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了。”周涵好笑他的紧张。
“可是,我实在很不放心啊,要是一不小心跌倒怎麽办?”子凡不高兴的解释,“况且,你现在和以前不同了哎,你肚子里有个小包子,我怎能不紧张!”
“……”周涵脸一红,狠狠瞪了他两眼,“放开,我自己走。”
见他生气了,子凡立刻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
爸爸脸皮薄,虽然肯为他生小包子,但却不代表自己可以天天将他怀孕的事正大光明挂在嘴边。
啊,可爱又纯情的爸爸,真是比春天里未绽开的花骨朵还要清纯。
这样的他,怎能叫人不欢喜?
恋爱中的男人不仅智商低,还厚脸皮。
子凡好心情的勾起唇角,迈著受伤之後还不太灵活的腿,急急忙忙追了上去。
“嗳,爸爸,等等我──”
“滚!”
“啊!小心,不要走那麽快啊,小心包子!”
“……周子凡,你立刻给我滚!”
……
……
二人吵吵闹闹走到车前,正要驱车离开,忽然有人在背後叫他们:“子凡,等一下。”
周涵回头一看,见是夏五,不禁蹙起眉头来。
不知道为什麽,他对这个人总是喜欢不起来。虽然对方帮了自己很多,但……他看子凡的眼神,真的让人很不舒服。
夏五是个很漂亮的男人,中长发,个子高挑,家世良好,做事稳重,年纪轻轻就当上院长之职。如果子凡爱上他,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这,他就更觉不舒服了,沈著脸钻进车子里,不发一言。
子凡察觉到他的变化,忙问夏五:“有事吗?”
“嗯,你跟我来一下,还有些事情需要交代你。”夏五对他笑了笑。
“有什麽事不能在这说吗?”子凡并不想让父亲误会。
“这……”夏五有些为难,瞥了眼车中的周涵,说,“是关於你孩子的事,治疗方案刚从美国那边寄过来,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想让你亲自来看看。”
子凡想了一下,答应了:“好。”他俯身吻了吻爸爸的唇角,柔声说,“我去一下,马上就回来。你就不要跟过来了,走多了对包子不好。”
“……”周涵瞪他一眼,“快去快回!”
跟著夏五回到医院,进了院长办公室,把门锁好。
“抽烟吗?”夏五点了根烟递到他跟前。
子凡没接,笑著说为了孩子的健康,正在戒烟。
夏五阴阳怪气的讥讽他:“哟,真是个好爸爸啊。”
“废话。”子凡流里流气往沙发上一坐,不耐烦道,“说吧,到底什麽事。”
“刚才不是跟你说了麽?”夏五依旧阴阳怪气,把那支他没要的烟放进自己嘴边,吸了起来。
“少来。那事昨天你不刚跟我谈过吗?你要不说我就走了啊。我爸还在等我呢。”
夏五冷冷的哼了一声,沈默良久,才开口。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很低,有些艰涩:“子凡,你现在幸福吗?”
子凡一愣,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当然啊。”
“是吗?那挺好的。”声音更低了,再迟钝的人都能察觉出对方情绪的失落。
子凡有些担心。
这个老友,认识十多年,毒舌脾气坏,说话三句离不开奚落人,怎麽会突然伤感起来?
莫非失恋了?
也不像。这些年来,在夏五身边出入的情人不在少数,男女都有,但却没有一个令他爱上。
“你到底出什麽事了?”子凡关切的问他。
夏五摇摇头,故作轻松的对他笑笑,殊不知那强作的笑颜看起来比哭还伤感:“我没事,大概是昨晚没睡好吧。嗯,没事的。你幸福就好。”
见他不说,子凡也不好继续追问,只好配合的与他调侃:““靠,没事搞这麽煽情,酸死了。”
“混球。你才酸!”夏五笑著锤了一下他的肩,尔後终於切入正题,“这麽幸福,可得守好了。别让他有机会再跑掉。”
“那肯定的。”子凡信心满满。
“那你打算对他坦白吗?”
子凡危险地眯起眼睛:“什麽意思?”
“垄断整个亚洲it产业的ir公司,势力横跨黑白两道。除了it,同时经营房地产,便利店,餐厅,酒店,旅游等……营业型态为多功能,极为发达。创业以来,在金融业掀起血风腥雨。前不久收购了著名的丘比特公司,而身价过亿却从未在媒体面前现身的神秘董事长,周子凡,你打算什麽时候跟你父亲坦白?”夏五停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以你爸爸的性格,知道儿子比自己还厉害,并且瞒了这麽久,会很生气的吧?”
子凡没有承认,也没否认。
他沈默。
这个问题他也想过,想到最後,结论只有一个,继续瞒。
爸爸的自尊心极高,他能接受自己比他厉害,但一定不能接受自己骗他这麽久。
所以──
“我不打算告诉他。”
夏五早料到他会这麽说,叹了口气:“理由?”
“很多时候,我不想把自己的劳累告诉他。也许说了他会明白,但我不要他明白,我是男人,是他的爱人,一切辛苦都由我负责,这样就够了。”
“他也是个成年人。你们既然在一起,就该坦诚对待彼此。”夏五提醒。
子凡摇摇头:“不不,有些事情不需要他明白。他只要在我身边一直幸福下去,不要接受挫折,这就足够。”
夏五苦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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