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也会愈加强烈。到时候,就算是几个人一起上,o都不会拼死拒绝。
这些是夏辰不会在书本中学到的知识,他根本不懂为什么他们会给他注射这种药剂。起初,他只是觉得冷,也害怕。这是慢性毒药吗?还是什么……他不敢想,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他把脸埋在陆行书的胸膛上,带着哭音问:“我会死吗?”
“说什么傻话。”陆行书拍拍他的脑袋,“不会死的。”
小夏辰瘪嘴:“我害怕。”
陆行书皱眉,伤口疼的他没有一丝笑容,声音却很轻柔,像吐露在棉花上的微风。他也很霸道,更加抱得紧了:“我在这,别害怕。”他还说,“我抱着你呢,谁敢动你,你怕什么?”
夏辰心想: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这么自信……
但夏辰喜欢他的拥抱,就好像只要陆行书抱着他,心就会暖,就不抖了。
为什么这段记忆会突然涌上来,夏辰不懂,是因为陆行书的一句话吗,还是因为那些断断续续的记忆已经开始慢慢苏醒。他很疲惫,不想多想。
抬眼间,是陆行书正端着水杯缓缓吹气的动作:“等等啊,现在太烫了。”
夏辰心底有什么东西活络起来,一点一点占据心灵。夏季的雨和潮湿,与那一年的冬季完全不一样,如背道而驰地愿望,想遇见却又害怕遇见,期待相爱也犹豫着要不要接受。夏辰木讷,眼底是少年陆行书的霸道与温柔,眼前是成熟的陆行书的小心与呵护。
他终于忍不住掉下两滴眼泪,豆大如窗外的雨滴一样。
“你可以抱抱我吗?”夏辰哽咽着伸手扯住了陆行书的衣角,“我害怕。”
拉紧的弦一旦在心里松懈,就会不可抑制地示弱。夏辰从小就很倔强,除了元帅,他不在任何人面前示弱。他不能软弱,他也不想成为傅言哲,他甚至不曾理解过傅言哲。但绑架案让他头一次在一个陌生的怀里哭泣,爱上一个毫不相关的人。
也一度为了这个人伤心难过欣喜快乐,从此以后,他的喜怒哀乐都不再属于自己。
他渴望陆行书,渴望被他所爱。
这种强烈的感觉让他似乎开始理解傅言哲,理解他的崩溃与绝望。爱一个人,就是一场无形的赌局。你赌自己幸福、快乐、百年好合;却不想现实将你变得敏感,崩溃,直至深渊。夏辰爱陆行书,也讨厌这样的自己。
这一夜,他在陆行书的怀里入睡,难得的一夜无梦。
考虑到夏辰身体情况特殊,许多实验他不能参加,只能查看最后的数据。少数情况下,确保安全,他也是可以进实验室的。夏辰对医学的天赋很高,虽然实践经验不多,但不至于落后到一点忙都帮不上。他选择医学这条路一方面是成绩优异,一方面也是出于喜欢。比起之前在超市打工,夏辰对这份新工作十分上心,也很努力。
研究中心的beta都很友好,不像外边的医院里,极其排斥o。这里的研究员看人只看才能,不管你是什么性别群种。
“就差一步,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找不到那条路子。”实验室里,白溪十指插进头发中揪紧,眼袋很深,“我需要活体做实验。”
林薇恰好进来:“跟你说了一百次了,不可能的。”
“那如果我确保这个实验不会伤害到活体呢?”白溪不肯放弃。
夏辰补刀:“你保证不了。”
“你怎么一来就拆我台?”白溪不好明面斥责夏辰,心里还是对他有几分退让。更加上夏辰现在是孕期,白溪还嘀咕着骂过陆行书,怎么能让孕期的o如此操劳,来研究中心瞎蹦跶。不过,鉴于他也挺想念夏辰,就对陆行书又气不起来了。
白溪叨叨着:“之前不是有个自告奋勇的小子说要做实验体吗?”
这说的就是林崎,白溪一直惦记着。林薇听了可不答应,两指敲了敲桌面,就差翻脸了。白溪知趣地闭嘴,避开这个话题。活体实验是不可能了,但他试验出来的药剂他有信心,趁着林薇不注意,他偷偷摸摸地藏了一支到口袋里。
夏辰找了一张椅子坐下,目光始终停留在数据报告上,他的指尖修长,划过纯白色的纸张,慢慢地沿着数据移动,在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他迟疑着开口:“白溪,你认识文哲吗?”
“知道,只见过一次。”白溪努力回忆了一下,“是个对待实验体还算温柔的人,也是i-1的创始人。”
林薇咂舌:“那他有研制出过化解这个原液的药剂吗?”
白溪表示不清楚,也有可能是文哲根本不打算化解i-1。每种东西的研制都有自己的目的,白溪想,文哲的目的大概就是创造更多的o?说起来,文哲是个,还是个上了年纪的,他创造那么多o干什么?白溪不懂。
“温柔?”夏辰抓住了一点,反问。
“太过痛苦的实验体,他会给安乐死……温柔吧?”白溪挠了挠自己的鼻尖,不认为自己的话有问题。
夏辰和林薇:“……”
不该对文哲抱有太多期望的,夏辰对他大抵算是死了心,特别是看到傅言哲为他失了心智之后还记得他的喜好时,夏辰更是百感交集。而文哲却以一句‘失败的婚姻’来总结了傅言哲的痴心,或许傅言哲是先错的那一方,但这么些年里,他得到了足够的惩罚。
可文哲在干什么?做出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如今,夏辰甚至都不愿意称呼他一声父亲或是夏奕明。
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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