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和她赌气,现在他是一点气也发不出来,宠便是宠,爱便是爱,没什么好躲躲藏藏的。
坤宁宫的太后本就因为魏子玉差点喝了那盅燕窝而急得七窍生烟,如今又听闻魏子玉居然背着叶蓁走的,她更是心痛不已,她不明白,为什么堂堂帝王就甘愿被一个女子捏在掌心,他是皇帝啊,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为什么就一定要是那个嫁过人的寡妇,全家还戴罪关押在大牢里,这样一个女子,凭什么能得到皇家的宠爱?
她虽然气急,却也没玩了她儿子已经喝过几次燕窝了,她心急如焚的问道:“你们送去宁寿宫的燕窝……有几次了?”
老嬷嬷说:“回太后,约莫有八次了。”
也就是毒已经下了一半,玉儿不可能每次都喝了,“快让太医去给玉儿瞧瞧,能不能把毒给清理出来,我就说这叶氏是妖精,害人又害己,如果我玉儿有什么,定要让她陪葬!”
老嬷嬷还是有些理智在:“无缘无故请太医过去,摄政王问起该怎么办?”
“就说是我不放心,这才让太医过去诊治。”
“可是……”老嬷嬷很为难,“这药本就没有解药,如果摄政王中毒已深,那……”
“不可能!我的玉儿是真命天子,怎么可能被小小毒\药打倒?玉儿最多吃过两三次,毒还为深入骨髓,立刻让太医过去看看!”
老嬷嬷应了是,又说那叶氏那边还继续下药不?
……就这还敢下?
太后犹豫了:“先等等,再等等吧。”
一个叶氏死不足惜,可千万不能连累她的玉儿。
魏子玉一路背着叶蓁去了宁寿宫,刚坐下没一会儿就又去了上书房,还有很多政事等着他处理,叶蓁也去了,魏子玉在前殿看奏折,她在殿后塌上看书。
没一会儿,太医便来了,李温还在疑惑摄政王身子骨不是很好怎么还看太医?那边解释说是奉了太后懿旨前来,太后担心摄政王身体有恙,便过来看看。
李温进殿禀报,魏子玉思索道:“让太医进来。”
虽然他觉得自己不需要看太医,但是刚刚才惹太后生了气,这个时候再拒绝太后叫来的太医,只怕这矛盾更要加深了。他只能暂且放下手中事物,让太医把脉。
叶蓁听到动静出来,见到太医时问道:“摄政王病了么?”
魏子玉:“没有,是母后担心我身体有恙,所以叫了太医来给我把脉。”
叶蓁:“还是太后想得周全。”
其实魏子玉心里是有些奇怪的,太后虽然有些情绪,但她向来秉持身份很少失态,像今天这样动怒在他面前就将东西打碎还是第一次,这又立刻叫来太医……他不免有些疑惑起来,难道……不可能,那燕窝他没碰,根本不需要太医,他只当是最近他做出的事情让太后大受刺激才会反常,他很快放到一旁。
太医把了脉,说摄政王身体安康并无大碍,这在魏子玉的意料范围之内,转而又道:“你给皇上看看,看她身子可还好?”
太医又给叶蓁把脉,谁知这一把脉,他便惊讶又疑惑的问:“皇上近来可是越来越嗜睡?”
叶蓁说:“是的啊,每天好像怎么都睡不够。”
魏子玉奇怪,叶蓁嗜睡这事儿他最清楚,可他并没有把这当做是什么大事,毕竟他和她每天夜里都很晚才睡,就算睡得早了早起之前又是一番缠绵,他用不完的精力都用在了她身上,她每天都喊累,累了就要睡觉。
所以这有什么奇怪的?
那边太医又接连问了一些近来习惯,皆被一一应证,太医的脸色看起来就不似之前轻松,反而有些凝重了。
魏子玉心里一咯噔,看了眼一旁娇俏快乐的叶蓁,道:“皇上这就是懒病,这里没什么事情了,你先退下。”
太医识趣的走了,魏子玉拉过叶蓁坐到他腿上,亲吻着她额头道:“看来以后要放你多歇息了。”
叶蓁靠在他肩膀,悬空的两只小脚晃啊晃,闻言捏了捏他手臂,适时的打了个哈欠:“又困了,我想睡会儿。”
魏子玉拍拍她的背:“嗯,睡吧。”
她睡觉一向很沉,果然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魏子玉见她睡着,抱着她去了殿后,放在他临时休憩的床榻上。
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手指抚过她脸颊,温热的呼吸就洒在他掌心。
片刻,他起身出去,再次招来太医,问皇上究竟是何病症?
太医道皇上可能是中了毒,这种毒无色无味,是从前朝流传下来,一般中了毒的女子很难会察觉到自己中了毒,只是会越来越嗜睡,乏力,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直到永远睡去。
他会知道这种毒,还是先皇在时从许明山口中得知,许明山有个师傅,最喜欢研究这类的疑难杂症,世间奇毒,居然他师父还研制出过假死药,他原来是不信的,在直到秦征死而复生之后,他便信了。
他听说过此等症状,又和叶蓁情况极为吻合,他便有此一猜……
魏子玉脸色极冷,在叶蓁身边服侍的下人都是他精挑细选送去的,最先要保证的就是忠心,如今在他的看护下居然还被人得了手!
他立刻让太医给叶蓁清毒,太医说:“这毒无解啊,臣惶恐,有负圣恩!”
“把太医院的人都叫来,皇上的毒解不了,你都给皇上陪葬!”
太医立刻跪下,急道:“许大夫应该是最了解此毒的人,如果能把他找来,皇上的毒或许能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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