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她刚刚告诉你的?”他笑笑说,“可在我心里,她叫什么都没意义。我只知道她是剑师,并给了我阴阳星。”
游星守看她还想知道更多便说:“我从小就是个孤儿,一直孤苦伶仃,饱一餐,饿三餐地活着。直到有一天,她出现了,她把我带到这里。然后供我吃住,教我剑法。但仅此而已,她一年也不会跟我说几句话。直到我十六岁那年,她把我赶了出去。我便重新开始了流浪……”
“她为什么要赶你出去?”
“我不知道。我只记得她说过,要想回到这里,就必需磨练自己的剑术,让自己有能力自己再回到这里。”
“你照做了?”
“对,但不是为了回到这里。而是为了生存下去。”游星守有些唏嘘地说,“一文不值的我,除了阴阳星,什么都没有,什么也不会。只有靠剑活着,直到我遇上了露儿。”
骸月幽幽地问:“你妻子真的有那么好吗?”
“真的。”游星守开心地笑了笑。骸月总是能在和他谈到他妻子时,看到他那样开心的笑容。她想:那就是原来的他吧?
游星守将打开的水囊凑到嘴边。
“等等!”骸月再次按住了他拿水囊的手说,“再回答我一个问题!”
“嗯?”他有点摸不清头脑。
“爱是怎么样的?”她盯着他问。
游星守愣了一会,然后难得地笑了笑说,“我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一定知道的……”骸月说。
“给她最好的,给她独一无二的,给她你最珍贵的,那就是爱吧?如果你遗失了她,你要用一生的时间去找她;如果你答应过她誓言,你要用一生时间去兑现。爱就是那样的。”
他说完将水囊里的水“咕噜、咕噜”地一饮而尽。
“我现在很害怕。”骸月突然身子缩成一团说。
“怎么了?怕什么?”游星守担心地问。
“不……不要紧……我只是紧张。”她摇摇头说,“我时常会这样……以前我害怕的时候总是会昏睡过去,让望春醒来帮我。”
“那你先休息吧。”游星守说。
“不!这次不行……”她说,“这次是我的事,跟任何人无关,跟望春姐也无关……我再也不想逃避了。”
“什么?”游星守不明白地看着她。
她低着头,两颊飞红地说:“我想给你最好的,给你我最珍贵的,最重要的是,我想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她说完抬起头用她满是泪水的眼睛看着游星守。
她很突然地冲过去,抱住游星守。游星守想推开她,却发现自己已经动弹不了了。
她清香的身体压了过来,野蛮地将他压倒在兰菱园的兰菱上。兰菱被他们压碎,变成碎末和烟尘环绕着他和她轻轻地流动、飞舞。
游星守皱着眉想挣扎,却仍然动不了。骸月的吻却压上了他的唇,他再次感到她温暖潮湿,立即回想起陈露儿的吻来。那感觉,是一样的!
她贴在他身上,微微抬起头说:“望春给了我mí_yào,我把它下到你刚喝的水里了。你现在很恨我吧?”
“不,不恨。”他淡淡地说着。
她不顾梳理自己凌乱着头发,将自己凌乱的衣服都退去,只剩下完美无暇的身体,呈现在他面前。骸月说:“这就是你日思夜想的身体吧,来啊,拿去啊!我爱你,我愿意给你!”
游星守的眼睛茫然地看着天空,像是傻了般。这吓坏了骸月,她问:“怎么了?”
“爱不是这个样子的。”游星守说,“爱一个人就不应该去阻挠他,破坏他想做的事。”
“不阻挠?难道要我看着你去送死?”
“如果死是为了完成我爱的人的一个愿望,我也应该去死,愿意去死!”
“可你明明可以把我当成是你妻子,我们有一样的身体,我爱你,绝不输给她!现在活着的是我,你为什么非要去找她!她已经是死人了!”骸月几乎是在吼叫着。
“我不是个聪明的人,所以……”游星守眼睛闪烁地看着骸月说,“我这一生只懂得爱她。”
骸月一下子跌坐在他身旁的地上,痴呆地看着远处漫山遍野的兰菱花。
她这样不知痴呆了多久。直到游星守重新有了知觉,mí_yào的药效已经过了。游星守支撑地站起来,走到骸月背面,看着仍坐在地上的骸月说:“走吧,骸月。”
骸月突然全身一颤,“呵呵”地放肆的笑了起来。
游星守皱着眉头问:“望春?”
“何必问?你现在应该可以分辨出来了。”她站起来,懒洋洋地看着他说,“刚才的表演精不精彩?”
游星守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他大声说:“一切都是你指使的?”
“我是在帮骸月而已。”她收敛笑声说,“我还想看看你是不是会对自己的妻子不忠啊,呵呵。”
游星守愤怒地喊着:“那与你有什么关系?”
望春幽怨地看着他说:“别那么冷漠嘛,想得到你爱的人并不是只有骸月一个人……”
“你?”游星守有些惊讶,说不上其他话。
“你杀死了我的丈夫,就应该代替他做我的丈夫,偿还那一辈子的感情。”
“你这么说,安在会难过的。”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难过?我已经不是望春了,我是不死女。望春已经和他一起去死了,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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