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的事,反而跟罗绛说起了八卦。
“诶诶诶,我跟你说啊,我们学校最近又有灵异事件了。”
罗绛淡淡了点了一下头,兴趣不算大,“什么灵异事件?”
据她所知,自从老校舍下面挖出了古墓之后,学校的学生几乎就是个风声鹤唳的状态,谁晚上做了个噩
梦都能传成宿是舍鬼压床,更有一小撮人以鬼为乐,天天编鬼故事骗小姑娘,借机拉个小手什么的,很多
无知学妹都是这样被学校还有人专门建了一个社团,自称佑魂社,每天一帮人放
学就组团去映月湖旁边的小亭子里手拉手围坐在一堆蜡烛前祈求老天保佑他们灵魂完整,不受鬼怪侵/害
,有一次罗绛和薛宜下课路过看到了那一本正经的一幕,罗绛还戏称,对方拜的估计是蜡烛神。
薛宜继续道:“不知道你听说过诅咒的信没,就是初中那会,不知道哪个傻逼崽子无聊匿名写来到处传
的那种诅咒信。”
罗绛更加嗤之以鼻了,“几百年前的老套路了,别跟我说还有人信了吧。”
薛宜点头,“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像我们这种接受高等教育的大学生,在党和祖国的光辉下沐浴了那
么多年,按道理是不该信这个的,可就是因为有人不信,就真的出事了。”
说到这里,罗绛突然来了点兴趣,“哦?”
“是这样的,一开始,收到这个信的人就那么几个,当事人也是不相信,就直接把信给烧了,结果后来
生病的生病,出车祸的出车祸,有一个还失足从阳台上掉了下去,当场就摔死了,你说邪不邪门。”
罗绛摇头,“巧合吧,一张纸而已,哪能起到那么大的作用。”
薛宜看罗绛一脸笃定,觉得也是,也许根本就没有传说的那么神,毕竟流言这种东西都能把噩梦传成鬼
压床,所以她听到的也许并不是最初的版本。
想通此节,薛宜摆了摆手,“管他呢,反正我什么都不怕,这不是有绛绛你嘛,你现在往咱学校里那么
一站,哪个不长眼的鬼敢在你面前出现啊。”
薛宜说完这话,在一边吃饭的卫霖蔷弱弱的举起了手,“还有我。”
薛宜没听到这句吐槽,但罗绛听到了,她脸上有了淡淡的笑意,可不嘛,卫霖蔷就是个没长眼的,从一
开始就对着各种撒野,偏偏这个没长眼的鬼现在和罗绛成了朋友,想到这里,罗绛破天荒的发了善心,往
卫霖蔷的碗里夹了一个卤鸡腿。
卫霖蔷埋着头正吃得欢,一个鸡腿而且是罗绛给的鸡腿从天而降,让她感到有些意外,意外的同时,她
也只是愣了一下,头也不抬的接着吃。
真是个吃货,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罗绛在心里说到。
吃完饭,薛宜把罗绛送到罗绛住的小区门口就准备回宿舍了,临走前还跟罗绛抱怨了一下马克思那个爱
点名的烦人老头子。
“你是不知道,我都被他记了四次名了,你说不就是个马克思嘛,也不是专业课,他至于这么认真吗?
点名就点名了,还要看照片对人,我堂堂薛将军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奇耻大辱,而且点名被记五次就要取消
考试资格了,明天早上又是他的课,我好烦好烦啊。”
罗绛幸灾乐祸的笑出了声,“前面几次被点就该长点记性,谁叫你死性不改,明天啊还是老老实实的去
上课吧。”
两人说话的同时,迎面走来一个人,正对着那人的恰好是在一边玩罗绛头发的卫霖蔷,虽然那人碰不到
实打实的卫霖蔷,只会从卫霖蔷身体里穿过去,可罗绛下意识的就拉了一把卫霖蔷,这一拉,罗绛的身体
往卫霖蔷那边错了一步,好巧不巧的就和那人撞了一下。
那人转身就狠狠的瞪了罗绛一眼,“没长眼睛吗!”
不等罗绛反应过来,薛宜就不乐意了,立马还击了回去,“说谁没长眼呢,大路朝天各走半边,这么宽
的路你硬是要朝我们这里挤,怪谁呢!我们小姑娘都没叫冤,你一个大男人反而开始叫唤,要脸不。”
那人显然很生气,一双眼睛蹭蹭冒火,还没出口的话却又被薛宜抢白了,“看什么看,长了双眼睛了不
起啊,有本事别戴口罩让我也看看你长没长鼻子嘴,给你写个你有五官的证明呗,也难怪戴个口罩,没脸
见人吧。”
那人气得不行,但似乎有急事,不想跟薛宜纠缠,于是丢下一句我记住你了就离开了。
那男的走后,罗绛看着薛宜敬佩地直鼓掌,“没想到啊,薛将军风采不减当年。”
罗绛可还记得薛宜小时候光着屁股带着村子里的小孩耀武扬威的样子。
薛宜很是风/骚的拨了一下头发,故作谦虚的笑笑,“应该的,不能让他欺负你,我跟你说,对待这种
不讲道理的人,就该抢在他前面说话,不给他留机会,你不先膈应他,被膈应的人就是你自己。”
知道薛宜是护着自己,罗绛也没驳薛宜面子,顺着夸了她几句。
薛宜看着那人的背影,皱了皱眉,“这人看着像是我们学校的学生,而且有点眼熟啊,就是想不起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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