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嫣瞪着大眼,愤怒的对秋菊一巴掌打了下去:“该死的奴才,早前听你说上官娘亲的嫁妆有座京城最大酒楼的,那个什么街还有个首饰铺,相府后院不远处还有个银号,敢情是瞎说的吧,我怎么看嫁妆的清单里没有呢,我已经落到这般田地了,如果不有点嫁妆防身,今后在王爷府怎么度过,你竟然还如此欺骗于我,等爹回来,我便禀告爹爹,把你发卖了去!”秋菊急忙捂着脸,哭着跪在了地上不敢出声。
顾婉茹见语嫣话中的意思指向了自己,马上陪笑道:“嫣儿,这话不能瞎说,外人听到还以为相府欺负了你呢,早前你娘亲过世时是有这些来着,也怪为娘,没有好好打理,前些日子经营不了本想变卖了给你点银两防身呢,你看娘忙的还没来得及和你说明,别动气了!”
语嫣用手帕掩着嘴冷笑道:“娘亲不用劳烦,直接当嫁妆给我便是,无需变卖,秋菊还不跟着冬梅去拿那些房契!”顾婉茹嘴角抽dong了一下,没有想到语嫣此番前来真正的目的是这些嫁妆。难道之前的懦弱都是装出来的,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犀利,难道是有高人指点?秋姨娘一向被自己打压凌辱,不敢造次,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语嫣见此行的目的圆满完成,便向顾婉茹告辞。汪语诗见房里的气氛严肃了起来便也行礼退了出去。
汪语画看着语嫣冠冕堂皇的把嫁妆要了回去,心里很不是滋味,摇晃着顾婉茹的手臂不满道:“娘,你不是说这三家是京城最值钱的店铺了,将来是要留给我的吗?怎么能给汪语嫣那个贱人呢?不管,你要帮我去要回来!”
“为娘的为什么能让相爷疼爱到现在,就是因为知书达理,一视同仁,如果他知道我苛扣语嫣嫁妆,还能如此待我吗?”说着怜惜的摸了摸汪语画头:“放心,画儿的嫁妆为娘心里有数。”语画得了顾婉茹的肯定,便不去理会刚才的事了。
语嫣回到院子便吩咐秋香打水,挤干了脸帕敷在秋菊的脸上,看着那巴掌微肿的脸庞,语嫣突然有种罪恶感,但很快被压了下去。既然来到了这里就要好好的为语嫣活下去。有了这三家店铺,以后哪怕离开王府也不怕了。秋菊脸上火辣辣的疼,想来当时为了让夫人信服小姐使足了力,想到上官夫人的那些陪嫁,受这点伤也是值了,不过今天的小姐真的是判若两人,心中也充满了疑惑。
语嫣心里正盘算着明天要去那些个店铺看看,便听到门外秋香的声音:“老爷!”语嫣扯了扯嘴,露了个笑脸,起身福了福:“爹,今早女儿去给爹请安来着,可爹不在家!”
汪福海看着语嫣,语嫣越长越像他娘了,亭亭玉立已然长大了,可那件事情该如何去处理呢,让王室蒙羞处理不好可是会性命不保的呀!汪福海几次想开口,都叹了口气咽了下去。语嫣看汪福海如此为难,心里已了然是为何事,正好也可以问问七星的事情,打定注意的语嫣扶着汪福海坐下,倒了杯茶奉上:“爹,您先喝茶,女儿也有事和爹请罪,女儿自知此事是大错特错,是女儿糊涂,但是请爹相信女儿,女儿不是自愿的”说到这里,语嫣心虚的低下了头,当时自己在哪都不知道,谁知道语嫣是自愿还是不自愿,如果自己这样说,爹应该也无从考究吧,而且即使是自愿的,心想爹为了保全颜面也会否认的吧。语嫣继续说道:“其实当时女儿是被陷害的,如今事已至此,再过多的追究已无意义,现在该想的是今后该如何是好。女儿今天斗胆向母亲大人要了三间娘亲身前的陪嫁店铺,去了王爷府事事要打点,这样也好防身,此次嫁入王府,今后王爷三妻四妾那是必然,更有可能皇上太后再为王爷赐婚,毕竟我已经……,但女儿必会处处谨慎,必不拖累爹爹。听到语嫣分析的如此透彻,汪福海心疼的把语嫣搂在怀里。语嫣正愁不知道如何开口询问七星时,汪福海突然吩咐身边的小厮到门口守着,并严肃的正视语嫣道:“有一件事,在嫣儿嫁入王府之前,爹有些话要告之嫣儿,只是这番话听过之后就要烂在肚子里,千万不能泄露出去,不然会有杀身之祸。”
语嫣心里一股暖流涌过,自小都没有得到过父爱,虽说王叔对自己也不错,但总觉得有隔阂,没有想到的是来到这里却感受到了真真切切的父爱。语嫣扑向汪福海怀里,哭泣的说着不愿离开相府离开相爷的话。
汪福海安抚着语嫣,继续说道:“自古,怀七星……”语嫣颤抖了下,七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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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困,睡觉啦,是要揭开真相了吗?那么快会不会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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