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他唇边的浅笑,好像这辈子穿过来还没人对她这么好过,冯青松对她虽然也好,但是他实行的是散养策略,四宝有手有脚能吃能喝的也不需要他操心,陆缜就不一样了,对她好的程度堪比前世父母,这也导致她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自理能力逐渐下降。= =
她怔了片刻才感慨道:“您要是我爹娘就好了。”她想了想又道:“娘就算了,你也不会缝缝补补的。”
陆缜:“...”
他对她时不时的胡言乱语已经很习惯了,但偶尔还是会被弄的哭笑不得,扣好扣子之后在她耳垂上轻咬了口;“我可以当你以后孩子的爹。”
四宝脸皮厚度有所增强,只噎了一下就道:“...喜当爹?”
陆缜当然没听懂什么意思,四宝摸着前襟平整的扣子感慨不迭:“我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独立性自主性还有办事能力啊,在司礼监几个月全回到解放前了。”
陆缜瞥了她一眼:“没影的事不要乱想。”他顿了下又道:“你也不需要那些,以后都有我在。”
话是好话没错啦,不过跟四宝的观念不大吻合,她只嘿嘿一笑就没再接话了。
陆缜用完早饭就要出宫办事了,四宝才帮着修完宫里的水井,又开始忙活排水道的修缮,正准备跟他道别然后走人,他忽然道:“跟我一道出宫吧。”
四宝怔了下:“有什么事吗?”
陆缜乜了她一眼:“你前日不是要找个道观拜拜吗?我要和礼部侍郎商讨接待外使的礼数,还有些不好拿到明面上说的要敲定,正好他信道教,便邀请我去顺丰观里商议。”
四宝囧:“顺,顺丰?”这名字取的真绝了,听名字就觉得靠谱啊~~~
她自娱自乐了会儿才点头道:“我去,最好能驱驱晦气。”
两人并肩上了马车,四宝这回是穿男装出去的,于是就没带上面纱,露着脸进了大殿,陆缜被拉到一边和人商议事情去了。
四宝狠狠心买了殿里最贵的二两银子一炷的香——这价格倒真是很顺丰,比一般的道观要贵上两三倍,她一口气买了三炷香,嘴里念念有词:“三清在上,法力无边,第一求您保佑我能发财,最好一年能赚个一二百两...”
她想了想又道:“不对不对,我重说我重说,刚才那个不算第一个,听说第一个愿望比较灵验,我第一求三清老爷们保佑督主身体康健,虽然他人是怪了点,但是他是个...额,好人,而且长的那么好看,求您保佑他升官发财...哦不对,这也不用了,还是心想事成吧。第二再求您能保佑我发财...”
四宝神神叨叨地念了一通,终于觉得够本了,才意犹未尽地闭了嘴,顺丰观搞活动,买三炷香送一次免费抽签解签的机会,她拿起签筒摇落一根签文,正准备起身去解签,突然就见一个貌美的中年妇人跪在她旁边的锦垫上,语气虔诚,低声道:“求您保佑我的女儿能够平安如意,一声宁静顺遂。”
四宝下意识地看了她一眼,目光便是一冷,拿着签文就要起身走人,突然被那妇人叫住:“这位...公子,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四宝面无表情地道:“没有,你年纪大记错了。”
妇人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回答,怔了怔才道:“可是我真的见过你...”
四宝陆缜式的挑眉:“你觉着我的年纪和你的年纪记哪个记性更靠谱?”
妇人:“...”她从来没见过有人这样说话的,被噎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话。
四宝转身要走,妇人加紧了脚步突然追上来,拉着她的手腕,面露哀求:“囡...公子?”
四宝左右看了看,见此时大殿里没有什么人,两人又是站在角落偏僻的位置,她这才直截了当地问道:“是沈夙让你来找我的?”
谢氏脸色白了白,对着她凌厉的目光有些难以启齿,低下头神情躲闪,不过很快抬起脸道:“也不全是...我想见见你,想知道你现在过的好不好...”
四宝:“...”她简直无语了,这么琼瑶的台词谢氏究竟是怎么想出来的!
不是她吐槽谢氏这人吧,沈夙牺牲女儿还可以说是为了家族,而谢氏则是彻彻底底把儿子当成了以后的倚靠,所以默许了沈夙的一系列操作。
她烦躁地抽回手;“如果你是真心盼着我过得好,那就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咱们各自安好便罢了。”
谢氏咬了咬下唇,低声道:“当初让你顶替你弟弟入宫,非我所愿,我只是...”
四宝摇了摇头,原身是当局者迷,她这个旁观者却把逻辑捋的很顺:“也许你是发自真心,也许这话是沈夙让你说的,但是别指望再利用我帮你们脱离陈同知的掌控,感情牌对我没用,我进宫之后就只当自己死了,过去如何跟我再没有关系,你们当初攀高枝的时候干什么去了?牺牲我的时候干什么去了?现在见陈家形势不好了就想跑,见我有点体面了就想靠过来,哪有这样的好事?!”
反正陆缜既然说沈华采没事,那这两口子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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