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能一字一句地说:“无皮怪是军方的实验品!”
文丁说:“等等,问你一个问题,你要确定才能告诉我,无皮怪是不是人?”
李能毫不犹豫地说:“肯定是,三个月前,基地有个军官来找我,一脸横肉,身体精壮。很大的官,是个上校,好像叫张坤。”
文丁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已惊异不已:张坤,部队天才级的传奇人物,不到三十岁就是梁同的首席助手。文丁还是有点难以置信:“你确定?”
李能说:“确定!他话不多,前后只跟我说过一句话:这是高度国家军事机密,泄露了就把你扔进铁水里!没法想象他那个人就那样站在那里都是寒气逼人,说的那些话,就像一把刀把人剁成块还不够,还要拿去喂狗。想起他说的我就心寒,再说你们都是当兵的,说不定一伙的来套我话。你虽然面善,却很奸--------”
“嗯!------”
“不是不是,是英明神武。张坤什么都不做,只是背着手在那看,全是他部下操作。他们把我们全都赶出来,做得很神秘,一次带几个人进去,却抬着出来。用一辆大冷藏车载走。有次我看见盖尸体的布翻起来,全是血!”
稍调整情绪他才敢说下去:“这就更激起我的好奇,我的工厂自然很清楚哪可以溜进去。我终于看到他们在干嘛,丧尽天良!
一个大活人,先注射麻醉,穿上一件特制的衣物,黑的,网状,有很多层。全身都裹起来,四肢却没被包上。鼻孔有专门输氧管。然后,然后,他们把铁水迎头浇下!黑烟四起,焦臭四散开来,让人作呕!脱掉网衣,就炮制出一个无皮怪。铁块冷凝在四肢上。
麻药过后,全都忍不住剧痛,惨死当场。那场面撕心裂肺,一个人浑身是血,喉咙已嘶哑,却拼命狂吼,挣扎。最后缩成一团活活给痛死。张坤负手站在旁边视若无睹,连一点表情都没有。人死后他转身就走,第二天照常带个人来做实验,他简直丧心病狂。
他一直都失败,到第九天,他带来一对恋人。那对恋人被褪皮后,看见彼此变成惨绝伦寰的模样,痛不欲生。想来他们极其相爱,试想哪个恋人忍心看自己的爱人死在面前。为了彼此他们都选择活了下来,两个人拥抱在一起,血与肉交熔在一起,那呜呜的哭声仿佛是世上最凄惨的声音。
张坤成功了,但他还是面无表情地离开。他又成功造了五对无皮怪,最后一对有点奇怪,没有在四肢冷凝铁块,只是褪了皮。从那以后他们再也没来过。”
文丁长吸一口气,转身回屋,门口时把手中的两张纸递给李能:“这个给你吧。”
李能接过跑进屋里灯光睁大眼看,差点昏过去,不就是家里两张普通合同吗?
时间过了十四小时,此时正是深夜十二点,众人准备出发。文丁对李能说:“我们要继续往前走,你跟着我们太危险。这次爆破炸死不少僵尸,路上只要小心点不会有太大危险,你一个人逃出去吧。”
李能张大嘴,一时不知所措。他一个人出去自然怕得要死,可文丁他们还要进去,在他看来无疑是送羊入虎口。虽然他很想时时看到周琳,但要拿小命去冒险,他是万万不肯的。
文丁从顾明手里拿来一份材料郑重其事交给李能:“这是我们写给川西军区的报告,你要是出去自会见到32旅旅长赵林栋,交给他就行了。我只说一次,这不是闹着玩的。事关国家安全,你要是弄掉或是故意不交,我以人头担保,不枪毙你,也要让坐一辈子牢!”
李能接过信封,上面三个鲜红的大火漆印,他明白这份文件非同小可,自然不敢托大。凝目注视周琳,她正抬眼看窗外的月亮,偶尔定睛看着文丁,根本视他无物。他唉声叹口气,感慨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文丁取出一瓶细活水:“你万一被僵尸攻击受伤,记住!三个小时内一定要喝下它,不然你会变僵尸!”
李能如获至宝地收好。跑出几步,又回过对文丁说:“你们是不是要到基地去?”
文丁点点头,李能说:“我听人说镇上的警察局有个通道可以直接到基地,如果外面不好走,到那去碰碰运气吧。”
文丁说:“多谢你了,路上你也要小心点,细活水何其珍贵,小心保存。”
外面月光如洗,一切都还看得清楚,目送李能消失夜幕中,众人拌擞精神踏上更加凶险的亡命征途。藉着月光,远处青山隐隐可见,似蒙面的智者注视着这五个无畏的勇士。这个季节本是稻花香,蛙争鸣的时候,整个小镇死气沉沉。爆破后,僵尸被炸死殆尽,再没听到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啸与呜噜声。路上到是残檐断瓦,被炸得四分五裂的僵尸。
车依旧侧翻在那,众人找了几根大棒把车撬正,还能启动,顾明大喜过望,载着众人一溜烟穿过住宅区。
住宅区的尽头有条宽阔的大路弯蜒伸向半山腰,是到基地的专用通道。入口有个关卡,有个僵尸正襟危坐,果然是军人的专业,刚才的心跳频率电波都没能将它引开。一听到有人来,它立刻张牙舞爪扑过来,动作迅猛,嘴里不往喷气。文丁一见就知是毒气僵尸,军人就算变成僵尸,仍保持高度敏捷,必定是难缠角色,文丁当机立断,没等它扑到就把它的头击得粉碎。僵尸余势更猛,一直冲过来撞到车门才倒下。
顾明看车门,被撞凹了一大片。他加足马力撞断拦杆,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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