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独孤郎壮分手之后,楚凡再一次踏上了寻找记忆的道路。
按照独孤郎壮的说法,楚凡先前和梵天寺的小和尚戒痴有着一定的交情,楚凡可以在戒痴的身上找到一些关于他的过去。
一路上,楚凡和若水看到的尽是朝圣的信徒。这些信徒出于佛的信仰,面容当中尽是和善和真诚,他们九跪一伏,缓慢的向着梵天寺而去。
“听说了么,借着这次朝圣,梵天寺已经向天下门派发出了挑战邀请。”
“你就吹吧,梵天寺的大师们怎么会有凡夫俗子一般争强好胜之心呢?”
“你还别这么说,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还不愿意相信呢,可是,这次比武会盟也是有理由,有必要的,也是和尚们无奈的选择。”
“这话怎么说?”
“因为蜀山的内乱,动摇了正道在武林中的地位,以万毒门,邪王为首的魔道借此机会更是四下为乱,正道的地位岌岌可危,这个时候,梵天寺比武会盟旨在重新树立蜀山形象。”说到这,那人挑了挑眉,道:“当然最为重要的,看点十足的是:这次比武会盟可有蜀山第一美女雪萱的参加哦。”说到这,那人小猥琐的抖了抖眉。
“我就说了嘛,怎么你这种扶老奶奶过马路都居心不良的人都会有了朝圣的心思。”
楚凡回头一望,起身提着酒壶走了上去,给那人斟满一杯酒,自来熟道:“这位大兄弟,想必是江湖百事通哦,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不知道你人不认识。”
那人倒是豪爽,端起楚凡倒的酒,仰头一饮而尽,笑着说道:“人在江湖飘有谁不挨刀,大家相互照应,那是应当的,说吧,这江湖只有是稍微出名的人,还真的没有几个我不认识的。”
“出名,可能谈不上,我想要问一下,楚凡你认识吗?”楚凡一边斟酒一边问道。
“噗!”那人惊得喷了楚凡一脸的酒,他连忙给楚凡擦脸,一边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个人?你和他什么关系?”也不等楚凡回话,他又是故作深沉的说道:“江湖水太深,这个人你现在还是少问些的好啊。”
“为什么?”若水已经凑了过来,闪扑扑的双眼直直的盯着那人。
若水的美貌那可不是一般人能能够承受的,那人有些喉头发干,想来他也是纵横情场多年,此时竟然脸红一片,他往后退了一步,若水的美有些让他窒息,他干干的咳了咳,低声说道:“说来已经三年半,快到四年的时间了,当时,我可是亲眼见过他的,他确实是一个人物!”
楚凡心中有些犯傻,不解的想到:“唐少杰不是说我就是楚凡吗,既然他曾经见过我,怎么现在又是一副没有见过的样子。”
“不是我吹的,当时整个圣武帝国,甚至整个华宇大陆都记住了这个小青年的名字,楚凡!一个屡创奇迹,单凭个人之力就灭掉了一个有权有势的武修家族的奇男子,可惜,当时我修为不够,不敢近观,只能够远远的观望,对于他,我只能有个大概的印象说着他走到楚凡的身边,猝不及防的拍了拍楚凡的屁股笑道:不过,你的身段和他蛮像的。”
那人顿了顿,想看却又一直不敢看若水一眼,他继续说道:“可惜啊,真是可惜啊,天妒英杰,他最后竟然跳崖身亡了,不过我还听说了另外的一个版本,那就是他是死在自己的兄弟的手中的,好像叫做楚武还是楚文什么的。”
楚凡皱了皱眉,难道自己真是死在自己的兄弟的手中?那自己又该是犯了多大的罪过,竟然逼得兄弟相残。
那人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对于他,你们还是最好少问,现在正邪对立得很是明显,但是双方似乎都对楚凡这个人不怎么喜欢,其实我也能够理解,在正派看来,楚凡是一夜之间就屠戮了一个家族的杀人狂魔,是人人得而诛之的,而在魔道看来,楚凡和正派有着不浅的交情,而且在对抗魔兽入侵的时候,楚凡也一直都在和蜀山合作。”那人眼神当中流露出一种同情,他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他的丰功伟绩可能已经没有几个人还记得了,其实我们很多人都没有站在他的角度思考过他当时的处境。”说完那人重重的叹息,而后久久的陷入了思考当中。“额?”楚凡上前一步,问道:“他当时是什么处境?”那人摇摇头,呵呵一笑,道:“我又不是写小说的,像这种主角心里描述的我当然也不知道,但是,一个好好的人突然做出那般血腥的屠戮,一定是有缘由的,这也是佛说的因果吧。”
楚凡也愣在愣在了原地,自己的身份到现在已经更是扑朔迷离,而他更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你觉得他是一个好人吗?”楚凡问道。
“嗯?就我个人的情感来看,我还是习惯将他划归到好坏人的位置上去,不过,我蛮崇拜,蛮喜欢这样的好坏人的,打心里,我把他当好人,只是,他不该伤害那些孩子。”
“我相信你,”若水冲着楚凡一笑,而后拧住楚凡的耳朵,低声道:“你当年的死已经还清了你所有的罪过,现在,我们最主要的目的只是为了弄清楚你的记忆,找回你的过去,让你以后的路有一个依据。”
“真的能吗?”楚凡苦涩的一笑,心中满是问号,自己当年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如今的自己,又能够还清当初的罪孽呢?
“你是不是还要想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若水拧着楚凡的耳朵,道:“走!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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