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绛看着触目惊心的尸体图片,忍不住问,“看起来像是虐杀,尸体上没有犯人的dna吗?又或者凶手不止一个人?”
从锦薇给的资料上看,这些人的死法各不相同,有一个是烧死的,有一个是手脚俱断,另外两个像是淹死和失血过多,这个作案手法差别太大了。
“目前还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就是抛尸的地方不是第一现场,比如这个淹死的,我们局里的技术部门做了检测,她肺里的水和河里的水成分不同,还有这个被放血的,现在的血迹很少,从他的失血量来看,不可能是当场作案,让我在意的是,这些人身上出现的dna是其他死者的,除此之外,他们身上还有少量动物毛发。”
这就有趣了。
卫霖蔷问:“你的意思是,a杀了b,然后b又反杀了c?”
“是的,之所以得出这个结论,还要从杀人的手法上来判断,每个人的力量有悬殊,这个手脚俱断的尸体,切口相对整齐,可以看出犯人力道很大,而这个放血而死的伤口,明显经验不足,力道也不够,这一刀没有切到动脉,是补了一次刀才触到要害的。”
罗绛看了一下资料上附着的身份信息,脸色就更奇怪了。
锦薇看着罗绛的神色,接着解释,“没错,这几个人是认识的,而且还聚过几次餐。”
烧伤的那个,确认身份时,花了一点时间,另外两个经过两天的排查,也确认了身份。
“李霄,男,25岁,公司职员,单身,独居。舟红红,女,20,小卖部售货员,单身,独居。杨凤,女,30岁,餐饮部主管,单身,独居。最后这个郎芹,男,15岁,是个学生。住在学校外面的出租屋内。”
李霄是被放血死掉的那个,舟红红是烧死的那个,杨凤被淹死,郎芹被砍断了手脚。
薛宜不敢看档案,光听两人的对话就一阵背脊发凉,“前三个都是单身,这个世界对单身狗还要不要好了,你别告诉我,最后一个也是单身吧。”
在一边写报告的赵子晨听到,谄媚地看着罗绛,“如果说都是因为单身遭人恨,不如都谈个恋爱吧,绛绛,我体格不错的,遇到坏人我来保护你。”
罗绛直接无视了赵子晨,赵子晨受到伤害,欲哭无泪地继续埋头奋斗了。
锦薇愣了一下,回答薛宜:“应该是,郎芹的母亲对他极其严格,不让早恋,这也使郎芹在学校十分孤僻,从他同学口中根本问不出有用的信息来。”
卫霖蔷白了赵子晨一眼,又问,“既然很孤僻,那是怎么认识其他几个人的呢,而且这几个人的职业各不相同,年龄跨度也大,怎么就聚在一起了。”
锦薇很快给出了解答,“也许是因为都养了宠物,还记得他们身上的动物毛发吗?这几个人都独居还单身,肯定有情感诉求,我猜……大概是这样。”
翻完档案,罗绛沉了一口气,上面的信息还不多,肉眼看不出什么来,“可是为什么你会觉得这事是我们的业务范畴呢?”
听到罗绛说我们,锦薇很高兴,“绛绛,原来你已经把你自己当做特调(特殊案件调查组)的人了吗?”
“哦,那倒不是,我把你当自己人,但不把这里当自己家。”
薛宜连忙凑上来问,“我呢我呢,我也是你的自己人吧。”
罗绛看着薛宜的蠢脸,勉强点了点头。
赵子晨也眼前一亮,期待地看着罗绛,“绛绛……”
罗绛别开脸,“他不是,他是我们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有他,我和这个部门是自己人的关系就不成立。”
“绛绛……”赵子晨很伤心,捂着胸口眼泪汪汪地看着罗绛。
卫霖蔷翻了个白眼,“人家不喜欢你,你就别往前凑。”
赵子晨对罗绛很狗腿,对其他人就没那么客气了,“关你屁事,至少我家绛绛有我喜欢,哪像你。”
卫霖蔷有些好笑,她暧昧地看着罗绛,捏着嗓子问,“绛绛,有人质疑我没人要呢,你说,如果在我和赵子晨之间选,你会选谁?”
薛宜看见罗绛的耳朵红了,虽然对方还是面无表情地选了卫霖蔷,但是这不是女生之间的小玩笑吗,红个屁啊。
卫霖蔷很开心,一把搂过罗绛,得意地笑,“看见没,你家绛绛选了我呢。”
赵子晨倒没把卫霖蔷放在心上,恶狠狠地说,“总有一天,绛绛会发现我的好并喜欢我的。”
这两年来,赵子晨的行为已经足够证明了他和那些只知道骗小姑娘上/床的渣男不一样,他专一又妻奴,只是因为罗绛还没毕业,还不想谈恋爱,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所以罗绛才没有回应他的,他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罗绛假装没听见赵子晨的深情告白,继续把话题转移到案件上,“这件案子虽然奇怪,但也不至于这么玄乎。”
她的手指停留在图片上郎芹别着的徽章上。
“我知道啊,可是我就是觉得不一般,你知道吧,在这个部门工作久了,我也会有灵异第六感的,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件事可能属于特殊案件。”
薛宜懵逼地指着自己,“我怎么没有?”
而且所谓的工作久了,也不过就三个月吧。
锦薇没有回答薛宜,只用眼神表示了鄙视。
“这个不像是校徽,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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