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王柏饶有兴致地问道,金孝丽轻哼一声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放在背后的手摸索了一阵,终于放开胆子伸到里面,轻轻地施加动作。。
王柏轻叫了声,然后道:“你上哪儿学的,居然还知道这个?”
“安静一点,”金孝丽白了他一眼:“别说话,乖乖地别动。”
王柏嗤笑了下,很不听话地动了动那里,金孝丽诧异于此,愣神道:“这样也行?”
“那你以为呢?”他的手又不规矩起来,攀上她的双峰,被她用手挥开说道:“你已经占足了便宜,还嫌不够?再等等。”
然后她的手越发卖力,可王柏丝毫不见动静,倒是惬意地双手扶在脑后自得起来。金孝丽不由地气馁,忍不住问:“你不喜欢这样?”
“喜欢啊,”王柏挑眉道,“就是你可能会比较累,估计要很久。”
她的脸红红地,然后咬着唇问:“那怎么样才能快一点?”
“这个……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他怕她真的要尝试,那就似乎有点过火了。金孝丽不愿妥协,伏在他身子上瞪着他问:“不行!我一定要知道!”
王柏无奈,低声在她耳旁道:“最快的当然的是……不过还有一种办法……”她的脸一直红到耳朵根,嗔怪地瞪了他一下,苦皱着眉头犹豫了两秒,然后问:“你保证会很快?”
这我怎么保证,得看你的本事了,可是这种话王柏岂敢说出口,只能含糊道:“至少比刚才那样快多了。”
她还有最后一丝顾虑,手指着他的鼻子,嘟着嘴道:“不许说出去!”
王柏乖乖地点头,没想到她居然真的要做,“你来真的?”
金孝丽带着一丝紧张,直起身体慢慢膝行着倒退,然后俯倒在那里,羞怯着抬头:“不许看,闭上眼睛。”
光是那可爱而又妩媚的神情就足以让王柏享受不已,他虔诚地闭上眼睛,然后又猛地睁开,叮咛了句:“你可千万别咬我。”
她哧地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然后像只小兽一样张口叼住,缓缓吞吐……
王柏还是看完了全程,因为那感觉难以言喻,金孝丽的眼神与他相对,目光中虽有嗔怪,可并没有真的埋怨,反而更显妩媚。
特别是她最后皱着眉头咽下去的动作,让王柏立马又振作起来,惭愧惭愧,可她实在太媚。
王柏离开她家的时候,金孝丽脸上难掩得意,而她这份得意又不能在旁人面前启齿,是故在王柏面前毫不掩饰,似乎刚才占到大便宜的那个是她。
她从未想过,原来取悦对方也会给自己带来如此大的成就感,那种感觉让她忍不住沉迷,一想到也许有一天和他真正结合的那一刻,她的大脑就险些当机。
一旦被勾起,就会没有止境地蔓延开去。
他们从一个轻轻的充满孩子气的吻开始,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谁又能知道他们的界限在哪里。
王柏走后,金孝丽就迫不及待地上楼冲进浴室洗澡,身体里的燥热不安才被压制下去。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这算是几垒?三垒半么?
再想到好友才跑了一垒半(亲脸),而自己已经离得分只有半步之遥,她就忍不住敲自己的脑袋:怎么会这样!没头脑,没节cao!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金孝丽暗暗jing告自己,一定要守住最后一道防线,在燕子赶上来之前绝不前进半步。
可是这种自我劝诫也让她内心深处的小恶魔越发蠢蠢yu动,压抑得越重,反抗势必会越猛烈。
离开金家的别墅之后,王柏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来到了广林卫校南街的兄弟洗车行。
“小四哥来了,”洗车行新开张,生意并不忙,王雄马上把他迎了进去,“是有什么事要弟兄们去做?”
王柏略略点头,不过没急着说事,先问起他们的近况:“盘下这间铺子改成洗车行,仓促间一定花费不少,最近怎么样,手头宽裕不?”
王雄呵呵一笑:“省着点花,饿不死。”说实在的,他正为此事发愁,以往房租水电一块都有査四担着,哥几个都是大手大脚惯了,洗车行挣多少就花多少,盘下这铺子的钱还是把上一家铺面转租出去才凑齐。
可上家铺面租约还有三个月到期,而这家他们只能押一租一,剩下一点做嚼用,下个月的房租在哪儿还没着落。
从他的话中,王柏明显能听出强撑之意,便道:“我既然把这里的事情托付给你们几位,自然不能让你们过得寒酸,要不然传出去丢的不止是我的人,还有白河老四的脸面。”
“你既然不开口明说,那我就自作主张。”他从兜里抽出一张卡来,“这张卡你先收着,密码是你的手机尾数,卡里的钱应该够你们开销一阵,过一阵子我会再打钱进去。”
王雄颇为意外地收起那张金卡,暗想小四哥莫非是个金主,深藏不露啊?
施恩之后便说正事,王柏正se道:“今天上午,我在人民街廷林街路口的车站,遇到一桩事……”他如此这般一说,王雄就知道他要追查那几个偷儿的下落,便问:“记得长相特征吗?”
王柏点头细说了番,王雄听后便道:“此事不难,既然是他们惯用的手段,只要在人多的几条环城线上留意一下就可。只不过小四哥,如果查到他们的下落,你要我们怎么做?”
“我已经jing告过他们别继续在广林出现,如果你们还是能找到他们的话,就是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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