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容对有些人来说反而是枷锁,产生自自己心灵的枷锁。而我对三十三纵的人还算客气是因为教宗的缘故。腐臭的枝叶间绝不会结出优质的果实,光明教廷的已经不是真实之果所能挽救的了,整个系统都已溃烂,这一点教宗非常清楚,如果我估计的没错的话,三十三纵是教宗非常关注的一根‘新枝’。利用下调和外放,教宗为某些人制造了一个尽量不被污染的环境,并且这是一个相当有趣的磨练与考验。”
“以时刻伺立在身边的强大黑暗作为考验吗?”
“可以这么说。教宗对这支部队,或部队里的某些人期望很高。我能体会的到他的用心良苦。”
“教宗想让这些人得到什么?坚定的信仰?无论何种困境都坚定不移的信仰?”艾丽娜又问。
“再向深考虑一层!”李云微笑着提醒。
“……是变通!这些人能在三十三纵,能在这里,就不缺乏坚定这种东西。”
“不错!在另一个世界有这样一句话,‘邪恶狡诈,光明要靠什么战胜?是勇敢吗?不是!是正义吗?也不是!是要比敌人更狡诈。’不管哪个世界,黑暗是永远存在的,否则。光明也就失去了意义。光与暗的关系是制衡而不是一方毁灭,而教宗正是要他看好的这些苗子认识到这一点。死脑筋和只会竖敌的人物再虔诚也没有担当大任的资格。”
“那,现在被您逼迫的必须得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的三十三纵很可能在前路上出现严重的伤亡,这岂不违背了教宗的意愿?”
“运气和自我保护能力也是需要检验的内容。如果未来掌握大权的人物象温室中的鲜花般身娇肉贵,任谁恐怕都会怀疑他是否可以支撑到执政结束。”
“这是教宗的托付吗?”
“是强者之间的默契感应,我们都需要一支可靠的干练部队来支撑起自己的天空!”李云的目光望着南方的天际,在那里,教宗是否也在高高的圣殿山上遥望北方呢?
兽人们被押到十字军营地时,香气四溢的饭菜已经准备妥当。不过。要想吃到这顿饭可不简单。
“脱掉身上的所有衣物,你们这些肮脏的家伙!进池子!在没有洗出皮肤的底色之前,不准上来!”在十字军战士们的监督下,兽人们一拨拨的tuō_guāng衣服,跳进了准备好的大池子清洗自己,然后是旁边的第二个大池子冲刷……
对军队来说,卫生是件很重要的事情,否则光是瘟疫之类的疾病就可以让军队大量减员、溃不成军。
兽人们很少洗澡,即使是大部队集结,也不过是时不时的撒些石灰粉了事。但十字军不一样,军容整洁是一个重要指标,做不到的会被鞭子伺候。现在,这一传统被沿用到了兽人们身上。
“你们必须咀嚼手中的爽木果,今后,它将是每天早晨一定要做的事情,保持口腔卫生,否则你们那些被虫蛀的牙会烂的更快,倒时候别说吃肉,能喝粥就不错了!”
“长发是不允许的。胡子也要刮,耳饰、鼻饰同样不允许出现。你们的肩膀上将被刺上编号,那将会是你们很长一段时间里的名字,只有表现优异被授予公民身份的。才可以重新使用自己的名字。什么?你没名字?到时候组织会给你起一个让人羡慕的响亮名字,比石头、破皮子都要响亮的多!”
“过长的指甲必须剪掉,以后也得勤修剪。就算需要你们战斗,也绝不会需要用到那种东西。只有女人和野兽才用爪子,而你们将成为真正的战士。”
“一个木盆、一个大勺子。这是你们以后的进餐工具,弄丢了或弄坏了将领不到食物,除非他愿意接受10鞭的惩罚!”……
安置数量如此庞大的兽人不是件轻松的事,而且兽人的加入让十字军战士们成了实际意义上的狱卒。拿弩挎剑,他们必须轮班监视着这些绿皮肤的一举一动。
从第二天开始,新一轮的建设生产便紧锣密鼓的展开了。到了十一月初,所有的兽人都穿上了量身定做的棉布衣和皮衣,居住的也不再是帐篷,而是一栋栋石头和木头搭建、外面用泥灰包裹出来的房舍。虽然不象从前那样有大块的生肉吃,但现在的伙食味道可口。而且不必饥一顿、饱一顿的,也没了捕猎猛兽的生命之忧,对于很多有当奴隶经验的兽人来说,(兽人之间的互相倾轧)这样的待遇已经算是优厚的如同享福了。
十字军象吞了过多草料的野牛一样,现在是反咀消化的时候了。寒冷已至,这个时候带上近万还没有彻底稳定下来的兽人俘虏在怪物横行的野地里找‘家’,是个愚蠢的选择。于是,李云选择了在这里度过严冬,明春再前进。
基于这个出发点,那些驮车成了连接内地与隘口的物资运输线。其中大部分交给了布卡契新扩大的运输队。兽人们个个都是大胃王,需要大量的粮食来度过这个冬天。至于明年的春荒,只要天候适合植物大面积生长,拥有永恒之水的李云不认为那是什么问题。
随军的地系法师们在远古精灵伊斯多维尔的带领下组成了地质勘测队。就菲拉赫隘口内数千平方公里的土地进行了勘察。没有发现宝藏也没有寻到矿脉,但是找到了可供燃烧的能源——煤。
说实话,这个世界的可再生能源‘油木’比煤要好用。这种皮实的植物分布极广,而且成长速度快的几乎三日一变。油木耐烧、温度高还没有烟尘污染,简直就是理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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