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之!”
他扬手,十几名侩子手便从两旁鱼贯而入。
“郭有德,你可有话说?”
赵玉瑾沉声发问。
“郡王爷,好威风啊”
秋老虎从旁踹他肩头一脚,赵玉瑾面无表情应道:“的确威风”
“那请威风的郡王爷手下留情,我过后便去道歉,抚恤死去新兵的家人”
郭有德仰头,眼中是满满的挑衅。
赵玉瑾握紧手里的玄铁鞭,抬手,狠狠在他身上抽了一下,那玄铁鞭以玄铁制成,又重又沉,落在身上连着皮肉筋骨一起捶打,能痛的人满地打滚。
郭有德不料赵玉瑾会来这么一手,他平日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何时受过这种打,当即栽倒在地,痛到满脸发白。
“我问你,听完□□十七条军令,你可有话说?”
胡青抓着郭有德后领,将他揪起来,郭有德脸上冷汗涔涔,眼睛里因剧痛暴起一片血丝。
“赵玉瑾,你装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凭军法,凭我是主将,凭我手中是□□御赐的玄铁鞭”
“呸,你算什么主将,你有什么军功?这位置不过是叶昭那个婆娘施舍给你,你还当了真,以为自己是大将军吗?!”
“不敢”
赵玉瑾抬手又抽了郭有德一下。
“我没有军功,得主将位置不过是圣恩浩荡,但郭有德,今日处置你,我敢拍着胸膛说一句,自我进军营以来,□□十七条铁令,我无一违反,就凭这点,我处置你,你看军中谁人敢多嘴我没有资格?!”
校场里列成方阵的将士肃穆无言,赵玉瑾掷地有声,声音在校场上空回荡。
“呵,说的好听,你也不过仰仗皇上和叶昭那臭婆娘罢了,不过连那臭婆娘的势你也借,倒叫我开了眼”
“听你这话,你很是看不起叶昭?”
“一个娘们儿,穿上盔甲装成男人,呸”
赵玉瑾闻言蹲下身,捏住郭有德的脸:“怎么样,那你是比叶昭这个娘们儿多杀了多少敌人,多守护了多少百姓,多护卫了几年边关?啊?!”
郭有德让他捏的唔唔直叫,说不出话。
“娘们儿娘们儿,娘们儿怎么了,娘们儿不比你这个只会窝里横欺负自己人的怂蛋来地有气概?你这个躲在她守的山河之中逍遥快活的人,有什么资格瞧不起她?!”
赵玉瑾重重将他向后一推,起身把玄铁鞭丢到地上,他看胡青一眼,拔出自己的佩剑。
郭有德瘫在地上直喘气,见他拔剑,神色终于惊恐起来:“我是皇后的侄子,我叔叔是吏部尚书,你…你不能动我!”
“呸!”赵玉瑾啐道“老子他妈还是皇亲国戚呢,你算老几啊老子动不得”
胡青扬手,候在周围的侩子手纷纷擎起大刀,他冷眼看着这群人开始求饶,不为所动。
“杀!”
一声令下,十几颗人头落地。
郭有德躺在血泊里,周围全是他狐朋狗友熟悉的面容,他吓得两股战战,双腿间忽然湿了一片。
胡青看着举剑迟迟不挥的赵玉瑾,厉声重复:“杀!”
“杀!”
“杀!”
到最后列阵将士全部高声附和起来。
“杀!!”
叶家军里,只认军法与血。
赵玉瑾抖着手。
叶昭在城楼上,远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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