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出错了,多谢撕胸有礼指正。
公孙、乐两人俱是目光一亮,囚法禁灵玉符威能之大便是元婴真人神通也能禁锢,门中总共只有三枚,一枚已被用去尚需三十载方可再用,得了此宝无异于多了一条性命。不过二人也无妒忌之心,都是投去欢喜目光。
“叩谢掌门真人。”云沐阳再是一礼,少顷,又自怀中拿出一物来,皱眉道,“掌门真人,此物乃是弟子自殷子孤宝囊中取来,似乎干系门中。”
青虹一卷,公孙掌门拿在掌中,略一验看便就收了起来,言道,“此事我已知晓。”
那物沾有离平武气机,明显便是其与清河剑派暗通曲款之证据。他稍稍一想便知掌门用心,未能当面捉到犹可狡辩。掌门一意纵容,便是让门中诸位真人长老皆是看清其人,其后若是逼得其人明目张胆与清河勾结,到时必是百口莫辩,众心所向,可一举诛杀。如是离平武改过自新,虽不能即刻取他性命,但却让门中知晓掌门宽厚仁爱。他想明白此点,便就退了下去。
“乐师侄此行劳苦,赐云英十壶,另赐秘法一卷。”公孙掌门起指一点,一道青光蹿入其眉心。
“弟子愧领。”乐长生虽有金丹修为,然而不善斗法,此行只是作为奇兵,迷惑外敌,如今得门中下赐,也是欢欣。那道青光一入识海,直奔祖窍,倏尔他却是一惊,片刻后又是喜上眉梢,欢欣之意溢于言表。少时他将囚法禁灵符交了上去,便就退到一侧。
公孙掌门目光清亮,又言道,“青木,上得前来。”
“是。”公孙青木闻言便就向前跨了一步,跪在蒲团上,恭声道,“启禀掌门师尊,弟子率六位同门前往聚贤谷,其中许相文师弟得祖师眷顾,得剑丸莫问。余者各有机缘,唯叛逆何景已为云师弟诛杀。”
公孙掌门略一颔首似乎了然于心,并不多问,也是赐下云英十壶,秘册一卷。片刻后正声道,“持盈殿灵华汇聚,乃是悟道之所。此番召尔等至此,盖因我门中道统之事,不可传与外人。”言罢起手一指,便各有一道灵符蹿入他们识海之中。
三人俱是闭目趺坐,吸纳识海之中灵符指引。待得月上中天、明星闪耀之时,云沐阳睁开双眼,却见公孙掌门已是离去。他便就端坐蒲团,灵符中所言他大半都是知晓,只是一直疑惑大劫来临之时大逍遥与昆仑之争,神道消亡之后轮回破灭,天地苍生魂魄归所。少顷他抬头向天外望去,神思浸入苍穹。
大道至简,真心之求。
此时此刻,他仿佛明晓道之所求,只是那一丝感应稍纵即逝,忽然而已。他骤然睁开眼来,眉头微微一紧,冥冥之中或有注定。他站了起身,移步向外。
少时,听得耳边公孙青木道,“师弟所求为何?”
“道也,长生久视。”不待云沐阳回答,乐长生漫步而出,也是仰望满天星辰,振声道。
云沐阳回过头淡然浅笑,并不作答。
“为兄不如师弟甚也。”乐长生忽而一叹,旋即却笑道,“生于天地,拘于天地,有所得必有所失,如是乎。”
公孙青木稍一抚掌,却是叹声道,“为兄小人之心,知师弟所求,我不及也。”他言罢却是郑重一礼。
“师兄多礼。”云沐阳稽首回礼,随后言道,“师弟尚有红尘羁绊,恐要离山十载,门中之事需要两位师兄担待了。”
“师弟不欲代掌原阵峰?红尘俗世岂可牵绊道心?”公孙青木不由心头一凛,他自幼被公孙掌门收养,得授登天之法,并不知红尘之事,此刻却是心有不解。
“公孙师兄,师弟所为非是为红尘牵绊,而是为圆融道心。”乐长生粲然一笑,昔年云沐阳离山之时,其师便曾有言其红尘俗缘未了,只能求道不能问道。他道,“此去红尘三万里,天人隔绝一纸心,师弟勿忧,原阵峰之事为兄自会处置,师弟不必忧心。”
公孙青木淡淡一笑,他不懂红尘故而不需回到红尘,他所求之道也与红尘无干。他见云沐阳意欲离山,所想却是云沐阳在地灵药谷所为必定为清河剑派所恨,此番离山也可暂避祸端。他道,“云师弟既然意欲离山,那宝药灵丹自然不可缺,也不可耽误修行,炼英山中有一‘天英石台’,蕴含天地灵气,如使之辅以修行,不比寻常灵地差上多少,明日为兄去为师弟求来。”
“谢过师兄。”云沐阳微一稽首,‘天英石台’天生地长,可聚灵光,比之聚灵阵还要强上数倍,这情分他也是记下。
小半柱香后,三人便就携手离了持盈殿,各自乘云而去。少时公孙青木回了莲花峰,乐、云二人乘云在天,悠悠而行,星斗华光渐隐,皎皎明月化虚,东方一抹鱼肚白,又似乎染了金黄,二人一看已是到了原阵峰。
“师弟,晨阳将露,到为兄府中小坐,你我师兄弟也是久未畅谈。”乐长生面色清朗,指着下方雾霭言道。
云沐阳欣然应道,“恰巧小弟也有事需请师兄相助。”
言罢两人纵云悠走,不多时便是到了长生府中。乐茗婴欢喜而出,领着一个二十一二的年轻男子,身后又跟了几名道童,激动拜道,“徒儿恭迎恩师回府,拜见云师叔。”
“免礼。”乐长生轻一拂袖,两人便就飘然入了府中。
少顷乐茗婴与那年轻男子前来拜见奉茶,乐长生指着那年轻男子道,“此是为兄那不成器的二徒儿,想必师弟还未见过。”他说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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