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三一大早,赵吉手机中的特殊线路上收到了一份短信,是所有加入“公务员”之人都有的第一份“作业”。第一份“作业”很简单,就是能力测试。按鹿斩天的话来讲,加入“公务员”的人,都是些拥有特殊能力,异于常人的人,加入之前需要测试一下,好确定能力分配合适的“作业”。
在“公务员”组织里,不以能力资历分类,而以贡献分级,多劳多得。有人天生喜欢自由,或天生懒散,虽有强大的能力,却什么都不愿作。这类自由人,在组织中得到的待遇,也就是每月一万的政府补贴,市长范围内的行政权力,当然,使用行政权力时需要通过“公务员”组织来执行。有了获得就必须有付出,这类人的义务,就是每年必须完成三份“作业”。
完成的“作业”越多,贡献越大,获得的权利也就越高,赵吉完全理解。但依着赵吉的性格,估计也就属于自由人中的一员了。而成为组织中的自由人,就不会知道组织的机密信息,除了“作业”相关的情报,其他情报一律禁止接触,与组织可以算是比较单纯的被雇佣与雇佣者之类的关系。
鹿斩天告诉赵吉,一般不急的“作业”,会通过加密的手机短信形式发放,如果想作这份“作业”,就回复一下短信即可。只有紧急情况或临时“作业”,才会直接电话联络。只要一年可以完成一份“作业”,就可以维持在组织内的最低身份与待遇。如果三年内没有完成任何一份“作业”,或贡献积分为零,就会强制脱离组织。当然,鹿斩天没有说明脱离后的情形,因为迄今为止,还没有成员脱离过组织。
就在赵吉回忆鹿斩天的话时,“公务员”手机专用摄像头已经对他的瞳孔进行了检测。检验通过后,手机屏幕上才出现了短信的内容:初五早八点,古蔺大厦。
过了两天,就到了初五,匆匆吃过早饭,赵吉随便找了个借口,说到某同学家里玩,就溜出家门。找了辆的士,赵吉十分钟后就在古蔺大厦门前下了车,一进大厅,就见鹿斩天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着报纸。
见赵吉到了,鹿斩天也没多废话,拉着他直接下到地下停车场,上了一辆稍显老式的红旗轿车。除了出租车,这还真是赵吉第一次坐轿车。别看这车外表有些老旧,里面坐着还是很舒服的。车开起来十分平稳,坐在后排的赵吉,随手接过司机鹿斩天递过来的报纸和汽水,学着电视剧中的大老板们,翘着腿,喝着汽水,看着报纸,总算过了把老板瘾。
等赵吉喝完汽水,放下报纸,红旗轿车已经开出了市外,上了高速公路。
十六年来,如果不算到郊外爬山的经历,赵吉连j市的五个区都没走全过,更别说出城了,现在可真算是赵吉第一次出j市。扭头看着窗外的风景,赵吉兴奋了十分钟后,就开始无聊下来。窗外的景色一成不变,大片农田夹杂着几间农舍,这样的画面一遍遍的重复,看着看着,赵吉居然睡着了。等赵吉被鹿斩天叫醒时,车子已经停下来了。
下了车,赵吉看了眼周围。车子停在高速公路外围一座加油站里,旁边是零零散散的几家小饭店,鹿斩天拉着赵吉直接进了其中一家饭店。
一进门,鹿斩天就开口用四川话喊道:“老板,娃娃鱼有嘛?”
“有,有。”扫了鹿斩天两眼,胖墩墩的老板笑道:“要三斤的还是一斤二的?”
“抓鱼的黑鹭有吗?”鹿斩天凑近老板低声问道。
老板向厨房撇撇嘴,道:“您自个到厨房里看看不就知道了。”
鹿斩天不再说什么,拉着赵吉进了厨房,然后在一名厨师带领下进了后头的食物仓库。等厨师离开,鹿斩天随手搬开几个装满白菜的大箱子,打开地窖盖板,拽着因好奇而激动不已的赵吉下了地窖,然后从地窖里一条黑乎乎的地道穿过,从离饭店很远的一处民居内走出。
民居外,一辆装满化肥的福田运输车正等在门口。上了运输车,鹿斩天启动车子,沿着凹凸不平的乡间土路行驶着。只几分钟,赵吉就忘记了兴奋,他已经被颠的昏头昏脑的了。
幸好走的时间不长,就在赵吉快晕车时,运输车停在了一处不大的村子中。鹿斩天领着赵吉进了一家农户,然后从后门离开,再进到另一家农户,如是三四次后,早已把个赵吉绕的晕头转向不知所在了。
最后,鹿斩天终于在一家农户院子里的葡萄架下,领着赵吉小心翼翼的钻进了一处地窖。
那地窖也平平常常普普通通,存放着一些过冬的食物蔬菜,摆着几桶农家自酿的白酒。然后赵吉就见鹿斩天凑近一处墙角,轻声说了句“鹿斩天”,地面就自动敞开了一处入口。
一进入口,赵吉就觉得自己好像进入了好莱坞的电影世界中。三四米高的层顶,让人在这地下通道里很难感觉到压抑,地面渗出丝丝昏暗的亮光,让人勉强可以看清道路,一道道的金属门在这微弱亮光的照耀下,反射着黑黝黝的金属光泽,没有任何标识的电梯,等待着将进去的人拖进无底的深渊。
大约换乘了三四部电梯后,赵吉眼前一亮,终于来到了有明亮灯光的地方。出现在赵吉面前的,是一条宽敞明亮的通道,通道十几米外的尽头,一扇金属门横亘在那儿。
长舒一口气,闷了好久的赵吉这才开口叹道:“真像拍电影啊。”
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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