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李雪静张了张口,终究没叫出声来。
方昊仍熟睡着,一脸无害的模样,麦色肌肤纹理细滑,泛着诱惑的绮色,脸颊上的伤像泪迹,引人去吻吮。方昊自然流露的qíng_sè气息也许能蛊惑全世界,唯独打动不了萧拓然。
一拳落在方昊脸边,“是你让人不准接近我?为什么?”
方昊睁开狭长的眼睛,定定看着萧拓然半晌,第一次不带丝毫笑意,冷冷说,“因为我高兴。”
(3)
“你高兴?!”萧拓然气结,往事串闪过,十五岁的少年,哪有真喜欢离群索居的,只不过倔强心性无法主动向人示好。方昊的接近,无限度的包容,更让他的脾气越发放纵,离人更远。因为潜意识已认定至少方昊总会在他身边,只要有他一个,也就足够了。
一切像个天大的骗局,方昊不动声色设套,耐心的引君入瓮,将他封闭在他的股掌之中。
萧拓然脑中轰轰作响,一拳打过去,方昊却鱼般滑身下床,顺势将他拉倒,枕巾一围缚住他双手手腕,单凭左手就拉过萧拓然的头顶制住。
“你是跆拳道高手,我打不过你。”方昊笑得莫测高深,空闲的右手抚进他两腿之中,“可是我要强暴你的话,你反抗得了吗?”
方昊的手仿佛带着电流,酥麻的感觉让萧拓然的力量如同水中的糖四散化开。
“啊——”来不及闭上嘴,煽情的呻吟声泄露出来,方昊的手从下伸入,食指在他肚脐周围挑逗的划着圈。
压抑下紊乱的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这个该死的变态,只会做这种龌龊下流的事吗?”
“拓然——”方昊低声唤他,望着他的眼中溢出悲伤和痛苦,像磁石般吸定住他的心神。
方昊的脸在他瞳中不断放大,看着他低垂下头——
要接吻了?——萧拓然不由自主闭上眼。
周遭的空气仿佛停顿住,嘲讽的冷笑声:
“萧拓然,你在期待什么?”
方昊起身,随手抓起外套披在赤裸的身上,离开了。
关门声让如遭雷击的萧拓然从床上一跃而起,冲进洗手间,他几乎呕吐,却分不清厌恶的是玩弄他的方昊,还是忘记抵抗的自己。
萧拓然,你在期待什么?——讥诮,不断捶打着萧拓然紧绷的神经。
可恶!墙上的镜子被砸得粉碎。
敲门声响起——方昊你自己找死!萧拓然暴戾冲天的拉开门,不料面对的却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她被惊得退了一步,却很快又上前拉起他的手,“流血了,怎么也不包扎一下?”
跟母亲神似的慈爱,让萧拓然平静下来。
“对不起,让您见笑了。”手上缠着绷带,开始做纪录。
这个女人委托找回与不良少年厮混的儿子赵宏。
“拜托了,他已经……一个多月没回家。”女人的眼眶红了。
萧拓然递过面巾纸,“放心吧,我很快就带他回来。”
“请你——不要伤了他。”女人憔悴的脸上满是不安。
萧拓然点头。这世上,没有什么人比母亲更爱你,而最不可饶恕的是,就是让自己的母亲伤心。
犹豫了一下,只身走进夜晚不良少年聚集的e街。
“事务所的事要想跟我商量,不要一个人贸然行动。”这是方昊对他唯一的要求。
萧拓然冷哼一声,不信离了你我就什么也做不成。
(4)
像弥漫浓雾的山谷,无论如何也探不清深浅虚实——这就是钟离天给人的感觉。作为东南亚sè_qíng行业龙头帝空集团的首领,挥手可以是qíng_sè绮丽,也可以是腥风血雨,看你做他的顾客还是做敌人。
身量修长结实,面庞刚毅冷硬,五官棱角分明透出犀利。三十七岁的年纪,从外表看不出来,而他的精明狠辣作风,却连五六十岁的老狐狸也望尘莫及。
钟离天的身影映在一对猫眼中,深邃的眸藏住淡淡的悲伤。除了本人,暖言是唯一可以自由进出钟离天私人空间的人。
帝空大厦的顶楼二十一层,单面透视的强化防弹玻璃围筑的半圆房间,夜空笼罩,星辰仿佛抬手就摘撷。
“下层清理门户的事,根本不必你出手。”钟离天坐在真皮转椅上,面无表情看着年轻的银发男子,眼中燃起了微妙的火焰。
暖言几分讥讽的笑,用细绳束起长发,“有更重要的事要我做吗?”他走过去,白皙的手隔着裤子覆上钟离天的yù_wàng,抚摩勾画着突出的形状。
钟离天神色淡漠的扯开暖言的上衣,柔和的肩线,精巧的锁骨,招人啃噬的红色果实。
暖言跪了下去,像最乖巧的猫,用舌尖一点点舔着硕大火热的阳物。钟离天的手插进银色的发丝中,暖言用嘴包裹住前端,舌头在男人最敏感的极点挑逗,随后开始迅猛的让整根贯穿自己的嗓子,反复进出。
钟离天发出满足的叹息,“暖言,你的技术又进步了,怕连帝空旗下的首席男欢也不如你。”
暖言抬起头来,qíng_sè的丝线还在他嘴角牵连不断,他突然吃吃笑道,“还是,比不上星情吧?”
钟离天的眼神变了,其中嗜血的狠色,仿佛一把刀,想将人全身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你不该——提这个人。”钟离天猛拉起暖言,把他推翻在宽大的办公桌上,粗暴的扯下他的裤子。
“恩——”暖言咬住下唇,尽可能放松身体,承受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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