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来的物理老师。”原程紧跟在她身后,低头说。
“哦。”
对这个新老师,初然多看了几眼,后碰了碰顾见,“你觉不觉得这人有点眼熟?”
顾见正抓耳挠腮的想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男人时,听初然这么问,以为她想起了什么,一脸激动道,“你想起来了吗?早上见着他的时候我就觉得眼熟。”
霎时,初然想起来了,她点点头,“原来是早上见过,我就说怎么这么眼熟。”
顾见:“………………”
“原程,你笑什么呢?”冯建安看到原程上扬的嘴角,压低脑袋小声问他。
他的“没什么”还未出口。就看到讲台上的人晃晃悠悠的走了下来,停在了顾见和他之间的道里,不动了。
立时,刚刚在被顾见问“你想起什么了吗”的那颗还没放回去的心,一下子又悬了起来。
不知道为何,他总是觉得这男人三番五次的接近初然,不怀好意。当然,他是不会把这份心情定义为“危机感”的,他原程,不需要这种东西,他有自信,让初然一直呆在他身边。
顾见一脸莫名的跟走下讲台目不转睛盯着他们的新老师对视,好半天了才想起问,“老师,有事吗?”
就见新老师用手指了指他们桌下,笑着说,“你们脚底下是我今早发的试卷,如果有空,就拿起来做一做。”
班上也不知谁带头笑了一声,紧接着就跟疾病一样,迅速传染开来。
被笑声尬红脸的顾见,弯腰把脚下两张试卷捡起来,给了初然一张。这种时候,他就极度佩服初然这种装淡定的能力,明明尴尬的耳朵都红了,却还是绷着小脸,淡定的从他手中接过试卷,然后大大方方的写下自己的名字。
新老师走后,顾见给初然抱了个拳。
一般晚自习分两个时间段,第一个时间段是七点半到九点,中途休息二十分钟,然后一直上到十点二十下自习。而学校也明确规定,第一个自习必须有老师看着,第二个自习则是看大家自觉程度。
因此,到了第二个自习,顾见翻手机看群消息,没一会儿,就轻拍了一下桌子,低叫一声,“我终于想起来了!”
认认真真刷题的其他人被他“吸引”,就连原程也扭头敛眉睨着他,顾见对大家抱拳,“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昏昏欲睡的初然被顾见摇醒,她眯缝着眼,睡眼惺忪的打了个哈欠,“嗯?”
顾见趴在桌上,压低嗓音问她,“你还记得上次跟王松干架,中途有人说打电话报警救了我们一次的那人吗?”
剥了一颗糖丢进嘴里,初然懒洋洋的枕在乱糟糟堆成一片的课本上,“没太大印象,怎么?”
顾见翻了个白眼,“人家好歹长得还算别具一格啊,你居然没记住?”
“就陈韵啊——啊!”话说了半截,脑袋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的顾见,“噌”的转过身,怒气冲冲的去找罪魁祸首。
“凶手”没找到,他只看到了桌面上一个纸条。打开一看,上面洋洋洒洒的写了两句话——
【别乱用成语。别具一格:比喻一种独特的风格而非长相。】
顾见:“…………”
这字一看就知道是原程写的。在没听出他文化水平不过关的初然脑袋扒过来要看时,他默默一抛,纸条准确无误的进了垃圾桶。
“什么?”
顾见耸肩,不去看身后,假笑道:“没什么。我们继续刚刚的话题。我说这新来的老师就是之前废楼那要报警的那位。”说到这,他试图从初然脸上找到一丝“嗯我记起来了”的表情。
“嗯,记起来了。他不还说不止一次听到我说“谢谢”吗?还说是敌是友跟我俩关系大一点,还说……”原本面上很无所谓的初然,突然想到当时那个男人提到了梁软的名字,顿时便清醒了不少。
“你觉得,是敌是友?”
被初然当头问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顾见愣了好一会儿后,对上初然肃然的表情,一顿一顿道,“应该,是友?”在初然眉峰一挑,眼神里尽是“你确定?”时,顾见索性摆手,“哎呀,我哪知道。在我印象里,算上这次,也就见过他两次而已,这两次照我说应该是巧合吧。你别想太多啦,别人家一提到梁软的名字你就跟炸毛的猫似的。”他停了一下,接着说,“嗳,不是我说,你这辈子不会打算跟梁软过吧?看你俩这亲密无间的样子,我都怀疑你们之间纯纯的友谊了。”
初然往他嘴里塞了一颗酸糖堵了他的嘴,“闭嘴。学习。”
后,她自己翻着那张出题人为“陈韵”的试卷。别人都说她心大,她现在怎么觉得贱人顾比她的心还大呢?从陈韵口中所听到的,他们之间算上废楼那次总共见过三次,当时他还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更重要的是,他大概知道梁软一年多前的事。现在,他又出现在澄水,还偏偏带他们班……这么多巧合加在一起就不叫巧合了。还有,陈韵给她的感觉……
“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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