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蹭,“烈哥哥……对不起……”
“嗯?”秦烈没有听清,她的嗓子实在是太干哑。对不起三个字他倒是听了大概,果然是被抓了现行。
咔擦的声音将苏雪强行拉回现实。身上似乎扎了针管,是营养液吗?
她看着这个不熟悉的白色房间,以及无影灯,猛的一颤。她不是在秦烈房间前吗?怎么来到了这里!
“宝贝儿醒了?”楚然带着口罩,一双眼睛里闪着暴虐的冷光,一支已经调配好的针剂往输液管里扎去。
“这是什么东西?喂,放开我!烈……”苏雪急的大叫,努力抬头看着旁边的秦烈,喊出口的名称又收回去,变为恭敬的声音:“少爷,要做什么?要打什么药吗?”
“不要乱动。我已经对你很好了。”秦烈不悦地皱着眉头,冷声吩咐,“不要惹我生气。”
果然,苏雪委屈地垂下眼睛。她还是把他彻底惹怒了吧……
很想说对不起,但是眼前开始出现重影,她这才恍惚意识到,楚然给她注射的是麻醉剂!
“等等……少爷……我……”剂量之大,几乎只是瞬息之间,苏雪甚至来不及多说几个字就晕厥了过去。
秦烈接了个电话,是阿千的报告。公司的年假已经结束,只是仍然受到季家的针对,两个项目开展的十分不顺利。而且据说季彦有可能会被调职来江城任市长,这可是仕途平步青云的大好开端。以后的日子,秦烈可以想到,绝对会被极度针对。虽然开公司只是他个人的喜好,秦家最大的最悠久的底蕴还是在军火上,他仍然不住地头疼。
“开始吧。”挂了电话,秦烈心底的不耐烦转为怒火,看着苏雪那副晕过去的样子很不爽,“把她声带也割掉吧。指不定以后会说什么难听的话。反正都是叫春,有声音就够了。”
“你确定?那样很可惜的。她也不能再喊你烈哥哥了噢。”话是那么说,楚然的手却十分麻利地准备起手术工具来,最后他还是停下手,“那得去医院做。在这里很容易感染。”
“有哑药吗?”秦烈已经决定把苏雪圈养至死,既然不能割,下药也是可以的。
“有。但有副作用,而且要天天喂。”楚然说着将苏雪的嘴巴打开,固定,往她口腔里注射麻药之后一颗颗地往外拔。
秦烈思索了下,看着苏雪那脖子沾着点血,点点头。吃药就能解决的话,比开上一刀好很多。
“手筋已经全部割断了,在恢复前不要碰水,不要大动作。”给她绑上夹板,楚然收回刀,伸手碰了碰苏雪的眼睛,“眼珠呢,可以挖下来吗?”
之前的计划是挖下来一颗,楚然想要泡在福尔马林里面当收藏。
“还是算了。有点吓人。”
“好吧,到底还是心疼了?”无奈地耸耸肩,楚然脱下手术的一身衣服,清理完微量的出血,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膝盖骨就不剔了,只能跪着的话会小腿肌肉萎缩,影响美感。”
“好。到时候绑起来就可以了。带上镣铐也行。”
见楚然接着脱自己的衣服,秦烈皱了皱眉头,“喂,你该不会想要现在上她吧?”
“不可以吗?麻醉状态下可是做什么都可以。”楚然低声一笑,没入苏雪的花穴,开始大力地抽送,“反正已经当做玩物了,借我玩玩也没事吧?”
秦烈不爽地哼了一声。虽然两人的关系足够好,但这么突如其然地用他的东西,他有些不满意。
“不介意的话,后头那儿还空着。”将钢床调整了一些,楚然看着苏雪空荡荡的口腔说:“以后宝贝儿用嘴做的时候肯定很爽。”
“希望是那样。媚药可以喂下去了吧?”因为有血的关系,秦烈并没有和楚然共同享用的打算。他不是医生,可不能保证哪个动作会伤到苏雪。
“待会,等她醒了再喂。旁边那房间不错,但是她要是被呛死了,也不是不可能。”
“多谢提醒。我射在她嘴里的时候会注意的。”好像是彻底默认了楚然的行为,秦烈转身离开,电话又响。
是他的母亲。秦烈觉得有些难过。上次因为苏雪的事和她大吵了一架。
接起来,并没有太多的责怪。而是语重心长地询问:“烈,你也老大不小快三十岁了。什么时候结婚生个孩子?女人那么多,你怎么心思就全在那小贱人身上?”
“我知道了,妈。”以往这时候秦烈都会有些不快,此时只觉得好笑,“快了,您想要儿媳妇的话,我会赶紧找个合适的,给您生个孙子孙女。”
秦雅简直是谢天谢地,喜滋滋地嘱咐秦烈注意身体挂掉电话。她根本不在乎秦烈会娶谁,只要他不再将心思放在苏雪身上,怎么样都好。
“结婚啊……”
秦烈仔细想了想。他似乎还真没考虑过结婚这种事。他睡过很多女人,谈过很多恋爱,动心的不动心的都有。他为了她们的身体,她们为了他的钱和势力。真的有感情吗?有,但也很复杂。
这么多年来,秦烈一直没有决定过。他下意识地认为,以后会和苏雪一起过。睡她抱她,虽然生不了孩子,无所谓,他也不喜欢。只是现在还有家族延续的大责任,他恍惚间觉得还是需要一份婚姻的。只是自己圈养了一只苏雪,该怎么让那个女人接受?
似乎有一个人,是见过苏雪的。
“言怡吗?”拨通一个电话,秦烈勾起唇,声音低沉蛊惑,“什么时候见一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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