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
客厅的佣人早就在刚刚苏文音发怒的时候都退了下去,毕竟谁也不想去当炮灰不是。
诺大的客厅里,婆媳俩一个坐着,一个站着。
南箫面色如常,苏文音慢慢压下自己的怒气,指着她逐字警告,“南箫,别忘了一航他爸爸当初是怎么死的,一航的事情,我不管你知道了什么,知道多少,你的嘴巴都给我闭紧了!”
南箫扯唇,“您放心,这种事情传扬出去丢脸的不止是他,我还知道要脸。”
苏文音冷笑,看着面前这张年轻柔美的脸蛋,尤其是左边脸颊上的酒窝,恨意升腾。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又闪过了那张折磨了她二十多年的脸,还有那个让她恨的咬碎银牙的名字,箫心。
“南箫,结婚到现在,一航他没有碰过你吧?”
苏文音忽然意味深长地这么说了一句,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忽然就笑了。
南箫不懂她在笑什么,“顾一航是没有碰过我,毕竟他只对男人硬的起来啊,我有什么办法。”
苏文音点头,暴怒过后笑的好像胜利者一般,“我儿子宁肯碰男人也不碰你这个贱-人,南箫,这辈子你跟一航离婚是不可能了,你就做好顶着顾少夫人的头衔一辈子守活寡的打算吧。”
南箫看着她,说了两个字,“是么。”
守活寡吗?她没这么贱。
她转身拿了自己的包,很平静的走出去。
云姨躲在厨房里,她是顾家的老佣人了,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这十多年来,少夫人在顾家过的是什么日子。
当初她被顾局长带回来的时候,夫人第一眼就不喜欢,三番几次想把她送走。
但因为已故的顾老夫人迷信,对南箫所谓的富贵盈门的命格深信不疑,加上还有顾局长在,顾夫人始终没有得逞。
☆、17.第17章 017在两个身份之间随意切换,不怕精神分裂啊?
随着南箫慢慢长大,苏文音对她的恨意日渐加深,家里除了云姨还有已经去世的顾局长,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云姨叹气,从厨房里拿了个保鲜盒出来,追上南箫。
把保鲜盒塞给她,“这是我包的饺子,你最爱吃的白菜木耳馅儿,晚上饿了自己煮几个来吃。”
南箫眨了一下眼睛,“谢谢云姨。”
云姨拍了拍她的手,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道“你...别怪夫人,自从顾局长走后,她过的也不容易。”
南箫扯唇,“谁的生活又是过的容易的?我吗?”
“......”
云姨一时噎住,看着她转身,出了院子的大门。
......
南箫发呆了一路,等回过神的时候,出租车已经停在了她和顾一航的公寓楼下。
天色已经黑了,橘色的路灯影影绰绰。
付了车钱,南箫往电梯里走。
脑海里一遍一遍,回荡的都是苏文音的话。
【这辈子你跟一航离婚是不可能了,你最好顶着顾少夫人的头衔做好一辈子守活寡的打算。】
守活寡吗?呵。
这场脏透顶的婚姻,困死的可不止她一个人,顾一航喜欢男人,可外面那个小明星,永远都见不得光。
南箫也恶毒的想过,若是哪一天顾一航和安清远的事情公开了,看他要如何收场。
但也只是想一想而已。
其实还是苏湘湘说得对。
她还年轻,二十四岁,难道真的要守着那层膜和这段肮脏的婚姻过一辈子吗?
根本就不值得。
电梯停在楼层上。
南箫深呼吸了一口,从电梯里出来,拿钥匙开门。
玄关那里一双黑色的男士皮鞋,袜子随意团了两团扔着。
客厅里开着灯,安安静静的,倒是主卧里面传有声音出来。
南箫恍惚了一下,随即脸色就紧绷了起来。
顾一航回来了?
没在医院里陪着他的小情-人?
南箫抬手抹了一下眼睛,眼眶干干的。
十四年啊,当年第一天被领回顾家的时候,顾老夫人就说过,说她是顾一航的童养媳,顾家未来的少夫人。
可是恋爱两年,结婚四年,夫妻过的相敬如宾,她一直以为,顾一航不碰她,是因为四年前泰国的那场车祸,他伤了命-根子。
可是南箫,你究竟有多瞎,才会一直看不穿他喜欢男人这个事实?
往事一幕幕,像是密密麻麻的蜘蛛网一般,捁的南箫呼吸都发紧了起来。
卧室的门打开,顾一航洗了澡,穿戴整齐的从里面出来,头发没有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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