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每天都会派人送各种各样精美的食物进来,可凌宇只是随意的吃上两口,然後就又是恶心又是呕吐,身上还一阵阵的冒汗,肚子疼痛的越来越频繁,有时趁著房间中没人的时候,他用手去摸下体,还能摸到一种黏黏切透明的液体。
没有祁海炎在,下边也没法扩张,胸前涨涨的,又有乳汁流出来的时候,凌宇也只是拿衣服擦干净。
在那里待了有将近两个星期,镜都没怎麽露过面,只是偶尔的几个晚上会来他这里坐上一两个消失,之後就又消失了。
凌宇本来就瘦,再加上情绪不怎麽好,更是瘦的像张薄薄的纸片,而且现在离产期越来越近了,也就剩半个来月的时间了,真不知道到生产那天他还有没有体力去产下孩子。
那晚,镜很难得的又来了,进来的时候满脸的风尘仆仆,像是刚从什麽地方回来似地,他亲自喂的凌宇喝下一碗粥,然後看著他睡著後才转身离开。
月亮高高的挂在枝头,还能听到昆虫的鸣叫,凌宇侧身躺在床上,却怎麽都睡不著,满脑子都想的是祁海炎。
他现在,究竟在什麽地方?为什麽自己消失了这麽就他却不来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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