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但在这一刻的昏黄光影中,alex才发现眼下的年轻人看起来更加的英俊、光芒四射,而正直。
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但ken天生是不属於黑暗的。
纵然在这样的地方,对方也是那样的光彩照人。
但越昰这样,alex越难以忍受。
他转过了身,走到来时的路口捡起了地上的背包。
“走吧。”他说着打开了手电筒。现在多x就越恼火与痛苦,他就越怕自己会忍不住爆发。
他走入黑暗之中,很快,身後传来ken紧跟上来的脚步声。
这一次他们不再停顿,一路上alex都没有再主动找ken答话,大多数时候两人都沉默地行走在寂寥的地道中。
终於在三个多小时以後,地道变得更加宽敞,不到几分锺,两个地下旅行者站在了一道大门前。
“到了。”男人停下脚步,他如释重负地呼了一口气。
随之,跟上来的ken一下紧张了起来。
马上谜底就会揭晓,埋葬於地下数百年的宝藏也许就要因为他们的这一趟旅程重见天日。但是,也是他和alex……
他们站在门下观望。身前是一道比之前的门都要高大巍峨的厚重铁门,由左右两扇各自宽至两米多的门构成。两扇实心的门上雕刻着更加繁复的各种印花,抬头望去,到门顶的高度至少有四米以上。
在门的两边,端坐着两座两米多高的雕塑,一座是鹰,一座为蛇。
alex走上前去,在门上摸索了半天但一无所获。“奇怪。”按照地图上的指示,在最後这道关键的门上应该有开锁的机关,但他什麽都没有找到。
“是不是这里?”
这时,站在鹰的雕塑前的ken朝男人喊道:“这边有一个像是机关的装置。”
“哪里?”
alex一边问话一边快步走过来,ken让开一点位置,指着鹰身下的一个形状迂回怪异的凹槽。
因为鹰身与底座贴得很近,加上光线并不好,要发现这个拳头大的凹槽并不容易。
换在平日alex早就表扬年轻人聪明伶俐了,但此刻他实在没有办法装得和平常一样。
他打开手电筒,照着呈“!”字形的凹槽,不禁皱了皱眉头。
同时他想起了什麽,在进入这里之前,他们也开了一扇门。於是ken看着男人突然吐了一口气,仿佛心情也变好了许多地对他说道:“把刀拿出来。”
ken立刻乖乖地抽出瑞士军刀放到男人手里。
“手伸过来。”
“嗯?”难道又要放血?
但ke左手伸了过去,放到男人身前。
alex捏着ken的中指便是一刀轻划,动作快得让年轻人差点条件反射地收回手。
一滴血溢出之间,对准凹陷处滴了下去。这时候,由於血液的触碰,不知从哪里流出来的水立刻灌满了整个凹槽。
alex放开ken,又在自己指尖放了血。
他看着自己的鲜血滴落进稀释了ken的血的水中,立刻散发开去,很快不见了踪迹。
与此同时,“轰隆隆” 的笨重声音在他们耳侧响起,两个人随着这声音同时侧过头去。
那一道由两扇门组成的最後的大门,在他们眼前缓缓打开。
明亮的光线顿时从慢慢开启的门里漏了出来,和门外昏黄的灯光比起来,是那麽的明亮刺眼。
“天啊。”ken情不自禁地朝门口走去。
如阳光一样明亮灿烂的光芒像引诱着他的脚步,他期望门内会别有洞天,期望他们要寻找的宝藏就在这道门之後。
这门後的一切,都充满了诱惑。
然而,眼前看到的情景却让人大失所望。
一堆废墟。
看得出这里曾经是多麽的热闹繁华,是历代国王诞生、成长、娶妻生子、老去的地方。
多少的人在这无双的宫廷留下过自己过往的影子,国王、他的王后、他们的孩子、漂亮的宫女、辛勤的园丁、来来往往的朝廷臣子……
那数百年的时光,如今被尘封在什麽都没有的地底。被埋没在厚土之下的,不仅是残垣断壁,更是对漫长的不会再有的时光的叹息。
“宝藏在这里?”好一会儿,ken才面对着偌大的早已经废弃的故宫问道。
“这里就是终点。”
男人回答。
说完,他开始寻找他要找的东西,他们路过每一条废弃的小径,把宫里的每一个房间里都走遍了,但除了废墟之外什麽都没有。
最後,他们绕过像是中庭的地方,来到一个非常宽敞的大厅。
alex踩上走进大厅的石梯,突然,他感觉自己往下沉了一点。
“不对劲!”他立刻大喊一声,阻止了身後正要上前的ken。
“别动。”alex不敢动弹,这时候,两个人都x身前的地面上出现了一排石墩。
那些石墩原本就在那里,只是因为嵌入地表,颜色和周遭的颜色相同,就像是普通的地表雕刻,所以没有被人察觉。
当alex踩中了机关,这些石墩都因为机关的启动而升了起来。
alex朝四周望了一圈,没有发现明显的暗器布置,但他也不能松气。“把望远镜给我拿出来。”他吩咐道。
kex的背包中找出了望远镜:“你不要紧吧alex?”
他从侧後方看到男人额头上溢出了几颗汗水,两个人都不敢轻举妄动,接过望远镜的男人说了声“没事”,而後挨个把眼前的十几个直径六十来公分的圆形石墩看了一遍。
“奇怪,每个石头上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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