间改变了。
莉莉丝第一次从该隐的身上感觉到如此冰冷的杀气,哪怕是那夜在弗拉德的城堡里也不曾如此,这种杀气寒彻心骨,她不过只是拉着他的衣角都能感觉到指尖被冻伤了,她停止了啜泣,惊讶的看着该隐的身后不断的泛出黑色的雾气。
“该,隐?”莉莉丝小心翼翼的叫他的名字。
找回了丢失以久的记忆,那些往事一幕幕就像电影回放般每天都在折磨他,他只要一闭上眼就仿佛能看到那个银发血瞳的男人的一颦一笑,那人皱眉的样子,发脾气的样子,吼他的样子,微笑的样子,撒娇的样子,以及在他怀中沉沦的样子。他已经快要被这种回忆弄疯了,他只要一想到如今这人将会被另一个男人拥入怀中,和他完完全全断了联系,他所拥有的一切如今都要被另一个男人夺走。
他越来越急的想要见到他,想要去东洋,想要到他的身边。
“该隐?”
莉莉丝没有看错,那一瞬间从该隐眼中闪过的情绪是她从来也没有看到过的——嫉妒。
她和该隐的感情一直很淡,是那种淡淡的却能持久不断的感情。他们从来也没有相互表达过深厚的情感,她虽然在红海对他一见钟情,她也从来没有说过我爱你这样的话,像今天这样像个被抛弃的怨妇似的哭闹更是想也没想过。
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们。
是什么,能让该隐的眼中出现这样沉重的情绪?
莉莉丝的声音将该隐从回忆唤进了现实。
他几乎要露出无奈到要哭的表情。
他看到了什么,一个安静的后院,满地的鲜花。这个古老的教堂是他和莉莉丝找到的,他们在这里经过了漫长的岁月,他也是在里和莉莉丝一起创造了他们的后代。这个为血族繁衍后代的女人,如今就站在他的眼前。她有着美丽的容貌和粉色的长发,她的睫毛上还带着泪珠,她拉着他的衣角一脸委屈。
这个女子,才是最终陪他走下去的人。
明明,都知道了不是么。
明明都想起来了,不是么。
那日,在三途川的左岸,那人斩钉截铁的说过——我们就这样恩断情绝了罢。他为什么没有在那时往前多走一步。
于是这迟了的千年的一步,却已经成为他们之间再也无法逾越的鸿沟。
可是就是放不下!就是不甘心!就是,还爱着啊!所以在听到族里有传言说东洋的大妖怪在疯狂作乱以后就开始担心,想知道那人会不会出事,想去那人的身边。
“该隐,你,是不是爱上什么人了?”
莉莉丝想,如果今日从他的口中听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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