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下腹的火烧得更加旺盛,在沙漠的时候没有仔细观赏女人的身体,他一直觉得很遗憾。
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秦正只能极力压制自己的yù_wàng,他想亲遍她每一寸肌肤,了解她每一处敏感点,让她和自己一起登上极乐:“这样亲舒服吗?”
“嗯...舒服...”离音眯起双眸,娇声应喏。
秦正呼吸粗重,加重力度啃咬:“这样呢?”
离音轻蹙眉,轻拍他的头颅:“有点痛...”于是,秦正就知道用什么样的力度才能让女人既舒服又备受折磨:“啊...阿正...好麻呀...不要吸...”
秦正从善如流吐出亮晶晶的rǔ_tóu,换另外一边继续吸,大手也顺着她滑腻的肌肤缓缓往下摸,略过她的小肚脐,在yīn_fù处挠了挠,将稀稀疏疏的毛发弄得一团糟:”音音,你这里毛好少。““吃你的。”离音羞得满脸通红,狠狠抬起手,最终轻轻放下用力揉着他短黑的发丝。
“听说毛发少的女人性欲不强,明显是假的。”秦正颇有兴致评头论足,兄弟的话也不能全信,他家这位梢微在她耳边吹一口气,或者是捏一下她的sū_xiōng,那水绝对是止也止不住,难道是他技术过硬?
秦壮汉美滋滋想着,指尖在湿漉漉的穴口徘徊,同时“啧啧...”的吸吮声充满室内,离音被他超高的技巧弄得身软骨酥,私处又痒得厉害,不得不出声打断男人:“阿正...够了...好麻...”
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特殊嗜好,两颗奶头被他吸得又涨又麻,偏偏他锲而不舍,好似想吸出点奶来。
闻言,秦正抬起眸仁,对于眼前这一幕颇为满意,被大掌揉捏的雪白乳肉此时布满一条条施虐过的痕迹。
许是女人的肌肤和身体都很敏感,秦正觉得自己没用多大的力气,这朵花儿就被渲染成各种淫靡的色彩。
离音被他炽热的目光看得手脚软绵,身体内的空虚感越发强烈,便情不自禁伸腿勾住男人精壮的腰杆。秦正头一次花时间做足前戏,被她如此盛情邀请之下耐心终于告罄了。
秦壮眯起暗沉的眸仁,俯身压下去,粗大的jī_bā就顶在她湿哒哒的穴口,蓄意待发“阿正...”女人娇软妩媚的音调近在咫尺,秦正垂脸含住她红润唇,粗长的jī_bā一点点捅进火热的甬道。
男人并不急着动,每一次进去的时候他都要缓上一缓,女人过于紧致的洞穴屡屡咬得他ròu_bàng发痛,痛欲爆炸。
秦正不得不多出点耐心,做足前戏让她适应自己的尺寸。
身体被填满那一刻,离音就安份了下来,双臂揽住男人脖颈,她微微仰起脸,主动张开樱唇。
男人的舌尖顺势探进她口腔,离音被他亲得浑身酥麻,脑海里一片空白,而那无处不在的荷尔蒙气息让她炙热的情潮到达最高点。
直到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男人才退出去,他抬起离音两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而后俯身往下压去,一下一下狂猛地抽送起来。
“阿正...慢点...啊...”她两细白的腿压在自己雪白饱满的胸部,男人每每奋力一击,花蕊便剧烈地哆嗦,欲仙欲死的快感彻底卷席离音。
“音音说谎,明明这么喜欢爷的大jī_bā,咬得可真紧!睁开眼睛看着爷,看着爷怎么用大jī_bā干死你!”秦正微微眯起眸仁,平日里锐利如鹰的眼里,满满都是愉悦。
离音感觉到身下的床动了,她脑袋的位置慢慢升起,就像后面垫了一个枕头,她因为惬意而闭上的水眸缓缓睁开,就看到被自己双腿挤压得变形的rǔ_fáng,此时两颗嫩红的rǔ_tóu暴凸,看着好不可怜。
怪不得她的rǔ_fáng又痛又痒,感情自己是罪魁祸首,再这样下去她的胸部绝对不成样子,未免自己受罪,离音捧着男人的脑袋,啃咬他的唇,娇声请求:“阿正...换个姿势...”
“好,前提是爷说什么你都要照做。”秦壮汉十分爽快应下了,却也不让自己吃亏。
为自己的mī_mī着想,离音略微一迟疑,秦正便重重冲击一下,坏心眼地在她软绵的花蕊用力碾磨,离音顿时爽得受不住了,嘤嘤哭道:“你...不能太过分...”
“好呀,绝对不过分...”秦正立刻拔出自己的大jī_bā,将离音翻转过去,两手噼里啪啦给她雪白的臀部来两下:“翘高点,大jī_bā够不到。”
“...”qín_shòu,离音委委屈屈抬高自己的臀,一根粗大的物登时捅进甬道深处,好像要顶到喉咙似的,离音一口气差点上不来:“轻点...嗯...啊...阿正...”
秦正奋不顾身撞击身前的小可人儿,一边粗声道:“这样呢?够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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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第一天两人在浴室做了一下午,临睡前离音和秦一起来到洗手间刷牙,看着镜子里满腮胡子的男人,虽然觉得有胡子的男人挺帅的,但是想起自己被扎的痛苦,离音下定决心让他主动刮掉胡子。
于是,走出浴室时离音佯装无意道:“阿正,我觉得没有胡子的你更帅!”
秦正拿着牙刷的手一顿,掀了掀眼睑看向镜子,沉默不语。
等到男人走出洗手间,见到他黑乎乎的胡子还挂在脸上,离音心里很失落,每次做爱的时候都扎得她胸部痒痒的,亲嘴的时候还要避开这些碍事的胡子,她真的不是嫌弃他的胡子,只怪他的胡子太硬了!
清晨。
离音从睡梦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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