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暴雨,山雨欲来。
他问:“上次就是他,强迫你?”
白滚滚点点头,解释道:“幸好我逃走了,没有被他得逞,否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眼底喊着泪水,“他说他要过来,我该怎么办才好?我好怕。”
傅云深道:“不怕,我最近都会守着你,不让你单独一个人。”
他看白滚滚心情沉重,故意取笑他,“你今天不还是很威风嘛?怎么处理事情的时候这么厉害,把那些管事治的服服帖帖,现在就不能雷厉风行一点?”
白滚滚心道雷厉风行了怎么给你找事情做啊。
他缩着脑袋,用袖子擦干眼泪,吸吸鼻子小声道:“这种事情,哪能一样啊,我第一次遇到……”
“别坐在地上了。”傅云深拉着他站起来,“以后不会让你遇到这种事情了。”
他现在已经深刻的认识到,他的这位小后妈,真的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哥儿。他还这么小,却背上了这些重担。
若不是他的父亲买子求荣,他也不用这么辛苦。
表面上看着风光,背地里却没人知道要承受怎样的苦。他才十八岁,丈夫却已经去世,还留下了一个比他还大的儿子,谁知道以后的日子会如何?
傅云深此时倒是有些庆幸他父亲只留下了他一个孩子,他跟老财主关系很差。他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总是出轨,经常打骂他和母父。
他在外面有过一个孩子,后来不知如何夭折了。从那次过后,他的母后就生了一场大病。
傅云深当时年幼,不知道当中的纠葛,现在回想起来,一向身体健康的母父为何会突然一病不起?而后来父亲也生了一场大病,一直躺在床上,躺了十几年。
傅云深不愿意去追究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如今时过境迁,沧海桑田,再追究也没了意义。
只是他心底终归是恨的,恨到连傅家的家产他都不屑一顾,宁愿他败落,也不愿意接手。
但现在,傅云深看了眼他的小后妈。小小的一个,洁白的贝齿咬着嘴唇,仿佛因为地上的泥水弄脏了月白色的长袍,他有些不高兴的嘟着嘴,赌气似的拼命拍打着衣服。
最后却也没有能将脏东西拍掉,气哼哼地放开衣服。
傅云深摇了摇头,他现在不想傅家败落了。否则他的小后妈就不能穿好看的衣服,不能笑得灿烂。
他好笑的拉住白滚滚的手,“跟一件衣服置什么气?”
白滚滚扭头看他,傅云深的侧脸线条硬朗,富有立体感,非常有魅力。若是放在开放一点的时代,必定会引来无数追捧。
白滚滚一下看呆了,却不是因为这个。
刚刚那一瞬间,傅云深特别的像景同,不只是外表,还有说话的语气。
每次白滚滚使小性子的时候,景同就是这样,一边嫌弃着,一边哄着。
白滚滚上大学之前是不敢有小性子的,他家境差,从来没有体会过别人哄着的感觉。
以前跟景同相处,也是十分客气,连话都不多说,从来没有脾气,一丝一毫都算得清清楚楚。
但后来相处久了,景同什么都哄着他让着他,才慢慢就将他养出了小性子。
白滚滚愣神了好一会儿,傅云深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发什么呆?”
白滚滚摇摇头,他摸了摸肚子,“我有点饿了,快回去吃饭吧。”
大宅院的规矩很多,譬如一家主子晚膳要一起用,不能中途离席。
以前老家主身体差,却还坚持让人每天扶着去餐厅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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