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被人戳脊梁骨,学生时代也没少被白眼,连辱骂叫嚣都伤不到陈浮生一分一毫,周小雀的保守态度当然不值得陈浮生大惊小怪斤斤计较,也懒得跟贾朋讲述其中错综复杂的厉害根源。
走进酒吧在2楼挑靠近栏杆的位置坐下,突然接到成元芳电话割是见土一面,听说陈浮生在密码酒吧后就挂掉电话立即赶过来,本来没肯让贾朋开酒的陈浮生叫了两瓶上档次的好酒,毕竟成元芳也算他半叮,共患难过的朋友,成色很足的那种朋友,而非酒足饭饱互相吹嘘扯一些言不由衷大话客套话的熟人,对于朋友,陈浮生一直就没有小气过,也许芸芸众生,也只有童心这个曾经心地纯洁如东北白茫茫大雪的善良孩子才知道陈浮生曾经在高中生涯带着小午酸小憋屈的一项项壮举。
成元芳名义上是密码的二把手,她才是密码酒吧实体的柿造者,不过现在酒吧都以陈浮生为绝对核心,踏进酒吧后的成元芳也没太多唏嘘感慨,密码对她来说只是一个运作成功的场子而已,不奢望酒吧成员对她感恩戴德,生意场上老练成精的女人再想扮嫩装清纯,委实太过让人毛骨悚然,成元芳上二楼坐下不由分说一口气喝了。杯酒,陈浮生都拦不住,一头雾水,俏脸红润的成元芳拿餐巾擦了擦嘴,道“上次你跟竹叶清在石清些谈事怎么不给我打招呼”“这不怕打扰成姐睡觉。”陈浮生尴尬道,应付完那位吃人不吐骨头没事就能放烟花爆大活人脑袋的“皇甫姐姐,他已经心神憔悴,一场谈话对于陈浮生来说不亚于一场大战,哪有心思去敲成元芳房门,而且大清早的别人还以为他们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奸丨情,要是真有云雨也就罢了,关键是根本没那门子事,陈浮生不做吃力不讨好的冤大头。
“你帮了成姐一个大忙,说吧,要成姐以身相许,还是帮你募夺李雄鉴家疼。”成元芳端起第四杯酒笑眯眯道。
“成姐,你真豪迈,我扛不住。”陈浮生愣了片刻后放肆大笑道。
成元芳心中轻轻叹息,有欣慰也有失落,百感交集。
她是一个很早就明白爱情是一件奢侈品的知性女人,拥有是最好,没有也能惬意活下去,总之一切随缘,但不是说不努力。
成元芳趴在栏杆上,留给座位上陈浮生一个曲线玲珑的背影。
陈浮生察觉到成元芳今天与往常不太一样,不再是那个当初在石青些心狠手辣要抹舜小菊脸上一刀的黑寡妇,她安静趴在栏杆上,端着酒杯抽一根烟,她几乎从不抽装模作样的女士烟,而喜欢抽苏烟,不烈也不算纯淡柔顺,望着在南京夜场初具王者风范的密码,神情谈不上哀伤,只是略微有些遗憾,像是要错过什么。
“成姐,听说你也要去一趟重庆”陈浮生陪她一起趴着栏杆。
“去啊,怎么能不去,李雄蛮已经被吓破胆,据说曾被龚红泉吊在树上用冷水泼下体,也不知道有没有报废,他现在一听到重庆就腿软,估计是三条腿一起软。”成元芳冷笑道,她抽烟很缓,一口一口,极有规律,她与陈浮生都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角色,一样懂得也擅长克制情绪,这都是被苦日子逼出采熬出来的特质。成云,芳转头凝视着笑容古怪的陈浮生,叹了口气道:“我准备把燕蒂全部交出来让你打理,你别怕,我能让贾朋帮你处理密码酒吧事务,当然也有其他人撑住魁元和燕莎娱乐城,这棵摇钱树没了我,赚钱也许会少一些,可也足够填饱你现在的胃口了。”“成姐,什么意思”陈浮生震撼道。
“这次给龚红泉漂白,李雄鉴是不得已而为之,万一出现航漏,上海那个女人能脱身,我和李雄鉴都洗不干净,所以我想还是早点跟燕莎划清界限,就当成姐提前给你的新年礼物了。”成元芳见陈浮生欲言又止,自嘲笑道“别谢我,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啊,就是一个良心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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