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乱了规矩。”
“是。”众人小心翼翼,躬身道。
“此时师父自有公断。翔儿,你进来。”
俊美如天上月之神的男子,白衣飘飘,嘴角含笑,如行云流水般步入大堂。
众人这三年来被这个醒来的小师弟整得够呛,但虽被他气得牙痒痒,乍见他的绝美姿态,还是不禁呼吸一窒。
慕容翔连招呼也不打,大剌剌地坐了下来。
“翔儿不得无礼。见了师兄和师姐怎么不问好?”白无篱淡淡抬眼道。
慕容翔满不在乎地瞥了呆立的众人一眼,笑道:“何必问好,翔儿看师兄和师姐今早气色红润,想必一夜好眠。尤其是三师兄更是喜上眉梢,看来是度过了香艳无比的夜晚啊。”
宋豪雄听到这里简直是暴跳如雷!“你……你含血喷人?!说,是不是你干的?”
“此言从何说起?”
“还不承认?难道不是你将我扒光丢到小师妹的房里?”
“扒光?三师兄和师姐?”慕容翔抚掌笑道,“原来昨晚是二人的洞房花烛夜啊。啧啧,真是王八配绿豆,天作之合啊!恭喜恭喜!”
虽然深知小师弟的毒舌,但柳婉儿听到自己被形容为绿豆,还是气的眼眶泛红,娇喊道,“师父!小师弟这是太过分了!你还不管管他!”
宋豪雄气得就要扑上去狠狠教训慕容翔,但被大师兄伸手拦住,“有师父在此,自会主持公道,不得胡闹。”
白无篱还是维持一贯的平静,淡淡道,“豪雄,你昨晚是不是去过后山的兰苑?”
咦?师父怎么知道?宋豪雄有点郝然地点点头。
他偶然听到侍女们在聊天,说月圆时分到兰苑熏熏花香,能增加女人缘,很快就能找到终身伴侣。
害他还去熏了好久,被花香搞得头昏眼花,回到房里,侧头就睡了。
难道……?
“师父,难道那兰苑的花香有什么问题?”
“花香就是花香,有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闻香人的心吧?”慕容翔瞥了他一眼。
宋豪雄气得脸红脖子粗,但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他确实当晚回去就做了春梦。
白无篱轻轻的叹了口气,“翔儿,你是不是在花上下了迷心咒?”
“迷心咒?”柳婉儿娇呼道,“师父,你把迷心咒教给了小师弟?”
这迷心咒歹毒无比,一旦接触,就能迷惑人的神智,勾起内心潜藏的yù_wàng,做出平时不敢为的事。
师傅都不敢教咱们几个,为何偏偏要将迷心咒交给师弟这个惹祸精呢?
慕容翔脸不红气不喘道,“是啊,是我下的。师父教了徒儿这个,徒儿自然要努力练习。师父说过,迷心咒最浅的一层功力能下在各种植物上,第二层能下在动物上,要练到最高层才能下在人身上。徒儿现在练到了第二层了。我昨晚拿了后山的孤情兰练习,今晚还打算用在小福身上呢。”
听到连养的狗都要遭殃,众人脸上不禁出现三条黑线,深怕一不小心碰到什么就会中了迷心咒,到时候像三师兄一样闹出笑话,那可要颜面扫地了!
一向脸皮极厚的宋豪雄听到了这个里,再也没脸见人,像个娘儿们似的,掩面哭着跑了出去。
“哎呀,真是的,三师兄在害羞什么?对师姐起了色心很正常啊,毕竟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待了几年,无盐女都能赛貂蝉,我又不会耻笑他。”
“你……你说我是无盐女?呜……真是太侮辱人了!”这次换柳婉儿掩面哭着跑了出去!
慕容翔看到一下跑了连个个人,疑惑地耸了耸肩,“奇怪,他们到底在哭什么?”
大师兄和二师兄听到这里真是欲哭无泪。
但这事说来也是三师弟自己有愧,只能哑巴吃黄连,摸摸鼻子走了。
“翔儿,你可知错?”白无篱平静的看着自己最小的徒儿。
“徒儿何错之有?”
“你三师兄粗枝大叶,不是会去赏花的人。肯定是你使了什么诡计才会引他前往兰苑吧?”
慕容翔满不在乎的坦诚道,“是,是徒儿命人引他前去,但他若心无不轨,又岂会做出这般脱序的行为?”
“不要强词夺理,为师教导你迷心咒,是要你学习对抗迷心咒的方法,岂料你竟然用在同门师兄身上,还差点毁了你师姐的清誉,为师要惩罚你。”
慕容翔不服气的站了起来,一声冷笑,“反正我打不过你,要罚就罚!”
看到徒儿桀惊不逊的模样,白无篱也不气恼,淡淡道,“你竟然那么喜欢孤情兰,那就好好把兰苑的草地都整理一遍吧。”
“哼,你是师父嘛,当然是你说了算。”慕容翔大袖一挥,冷着一张脸大步离去。
白无篱看着自己三年前救下的少年,嘴角浮现一丝苦笑。
当年他用圣地雪莲强压下翔儿身上的毒,虽保住他一条命,毒发的时间也渐渐拉长,但此毒至今无药可解,翔儿还是有潜在的生命危险。
虽然这么多年来,徒儿对自己从没好脸色,但后来得知他坎坷的遭遇,白无篱对他无形中就多了一份包容和怜爱。
杜月影那家伙说他知道解毒之法,不知是真是假?
不管了,三年之约已到,待会见面再问个仔细吧。
烈日当空。
将近午膳之时,武林盟主带领自己的徒儿风风火火地来到了玄机门---
“杜盟主,欢迎大驾光临。”首席弟子孟思睿率领一帮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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