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没摸,就你那屁股上二两肉来,我有摸你的功夫, 还不如去村口买俩大包子揉一揉。”
江水眠竟然大人不记小人过,声音就跟热化了的麦芽糖似的:“那……给你摸。”
卢嵇算是瞧出来她像猫的样子了,一高兴就想让人摸一摸,脸也不要了,哪儿都给他摸。
他不心痒就怪了。只是之前心痒难耐的时候还要惦记着吵架的事儿,强用生气压过去了那份心思,江水眠软软的趴在他脸边,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微微喘息着去咬他耳朵,卢嵇被她不轻不重的咬了两口,忽然就有一种想使劲儿把她给折了的冲动。
他刚想翻过身去摁住她,江水眠也正顺势抱住他脖子,却不料一下子动了崴伤的脚,这会儿是真的疼了——
江水眠撑起身子看卢嵇一脸抽痛,居然还在乐:“你是不是傻,忘了脚的事儿了。我忘了也就算了,这是伤在你自己身上。”
卢嵇气得要死:“妈的,就不能晚点伤到!”
江水眠裹着小被子,笑:“你想干嘛?”
卢嵇没好气:“你说我想干嘛。”
江水眠把被子给他盖了一些,又忽然甩掉被子:“天热,不盖了。”
卢嵇有点想笑,心底又有点乱七八糟的期待。果然江水眠的性子可从来不会害羞,她长得一副羞怯模样,人却比谁都大胆,撑着他小声道:“你真的想?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我在上头就是了。就是你要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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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眠确实犯困,懒得理他,她刚刚差点都被当成拆骨肉了,这会儿懈怠下来,他还没给擦完,她就先睡着了。
卢嵇絮絮叨叨的说,还不忘夸奖一下她的腿确实长得好看,这点拍马屁却没被正主听进去,他一转头,江水眠倚着他睡得正香。
这、这怎么办!那她怎么回去啊,她要是一睡到第二天早晨,宋良阁找不到闺女了该怎么办?
卢嵇自己拖着受了伤的腿,单脚蹦跶到床下来,赶紧先给自己穿好衣服,再把江水眠的内衣外衣都给捡起来。他给她穿衣服,她倒是中途也醒了,微微睁眼瞥了他一眼就继续扭头睡觉,等卢嵇给她穿戴的不那么像个干过坏事儿的样子,她也一滚往他床里窝着,睡得天塌地陷也不管了。
卢嵇想去戳戳她,却又觉得江水眠也是几天没好好睡过觉,不知道累成什么样子,还让他这样无良的一阵折腾,不知道有多困呢……他下不去这个手……
可……她爹那儿到底要怎么办啊!
卢嵇强忍着疼,先拿了床头的单拐,架着自己去关了一盏灯,只留了靠门口灯光微弱的那盏,他又回来,整了整床单,弄了弄被子,检查一下还有没有留下什么混账过的痕迹,又去开了窗把屋里通了一点风。瞧着至少表面上看来江水眠只是睡在他床上了,他这才想着要不然干脆直接去敲门找老宋。
他心里都编好谎话了:“一醒来,你闺女在我屋里,那我哪敢跟她睡一块儿呢,我就想着她来占我的床,我就干脆来这边睡了。你不介意我打呼吧……”
这谎话虽然听起来怎么都不靠谱,但卢嵇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他硬着头皮,拄着拐杖,带着他那肿的跟猪肘子似的脚腕,稍微推开了门,去敲了敲隔壁。
刚刚俩人一顿折腾,刺激的他心跳还没平复好,这会儿要在宋良阁面前撒谎,他更是心快提起来了。只是敲了敲门,宋良阁居然没有醒。
他便又敲了敲,还是没有声音。
卢嵇这才微微推了一下门,里头一片黑暗,他摸索着开了一下灯。屋里全是从楼下搬上来的家具,哪里有宋良阁住在这里!
这小丫头是骗他呢?!
那宋良阁住哪儿去了?
卢嵇扶着楼梯拄着拐杖,往楼下走,或许是拐杖的声音太响了,他快走到一楼的时候,亮着灯的一楼忽然有声音道:“焕初,你半夜下楼干什么呢?”
卢嵇吓得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就看着宋良阁端着杯子,穿着系扣的白色中衣出现在楼梯口。他结巴道:“肃、肃卿,你住哪儿来着。”
宋良阁没什么表情,声音也压的毫无情绪:“我住一楼。”
他醒了岂不是立刻知道江水眠不在?
卢嵇慌到:“这大半夜的,你起来干什么?”
宋良阁:“喝水。刚刚有丫鬟出来要给我煮茶,我让她们去休息了。”
卢嵇长长的应了一声,额头冒汗。
宋良阁:“顺便出来找眠眠,你知道她在哪儿么?”
宋良阁抬起头来,一脸审问,卢嵇上下牙齿都打颤:“在在在我屋里——我一醒来她就在那儿的!我就想着赶紧下楼来找你!我什么也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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