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在她微启双唇后,轻咬她的舌尖,扫荡着她温暖的口腔,牙膏的薄荷味泛滥,缠绵成灾。
梁安放开她的嘴唇,一个吻落在她鼻尖。
她睁开眼睛,笑了笑,张口咬了一下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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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眼的光线,通过身后林立的摩天大楼翻折进窗玻璃里,照的阮灵芝看不清电脑屏幕,只好站起来去拉下窗帘,再坐下就是一阵钝痛。
阮灵芝不敢随意起身,一直注意着左边同事的动向,见她拿着水杯往后滑着椅子,欲要去茶水间时,刚想出声拜托同事帮自己倒杯热水,一道人影就挡在她眼前。
她往上望去,视线中是陈忠良眉头深锁的脸,他张口就问,“你怎么了?”
突如其来的发问,阮灵芝结巴一下,“我……我没事啊。”
陈忠良看她脸色苍白,确实不像‘没事’的样子,但不到需要卧床休养的地步,明显是某人关心过度,就这样平时要求还很多,不能辞退,不能加班,不能分配繁重的工作任务,不能告诉她这几个‘不能’,他哪是雇用员工,根本是供佛。
由此,陈忠良得出一个结论,千万不能借钱,借人一回钱,就成孙子了。
阮灵芝睁着眼睛,见他抿唇半响,然后对她说道,“你请两天假回去休息吧。”
说完,陈忠良就在她诧异的目光中,走回他的办公室。
走出写字楼,日光亮的让她眯起眼睛。
阮灵芝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左右张望,在仍然车流成河的马路旁,不远处的树荫下,停着一辆她再熟悉不过的沃尔沃,正要抬脚往那去时,她的手机震起来。
车内,梁安将手机贴在耳边,没等电话接通,车门先被人打开蹲在墙角种蘑菇。
阮灵芝坐进来,边扣上安全带,边说着,“我就知道是你。”
梁安扔下手机,打着方向盘,迷茫的问,“什么是我?”
阮灵芝瞥他一眼,时常分不清他是真傻,还是装傻。
不过,有什么关系呢,他愿意变着花样宠她,又小心翼翼的不想被她发现,如同让她自由的翻山越岭,眺望美景,同时,也让狂风骤雨与她无关。
阮灵芝故作无奈叹口气,“以后陈总得怎么想我。”
梁安神情严肃起来,“他为什么要想你?”
阮灵芝笑而不答,接着喊他,“霸道总裁。”
梁安一愣,“你在叫我?”
“车里还有第三个人吗?”阮灵芝还转头看一眼后座,再靠回椅背,问他,“你中午想吃什么?”
梁安笑道,“你请我啊?”
阮灵芝点点头,“对呀,我有钱。”说完,冲他眨个眼。
梁安刚好看到她那双柔媚的眼睛一眨,正视前方急忙说着,“你快亲我一下,马上要出车祸了!”
阮灵芝当即笑起来,拉扯着安全带,倾身过去亲在他的脸颊上。
他们没有去任何餐厅,而是直接开回家,因为梁安自告奋勇的要煮面给她吃。
虽然他显得手忙脚乱,但是,在阮灵芝眼里,那个男人站在厨房里的背影,将成为毕生难忘。
忍不住上前去,想抱住他的背脊,刚好梁安抓起一把葱花,猛地扔进去,就像正往锅里洒□□的巫师,阮灵芝噗嗤一声笑出来,他自顾不暇,没时间问她在笑什么。
梁安的大作好不容易出锅,端放在桌面上,她一眼看去倒是有模有样,只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他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比着她眼下的一碗面,郑重的说着,“请品尝!”
阮灵芝夹起一筷子吹了吹,往嘴里送。
仔细品味后,她缓缓抬头对上梁安期待的目光,她表情复杂的张了张口,“……很好吃。”
“特别是……”阮灵芝想昧着良心夸奖一番,但是无从下嘴,“这个葱放的好啊。”
梁安似乎有所领悟,拿起筷子尝了一口,然后马上端起碗来,准备将其撤回洗碗池,同时说着,“我们点外卖吧。”
阮灵芝上个洗手间的功夫,出来他已经点完了。
他们住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叫过外卖,她猜梁安的口味,大概会是披萨汉堡之类,结果来的是衣着整齐的服务员,拎着几只超大号的塑料袋,上面印着某大酒店的logo,阮灵芝有些傻眼。
不愧是大酒店,服务员很有素养的上门摆盘,清蒸鲈鱼、金玉满堂、红烧大排、十三香小龙虾……
服务员走后,阮灵芝握着筷子,面对满桌热腾腾的菜肴,一边想着先从哪下筷,一边说,“我以为你会点汉堡什么的……”
“你想吃汉堡?”梁安问完,立刻摇头否决,“那个对身体不好重生之茗墨。”
阮灵芝夹着鱼肉放进嘴里,含着筷子说,“那你不是经常吃。”
梁安眼珠一转,“偶尔啊。”
阮灵芝不满的放下筷子,“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梁安皱起眉头,“说我能听懂的好不好,都快结婚的人了,你懂事一点。”
他最近学着电视剧里的话,煞有其事的乱说一通,每次都逗得阮灵芝咯咯笑,她差不多笑完,手边就多出一碗盛好的汤。
吃完午饭,她就开始推赶着梁安去医院,自己躺回房间小憩一会。
等再醒来时,看着没有拉上窗帘外,她伸着懒腰,正好宽阔的江面上有游轮驶过,仿佛可以听见船笛的声音。
阮灵芝起床觉得身体比早上轻多了,跟着打卤面走出阳台玩耍,夕阳垂垂,床单迎风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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