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典韦!”这亲兵咧嘴憨憨地一笑,两排雪白的牙齿,虽然长得丑,却不给人半点的反感,相反,只会让人觉得——嗯,有点可爱。
有点孩子气的感觉。
当然了,这是白天看到,如果是黑夜……
“哦,”韩非点点头,微笑着,“久仰,久仰……”
蓦地,笑容僵在了脸上,刚点下去的头,猛地收住,瞪圆了的双眼中,满是听错了一般,失声叫道:“啊?你说你叫什么?典韦?!”
“是啊,俺是叫典韦来着。”典韦抓了抓焦黄的头发,眼中茫然,难道自己说错了?可自己确是叫典韦啊!
崔琰更是莫名,他又怎会听不出,韩非所说的“久仰”,只不过是客气话,只不过,后面的反应就得另说了,很明显,韩非听过典韦这个名字,所以才这般的惊讶。只是,典韦是谁?很有名吗?
想破了脑袋,崔琰也没找出有曾听说过这一号人。
如果韩非知道典韦的相貌……
如果典韦提着的是一对铁戟,而不是一杆制式的长枪……
如果不是郭嘉有说典韦钻进了深山,不知所踪……
一切的如果,韩非也不会如此的惊讶。
就算是吕布站在面前,韩非也断不会这般的不堪。
实在是,他印象中的典韦,不说是横推八马倒,倒曳九牛回的好汉,那也是相当的彪悍,怎么可能是眼前的一脸菜se!
唯一能和印象中的典韦对得上号的,就是奇丑无比!
可是,天下间,丑的人多了去了,又怎么可能见到一个丑的就以为是典韦?
所以,韩非根本就没有去想,眼前的人,会是典韦。
“你是哪个典韦?”韩非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直把典韦打量的直发毛,却也没找出来,眼前这人,哪里有着典韦的特征。见典韦被自己这么一问,反倒愣住了,韩非长吐了一口气,尽量将自己的声音放得平缓,又问道:“又或者说,你是哪里人?”
“俺是己吾人。”典韦很是老实的回道。
“李永,你认识不?”韩非又问道。
一听是己吾人,韩非就已有了九成九的把握确定,眼前的这个典韦,就是自己所知道的那个典韦,毕竟,己吾只是一乡村,并不大,更不可能同时出现两共同典韦。至于说是不是冒名顶替……
眼前这人,怎么看,怎么不像有那个智商。更何况,典韦身背着人命官司,顶典韦的名,有什么好处?
这一问,不过是想再确定下罢了。
“俺杀的人,又怎会不认识?”典韦大咧咧的说着,随即,眼珠子一瞪,又道:“你小子该不会又是李永那厮的什么人吧?如果是,有什么手段尽管冲着俺来,哼,别看你杀了什么华雄,俺老典可不怕你!”
我能有什么手段?只是单纯的想得到你,就这么简单!韩非心中忍不住道。
典韦,可是这时代不可多得的宝贝!
激战濮阳,曹cao,吕布各兴兵。偷袭西寨,曹cao中计,身陷吕布重围,xing命危在旦夕。是典韦奋发神威,飞身下马,背插住双铁戟,手提短铁戟数十支,以敌人近身十步或五步之距离,散戟飞刺,无一虚发,立杀数十人,吕布帐下郝萌、曹xing、成廉、宋宪四骁将抵挡不住,各自逃去。典韦杀散敌军,救出曹cao。曹cao小命得脱,感其忠勇无敌,重赏典韦,封为领军校尉。
再战濮阳,典韦战退候成,吓走高顺。攻濮阳,曹cao身先士卒,中陈宫计,陷入高顺、候成两军包围,截住去路。典韦怒目咬牙,冒烟突火,奋力冲杀,迫使高顺、候成两军倒走出城,败走而退。寻不着曹cao,又冒烟突火,复杀入重围,待寻到曹cao,典韦护着,杀条血路,救曹cao于重围之中。
张绣降,曹cao占淯水。张绣怀恨曹cao占其叔张济妻邹氏,yu密谋诛杀曹cao,但畏惧典韦勇猛,除曹cao必先除典韦。被张绣所算,典韦赖以为勇的武器双铁戟被张绣手下偏将胡车儿所盗。张绣兵到辕门,曹cao惊慌,急唤典韦。典韦酒醉方醒,急寻双铁戟不见,于寨口乃掣步兵腰刀立斩二十余人。张绣军两边枪如苇列,马军方退,步兵又来。失了双铁戟的典韦,勇武丝毫不减,但无奈身无片甲,上下中了数十枪,即使如此,仍然独奋神威。腰刀砍缺了口,没了兵器,典韦手提两个军士迎敌,击死数人,群敌不敢近,只得以弓箭乱she,箭如骤雨,典韦拒住寨口,身后又中一枪,大叫数声,血流满地而死。死了半刻,群敌还无一人敢上前。赖典韦拒住寨口,曹cao得从寨后逃生。
如果不是典韦,又哪会有三分天下的曹魏?
正因为典韦三次救曹cao,所以连这个“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的狠心之徒也亲自哭而奠之,虽然曹cao的长子及爱侄也同时殉命,但曹cao却是说“吾折长子、爱侄,俱无深痛,独号泣典韦也!”
甚至一年之后,曹cao行军经由故地,仍不禁放声大哭,“且即下令屯住军马,大设祭筵,吊奠典韦之魂,并亲自拈香哭拜,祭毕方祭侄及长子。
似这等忠心护主的猛将,韩非说不想得到,说出来自己都不会相信!如果典韦有了主公,倒也算了,毕竟典韦不是轻易就能背主的人。可眼下,看样子,典韦只不过是一个亲兵,韩非又怎能不动心思?
当下,韩非轻笑道:“你看我像那般人么?”
典韦盯着韩非看了好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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