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胃,味道也好。”
锦阳忧心忡忡地接过杯盏尝了尝, 勉强冲父亲笑笑:“嗯。很好喝。”然后突然话锋一转, 扭头望着嘉王道:“父皇,霄儿是怎么和您说的?”
嘉王与女儿一向无话不谈,便道:“霄丫头说她一时糊涂说话冲撞了你, 过来向我请罪的。不过锦阳啊!”嘉王面色一沉:“你身为嫡公主有些架子是应当的,但以申家与咱们之间的利害关系, 你与霄儿私下相处实在不必太较真。”
有苦说不出原来是这种感觉……锦阳闷声用着饭。申霄喜欢她这件事太不可思议, 毕竟申霄才拉着她哥来父皇面前演了出情深意切的好戏, 而且闹大了把怜月牵扯进来就糟糕了。
锦阳这样想着便没有再说话,谁知回了公主府还有人等着训她。
“公主,太子爷在书房等您。”连花过来报。
锦阳皱了皱眉,她不想也知道傻哥哥定是来为未婚妻出头的。
“知道了。”锦阳也正想和哥哥聊聊申霄的事。已经订下的亲事,以申家目前的势力悔亲是绝不敢的, 但叫哥哥防着点申霄,切莫大权旁落还是很有必要的。
秦晁林很忐忑,被妹妹锦阳管了十来年,突然要直起腰替未婚妻说几句话仍然有些胆寒。在书房来来回回不安地站起又坐下,刚坐下,听到书房门环响动的声音吓得赶紧站了起来。
“大晚上的,哥哥为了心上人也是不辞辛劳。前几日我府上忙成那样,也不见哥哥过来瞧瞧。有了心上人便不把妹妹我放在心上了,是么?”锦阳先发制人,没有客套寒暄,开口第一句就噎得秦晁林说不出话来。
不待秦晁林说话,锦阳又道:“是不是申霄告诉你她在我这儿受委屈了?哥哥此番是为替未来妻子出气来的?”
秦晁林鼓了半日的勇气早散尽了,好声好气地对妹妹道:“哪里是出什么气。只是希望你俩能尽释前嫌,你不知道,霄儿难过得吵着要上战场。还说既然你厌烦她,留在京中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如戍守边疆……”
本来秦晁林和嘉王合力劝申霄打消远征的念头,因为前线战事紧张,嘉王答应了申老将军不让申霄涉险。谁知劝着劝着,申霄竟说出想戍守边疆的话。秦晁林这下真的慌了,征战尚且有归期,戍守动辙三年五载,他怕申霄因为锦阳的缘故,觉得小姑子极难相处动了悔亲的念头。
所以刚把申霄送回将军府就来了妹妹府上。
“锦阳你算帮我一个忙,向霄儿道个歉好不好?”秦晁林后来问了申霄到底是什么事让俩小姐妹翻脸成这样,申霄说是一时大意没有遵君臣之礼,被锦阳痛骂大逆不道有逆反之心。这都哪跟哪?妹妹和霄儿十来年不拘礼矩也相处过来了,怎么妹妹成了公主就不行了?
这事还是锦阳不对,申家刚帮了自家那么大的忙,怎么能过河拆桥和霄儿讲起规矩来呢?
“道歉?”锦阳觉得爱情真是伟大,申霄居然能让从来不敢与她叫板的哥哥说出这样的话。“申霄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脑袋白长的?你知不知道申霄很可能有谋反之心?”
秦晁林叹了口气,霄儿果然没有骗她,于是解释道:“她哪怕坏了些规矩,怎么就扯上谋反之心了?老将军浴血沙场保秦家天下国泰民安,霄儿留在京中忠心耿耿为父皇铲除异己。你怎么忍心说那样重的话?难怪霄儿会委屈成那样。老实说,锦阳,你有时候太过任性了。”
对于妹妹长时间累积的惧意瞬间消散,秦晁林拿出男子汉的担当,直视着锦阳道:“你我兄妹之间,哥哥宠你让你都可以,但你如果任性胡为伤害到霄儿,我不会坐视不管。霄儿那里你要有点良心就去道歉,不去我也奈何不了你。”
说完就甩袖出了书房。
锦阳望着“呯”的一声巨响,然后合上的书房门,委屈得眼眶发红。一日之间,确切地说申霄用了半日不到的时间,就让最疼爱她的父亲和哥哥站到了自己的对立面。
这才一日啊!锦阳前世那点记忆在申霄这件事上没有任何优势,不管前世的申霄对她有意无意,至少隐藏得很好。在与申霄的这场战争中,前方的一切都是未知的。
申霄不像后宫来的那几个女人好对付,锦阳前世在宫中生活的几年让她深知那些女人的弱点,可她对于申霄的弱点一无所知。
回到卧房中时怜月还没睡。
“公主。”等了半日的怜月见公主回来了开心地迎了上去,身心疲惫的锦阳一把将走到面前的怜月紧紧搂进怀里。
终于可以歇息片刻了。
锦阳靠在怜月的肩头,闻着她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闭着眼喃喃道:“切记。以后离申霄远一点。”
怜月不知道公主去见霄姑娘之后发生了什么,但听公主这样说她除了担心更多的是释怀。因为心里藏着的种种不安终于有人与她一起分担了,她也不必为了躲着霄姑娘再和公主撒谎。
过了很久,怜月站得有些累了,因为锦阳一直趴在她的肩头。
“发生了什么事么?”怜月小心问道。
锦阳用疲惫的声音把一切都说了。
“霄姑娘喜欢您?”这是怜月怎么也想不到的。她一直以为霄姑娘要她死是因为先帝之事,难道是因为公主么?
“她对你动手动脚也是想把你从我身边逼走。”锦阳直起身,捧着怜月的脸心酸地问:“你老实告诉我,她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见怜月支吾着迟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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