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觉都睡过了,是什么意思?”
白无篱苦笑不已。
翔儿果然还记得这事,这不,逮到机会跟他算帐来了。
“杜月影那家伙说的是小时候跟他师父来玄机门的事。那时我们都还小,几个师兄弟同睡一个通铺,是再普通不过的事。”
“哼,你没跟他一起洗澡吧?”
“呃……这个……”他印象中似乎有一次……
慕容翔知道师父不善于说谎,看他欲言又止就知道肯定是有鬼,气得大骂!“不准骗我!”
“喂!你这个不知感恩的臭小鬼!对你师父这么凶做什么?”杜月影突然抬起头来破口大骂!“小白那个笨蛋把几十年的功力都转渡给你了,你还不好好对他!”
“什么?” 慕容翔闻言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师父,“他……他说的都是真的?”
白无篱实在很想唬弄过去,但他知道再不老实说,徒儿怕是真的要翻脸了,只好呐呐道,“那时你中了毒,所以……所以……”
看着师父等于是承认了,慕容翔心中剧痛,厉声道,“你……你这个混蛋!”
“ 翔儿!”白无篱见他面色惨白,慌张地起身抱住他,“翔儿不要激动,不然又要毒发了。”
“你……你要气死我……”
白无篱不停地拍着他背,慌张道,“翔儿,对不起, 是师父不好,师父不该瞒着你。你要怎么罚师父都没关系,你快消消气。”
杜月影在一旁看得差点没气炸肚皮,拍桌怒骂道,“白无篱!你有没有搞错?你把功力都给了他,还要跟他道歉?小白,你也太窝囊了吧?”
“你给我闭嘴!”白无篱恨恨地瞪了这个大嘴巴一眼,“等你酒后失言醒了再找你算帐!”
“该算帐的应该是我们两个吧?”
看到徒儿嘴角的冷笑,白无篱生生打了一个冷颤——
◆ ◆ ◆
艳阳高照。
树林中传来一阵奇异的声响……
“呜……不要……翔儿……饶了师父吧……”
男人全身赤裸,双手被绑在背后跪趴在地,高高翘起的雪白屁股布满了一道道的红痕,看起来诱人至极……
慕容翔挥舞着黑色马鞭,怒道!“我不饶你!这么重大的事,你竟然敢瞒着我?”
少年就算在盛怒中还是将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白无篱不但不觉得痛,反而在少年的鞭打中感到诡异的快感,忍不住扭动着身子,发出难耐的呻吟……
“啊啊——翔儿……翔儿……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那这样呢?”
少年冷冷一笑,将鞭柄在他的股间磨蹭,激起男人浑身一阵战栗,菊穴更是骚痒不已……
“yín_dàng的师父,屁股是不是发痒了?”
白无篱知道少年正在惩罚他,不敢将快感表现得太过明显,只好吞着口水,艰难地说,“没有……没有……”
“敢骗我!”慕容翔怒色一闪,将鞭柄刺入**——
“啊——”白无篱发出一声惊喘!
“以后还敢不敢再有任何事瞒着我?”
粗糙的鞭柄只在**浅浅抽动,让骚痒的肠穴感到更加空虚,早已习惯被狠狠**的男人,难受得泪水盈眶,颤声回道,“不敢了……翔儿……
受的空虚,急得哭了出来!
“呜……翔儿不要欺负师父,快进来!师父就快泄精了——”
“想泄精吗?”慕容翔整好以暇地靠坐在树干上,“自己来啊。”
“什么?”白无篱呆住了。
“大香肠就在这里,自己来吃啊。”
“可是……可是……师父不会……”白无篱的双手被绑在背后,真不知要如何做。
“师父武功盖世,连蹲马步这么简单的事都不会吗?”
被徒儿嘲笑的男人只好红着脸,颤巍巍地蹲坐在少年坚挺耸立的yáng_jù上方,缓缓降低身子——
没有手的辅助,白无篱试了好几次将***插进自己的**,却都一一失败,急得他满头大汗……
慕容翔的yáng_jù被男人用**泛滥的屁股一再地磨蹭挑逗,再也忍不住怒吼!
“**!你想急死本王吗?”
慕容翔握紧他的腰肢,屁股猛地往上一顶——
“啊啊啊——”
yáng_jù狠狠捅入湿淋淋的肛穴,终于合为一体的快感,让两人兴奋地失声大叫——
白无篱骑在徒儿身上,像疯了似地扭动屁股,一上一下地吞吐着美味的***!
“啊啊啊——好棒——***爽死人了——翔儿——我的心肝!操死师父吧!师父全身上下都是你的,!把师父狠狠操死了吧!”
“操死你!操死你!可恶!你可恶!”慕容翔抓住他的头发,在他的唇上一阵痛吻!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你明知道我宁愿死,也不愿师父做伤害自己的事啊!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那么傻?”
想到师父身为一代宗师,竟然把习武之人最宝贵的功力都毫不吝啬地给了他,慕容翔就心痛如绞!
白无篱知道少年跟他一样,爱对方胜过自己的生命,看他流泪,心疼地说,“翔儿……我的宝贝……别哭,师父爱你……好爱你……”
白无篱低头吻去他的泪水,再次扭动身子,疯狂地套弄起他心爱的***!
慕容翔激狂地大叫,“哦哦——师父!我也爱你!翔儿生生世世只爱你一个!徒儿的***要永远操师父的**!啊啊啊——徒儿***——”
感觉到***在自己的**里剧烈地抽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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