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知似乎有所感觉,整个人跟着那种极具侵犯性的磨蹭在床上跳起了一下。
他并没有清醒过来,也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皱起眉头,抗拒而含糊地低哝了一句:“不要!”
一句“不要”像一盆凉水,立刻浇醒了韩敬。
他匍匐在兰知的身上,望着下面半睡半醒的兰知,看了好一会儿。
然后他慢慢伸出手来,小心地替兰知摘掉了眼镜,然后又在兰知卷长的睫毛上面,轻轻地吻了一下。
浓密的睫毛被韩敬吻得有些湿漉漉,在卧室幽暗的灯光下闪烁出七彩的颜色。
韩敬低叹一口气,咬牙从兰知的身上爬起来,替他盖好被子,灭灯关门。他捂着自己硬邦邦的老二退出卧室,满脑子都是兰知诱人的模样,内心实在是欲火中烧,就半蹲在客厅的茶几旁迅速打了个手铳。
打完手铳他扯了几张桌子上的餐巾纸擦干净。然后他突然犯了难。
这几张包满jīng_yè的餐巾纸该怎么处理呢?
韩敬第一个想法就是打开客厅阳台上的窗把它们扔出去。可他俯瞰窗外,又不想这么做。
窗外是凌晨三点的a市夜景。无数的路灯闪烁,织成一张光与阴影的网,将这座繁华的都市点缀得梦幻而不真实。
就像,韩敬此刻能够待在兰知家里一样的梦幻而不真实。
自慰完的韩敬怀着一腔心思,慢慢沿墙滑坐地上,疲倦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周日的清晨阳光格外地好,透过阳台的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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