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你,连家也不回……”
李北北身边有许多这样的例子,ta的感情后,就回家和o生育概率很低,只能由男性ta结合才能保证后代的百分百繁衍。且只要一方是beta,不管是与结合也好,和o。
“不过你挺成功的,居然能让一个和你结婚。其实伴侣间的事吧,我也不太懂,毕竟我母胎单身23年……”他就是嘴快,明明知道夏辰难过,还吐槽了他的。能结婚必然是真爱,他转了个方向开始劝夏辰,“对了,我跟你说,你要是看他老不回家。你就装可怜点,和他说,你一个人吃饭挺寂寞的。谁能和吃的过不去呀是不是?”
婚姻这种事儿,劝和不劝分。
谁知道夏辰一句顶死他:“是我用了点办法逼他和我结婚的。”
“……”
“油面筋还有吗,再放点。我不吃辣,给我点鲜酱油。”夏辰和个没事人一样,胃口大开,一口气吃了七个油面筋,不满足地说,“要是有油条就好了。”
李北北很生气,就七个油面筋,夏辰一个人全吃了,一个都没给他剩。他把羊肉涮下去,用筷子拨开宣布领域:“这边的羊肉是我的,你的放那边。”
“吃火锅的时候斤斤计较不好吧?”
“油面筋一个都不给我留,不好吧?”
……
殊不知火锅的香气飘了半幢楼,让各个宿舍的人闻得都饿了。李克更是拿着碗筷直接来了他们宿舍敲门,闹着要一起吃。夏辰和李北北连忙把羊肉都吃了才给李克开门,可怜李克闻香而来,就吃了点剩菜剩汤。
吃完还被李北北要求不能白吃白喝,洗了锅子和碗。
李克就开始数落李北北脸上新长的痘痘,说就是老吃独食才长痘,气的李北北嗷嗷的要咬他。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夏辰却不觉得吵,反觉得热闹,新奇。
他看向窗外,夜空映着路灯落下几片雪,不明显也积不起来。枝丫光秃清冷,唯有几幢宿舍楼亮着的窗口让人觉出一丝暖意。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夏辰回忆起第一年到陆家的情形。没有陆行书的陪伴,他在陆家的新年就像一个异客,没有人同他多说一句话,大家都客客气气的,可越客气越生疏。
陆行书的母亲更是一言不发,如果没有他的逼婚,陆行书此刻应该正陪着他们吃年夜饭。深知自己不受欢迎,夏辰也不强求他们表面应和了。之后再有节日都是自己过,或者回家陪外公吃顿饭。
今年能在这儿闹哄哄的有人陪,夏辰觉得蛮好的。
陆行书在办公室挂了电话的时候,肖鸣正好敲门进来。他把一份文件放在陆行书的桌案上,是来自首都的邮件,肖鸣趁新鲜打印下来。陆行书皱起的眉宇中透露着几分不悦,没有拿起文件。他父亲已经给他打过电话叙述了一遍全过程,傅毅元帅又一次要求把他调回去。
以前是上校他都敢不听元帅的,现在军衔已经是将军了,陆行书哪能乖乖听话。
“元帅一把年纪还这么折腾。”肖鸣看着那份调动文件,“听说是抱病去国王那求情,国王才不得不批准了这份调动文件。貌似……是夫人给元帅留了封书信后离家出走了。”
“我知道。”陆行书一直以为家里那位o是个沉得住气的主儿,现在居然还玩上了离家出走的高中生戏码。陆行书这人看着随和,却偏偏不喜欢被人威胁。他当初拒绝了元帅的好意,本想着改天上门去陪个罪。没想到元帅直接就找了好多个方法威胁了他,这让陆行书没来由的讨厌起了还未见过一面的o。
他也知道是这个o不知在哪对自己一见钟情,执意要做他的o才搞出这么一桩闹剧。
陆行书三年不回家就是希望这位o能够认清状况,自己主动提出离婚申请,而陆行书可以接受所有合理的离婚条件。只是一等就等了三年,这个o除了头两年几次想动用元帅的势力把他调回去外,其余倒是安安静静的,说起来也是好脾气。
“我让父亲加派了人手去找,他一个o应该走不远,说不定只是想通了。”陆行书想了想,又加道,“你再让首都那边的熟人也帮忙找找,他一个o在外头不安全,尽快找到他。”
他说的熟人,是他们养在首都的信息队。
“将军,那这份调回文件怎么处理?”肖鸣总不能直接驳回了吧。
陆行书刚就想好了:“岭南那边不是说有个拐卖妇女儿童的团伙吗?我亲自去看看。”
“这个任务已经交由李中尉了和杨博士了,况且,这种小任务您亲自去不大合适。”岭南地区是一处类似几个小城镇的聚集点,靠近他们这处,地形也都差不多。近几年,有个犯罪团伙在那扎根,首都派人过去不如他们这过去方便,还熟悉地形。这种小任务一年不知道有多少个,地方偏,出的坏事也多。大多都是给手底下的军人去做的,只有难度较高的,陆行书憋不住才会亲自去参一脚。
去年参一脚就把小腿给参伤了。
“有什么合不合适的,这个犯罪团伙都好几年了,人没几个,藏的倒是深,追踪这么久才知道落脚点在岭南,说明挺有本事的。我亲自去,也说的过去。”陆行书摸了摸下巴,琢磨一会,“因为这一带毒虫子多,使得我们回回都要带个医生但又回回都没用上,还害的人家担惊受怕一回,说白了挺坑人的。杨博士都这么大年纪了,就不带了。”
肖鸣不赞同:“杨博士是军医院出身,有点身手,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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