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学校又不上课吗?”早上,刘诚早锻炼回到家里,父母照例刚刚起床。刘诚依然只是“嗯”了一声,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父母也不好多问,只是收拾了一下,就上班去了。
今天是周六,高三的学生自然有补课。但刘诚对学校的兴趣实在是提不起来,练完了“卧虎桩”后,照例蹓跶了一会儿,便从门后拿了根木杆子大枪,挑起了房间里的一圈铁环。
刘诚端着大枪,将枪头抖成了一个圆,竟然渐渐将铁环定格,圈在了空中。
这也是当初癞头和尚教给刘诚的一门桩功,叫做“筛劲”。初学的时候,要拿一只碗固定在墙上,然后端着大枪杆子,用枪头围着碗绕圈,但不能把碗划破。掌握好这个感觉之后,才能够慢慢挑起这么一枚铁环,用大枪抖得悬在空中。
这种抖枪的桩功,叫“**大枪”。
抖枪分文抖和武抖,文抖站八字步,为大架;武抖站丁字步,叫小架。抖枪的桩功也能够活血通络,是锻炼身体非常好的一门功夫。为了练这门桩功,刘诚不知道糟蹋了家里多少个碗,才总算摸清了点门道。
刘诚左右换了好几次,抖完了大枪之后,感觉心情舒畅了许多,想着瓷坛子里的药似乎快用完了,于是拿着方子,准备去中药店抓点药回来。骑上了自行车,进了城区,花了一天的时间去了城市各大中药店和菜市场。有的药本市没有,就只能等网购了。
乌川30克,草乌30克,南星30克,蛇床子30克,半夏30克,百部30克,花椒30克,狼毒30克,藜芦30克,透骨草30克,地骨皮30克,海牙30克,紫苑30克,地丁30克,硫磺60克,乳厢20克,没药20克,勾藤10克,青盐120克……
不光是因为药材难配,更是因为师父传的药方自然不能轻易透露给外人知道,所以刘诚一向是分开购买。这些药材到手之后,用白醋六碗,清水九碗煎开,就是每天练排打用的酥油药酒了,够半个月的剂量。当然,还有一味最重要的药材,国内哪里都买不到,那就是“虎骨”。
没有虎骨,虽然也能够练功,但效果达不到最佳。
刘诚能够得到虎骨,纯属运气好。他的妈妈在动物园里,以前是管理狮虎山的,结果有一只东北虎出了意外死掉了,被领导私吞,相关的几个工作人员都得了不少封口费。有的分了几万块奖金,而刘母当时正好为了给儿子养身体,就讨要了几块虎骨回来泡酒。
不过四年下来,虎骨酒早就用得差不多了,刘诚将买回的药材放在了桌子上,心中也是一阵无奈。当然,再好的药材也治疗不好先天的残疾,刘诚的身体能够维持到现在这样的健康状态,已经感到非常满足了,他还没敢把自己的病告诉父母。
“俱乐部就要营业了,我还是先去看看吧,起码能够赚点零花钱。”刘诚知道有些事情想多了,也没有办法解决,于是干脆不想它,重新锁好门,骑上车就来到了新城区。
新城区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
原本,刘诚家所在的老城区,并不是城市范围之内。只是近些年国家发展很快,都市日益扩大,这样在不知不觉中就把周边不少的郊区,甚至是农村都囊括在了其中。但是贫富人群的对比,也因此变得更加明显,哪怕刘诚只是一个学生,都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感到了和有钱人的差距。
虽然并不是多愁善感的人,不过刘诚也只有在俱乐部里,才能够真正放松自己。
“哎哟!教练,我累死了,休息一下。”和刘诚对练的青年一屁谷坐在地上,要死不活的哼了一声。教练也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去吧去吧!人家挨打的都没躺下,你先躺下了。”说着,那个青年马上收拾东西去了洗浴间。
对于这些吃苦怕累,又想在俱乐部里装模作样健身的人,陈教练是一百个看不上。只是这些人大多都是俱乐部的顾客,也不好过多的责备,加上今天周末,不少人都搞活动去了,所以这最后一个人离开之后,刘诚的工作马上冷清了下来。
“看来今天的收入又要少两百块了。”刘诚苦笑了一下,陈教练却说道:“放心,你好好呆到十点钟,工资一分不会少你的。”
“那怎么好意思。”刘诚脱下了护具,重新罩上了运动服。这时,吴超凡也结束了锻炼,擦着汗过来说道:“刘诚,现在才八点,我们一起洗个澡,然后吃顿饭吧?”
“啊?吃饭可以,澡我还是回去再洗吧。”刘诚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吴超凡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说道:“一个大男人你害什么臊,一起洗吧。”说着上前就揽住了刘诚的脖子。
刘诚心里一阵叫苦,他实在是不想坏了自己在老同学面前的形象:“老吴,我还是回家再洗吧。我不习惯人挤人……”他说着扎住了脚,吴超凡使劲的揽他,却也拖不动。
陈教练笑了一下,说道:“要不这么着吧!你们两个对练,我当裁判,谁赢了听谁的,怎么样?”老陈是部队里退伍出来,然后和吴超凡的爸爸创业的,虽然年纪不小,但个性却是很有朝气。
“好啊!刘诚,有没有胆?”吴超凡松开了胳膊,望着刘诚。“都老同学了,给个面子吧。拜托你也要阳光一点,整天闷骚得像个小娘们儿似的……”
“我靠,你真要来?”刘诚一听这话,也不干了。陈教练笑道:“超凡你说话注意点,刘诚这几年虽然只是当陪练,但底子我多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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