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眼睛太多,一点隐私都没有,上个厕所都有人看着,他好几天都拉不出来。这里也根本没什么业余活动,要像猴子猩猩似的还能互相抓个跳蚤玩。可惜他们大都挺勤洗澡,没虱子可抓。
工作也不算太累,种种树捡捡石头,他对植物挺有研究,种的又好又快,往往是第一个被准休息的。只是他还太单纯,不知道这样会引人注目惹来麻烦。
第一个对他出手的就是大哥。他刚洗完澡香喷喷地躺到床上大哥就扑过来。他挣扎的一点技巧都没有。虽然做大哥的男人以后日子能有人照着点,但他季为乐的尊严还没廉价到这种地步。他奋力在两人的身体间推开一点距离,对着大哥的下面就是一腿。大哥没想到看着这么瘦弱的一只白斩鸡居然这么下死劲踢他。他以为他最多哭两下就乖乖就范。
所以,不发威的老虎千万别把他当病猫。大哥疼的蹲在地上。
疼痛缓解了一点大哥已经完全没有兴致,他再扑上去是想教训教训这只不听话的鸡,让他知道他是大哥,不是大熊!
幸好这时狱警走过来制止了他,不然季为乐的脸铁定变猪头。他到现在还记得在学校仓库救的那个猪头的样子,丑得到现在都没办法从脑子里过滤。
狱警凑到大哥跟他说了点什么,兄弟一样拍了拍大哥的肩,大哥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回床上,狼似地瞪着装睡的季为乐。
“在外面当少爷的吧,居然还有人罩着。”
他当然明白此“少爷”非彼“少爷”,不过只要有人罩就好,误会他是男妓也无所谓。
再说会罩他的人除了林煜城也没别人。
季为乐毕竟曾经是他的人,那个人的独占欲还是很强的。
第二个不怕死的是那个跟他同时进来的sè_qíng狂。监狱里没有女人,长的稍微入眼的清秀一点的男人,都成为狩猎的对象。
曾经他扛着树苗经过几个老鸟时就听到他们对他吹口哨,还说他屁股很翘。
他在外面还从来没听到过这么多赞美。
当然外面也没有这么多人想chā_tā屁股。
sè_qíng狂先在吃饭的时候掐他腰,他不怕痒,理了理被掐皱的囚服就走了。然后他又趁他弯腰给树浇水的时候摸他屁股,他无奈地叹口气直起腰说:“不给钱是吗?”
sè_qíng狂愣住了,还真想了想他身上有没有带钱。
拍拍手上的土,季为乐拎着水桶去给另一棵树浇水。树比这些人好伺候多了。
最过分的一次是sè_qíng狂突然兽性大发想一把扯下他的裤子。他早就做好防范措施,衣服和裤子之间多加了几个扣子,想一把扯下来力气要够大才行。
估计是屡试不爽的办法居然开头就在季为乐这里吃鳖,又是众目睽睽之下,恼羞成怒sè_qíng狂那出自己的家伙就要动手,四处游荡的狱警又在最关键的时候适时出现,让他再次避免变猪头的命运。
想想以前,他遇到的比这恶劣多的都有。那时不在乎加上运气又好,都有惊无险。现在在监狱不得不小心一点。谁会知道他以前经历过什么,只有自己无聊的时候会拿出来咀嚼咀嚼顺便用来勉励自己一下。
当然也有他和狱警都对付不了的角色。那是后来一阵子才发生的事了。
第十八章
某天,日头高照,牢友们面朝黄土背朝天地辛勤工作。当然有些人一边工作还要一边留意四面八方伸出的魔爪。
“操,这么热还来干活,想折腾死人吗?”大哥习惯性地往地上淬一口痰。季为乐拿着铁铲赶紧跳开,被他的痰淬到一整天都会恶心到。
不过还是有个倒霉鬼没躲开。倒霉鬼看着裤子上一块黄色浓稠状物体,久久说不出话。
“看什么眯着一只眼看这个一身排条,脸白的跟季为乐似的偷窃犯,小偷在这里的地位最低。其次是qiáng_jiān犯。
“没、没。我是看大哥连随便吐的一口痰色泽都这么纯正,很尊敬您啊。”排条点头哈腰地笑,头稍微抬起,季为乐发现他长的还不错,就是有点病态。
大哥眼睛一亮,体内的yín_chóng蠢蠢欲动。
“挺会说话的嘛。新来的吧,来,去后面的林子,大哥好好教教你在这里面怎么混。”没等排条回答就连拉带拽地往林子里拖。
“别去!”正义感让季为乐失声喊道。两人的脚步停下来,大哥斜眼看他:“你也想一起来?”
季为乐不说话,他想他又做了一件蠢事。
排条耷拉着眼皮对他笑了一下。
大哥不屑的回头,要不是有人交代,他早就上了这小子了。拉着排条继续向林子里走。
隐约听见大哥问他:“叫什么名字,小子。”
“刘涛,大哥叫我阿t就行。”
“好,阿t。”
“啊--”“恩......”“马的!”
林子里的不时传出呻吟和咒骂的声音。大家都像没听到埋头干自己的活,只有几个新来的向林子里瞟了几眼。季为乐听了一会儿。突然,林子里发出一声“啊”,异常尖锐。他握着手里的铁锹,忍不住想冲进去阻止那个混蛋却被人一把拉住。他回头看是小白。
“你去了只会自己倒霉。”没想到一副小白脸相的小白力气这么大,他一点都挣不开。正在瞪他怎么能见死不救,周围忽然有人“咦”了一声,他回头,看到阿t提着裤子从林子里走出来。颧骨上泛出不自然的红,他用袖子抹了把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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