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音紧张等待pò_chù的痛,老半天不见男人再次动作,犹豫了一会儿,回过头看去,见爹爹盯着自己的下身,一脸不可捉摸的神色,她突然有点紧张,难道爹爹是打算秋后算账?
她心虚的问:“爹爹,怎么了?”
屠烈当然不会说他觉得小孩穴小,自己插不进去,要说屠烈为何会有顾虑,盖因他手底下的兵曾调侃过他,说他这根大屌普通的良家妇女绝对不能承受,只有受万人骑的妓女才能完全容纳它。
屠烈刚才发泄过了一次,虽然现在又硬又痛,但还能忍,是以他还能乱七八糟想些有的没的,若是他没发泄之前,怕是没有这般好的定力了。
能不能插入,总要试过才知道,屠烈哑声道:“将屁股掰开。”
离音脸红得跟熟透的水蜜桃一样,却还是依言照做,两片水嫩嫩的花瓣被分开,屠烈呼吸一窒,握住小孩的腰肢,ròu_bàng对准花穴不遗余力刺进去,花苞渐渐被分开,肉冠一寸寸被吞噬,刚进入一个guī_tóu屠烈便低吼出声,完全控制不住挺身奋不顾身捅进去,每迈进一点他所能收获的快感便越来越多,内里的媚肉犹如无数张小嘴,密密集集将他彻底包裹在里面,令他爽得骨头酥麻不已。
“爹爹...痛...”离音嫩白的小脸皱成包子,动都不敢动一下,就怕牵扯到撕裂的穴口。屠烈浑身的细胞都要叫嚣刺进去...刺进去...听到小孩的痛呼声及时停下,俯身从她的脊背一路舔吻吸咬,而后在她脖颈处兴风作浪,离音脖颈极其敏感,男人的唇又极其滚烫,激起一阵阵的涟漪。
第9章:爹爹,不要!
(高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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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你是我的
【简体,高h】
(
清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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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hh)最脆弱最敏感的yáng_jù被嫩穴真真切切地包裹,屠烈觉得之前士兵开玩笑时所描述的言辞极度匮乏,这种爽快至极的感觉用言语难以形容,唯有一点,极其容易形容,那便是他想要狠狠操她,操烂这张会咬人的小嘴!
屠烈浑身火热,挺臀正欲大肆操干,却听到女孩的抽气声,屠烈硬生生停下,浑身的肌肉抖了抖。他曾听士兵说过女人的第一次不能操之过急,要徐徐图之,若是太过孟浪,很容易适得其反令女人心里产生阴影。不想小孩以后避着自己,屠烈深深吸口气暂且忍耐下来,想起先前被自己触碰到的花核,他伸手摸到离音腿间,找到那颗小花核慢慢揉捻。
“爹爹...”一股电流窜过全身,令她娇躯颤抖,软弹滑嫩的花壁微微瑟缩,溢出一声轻吟。
“音音,小宝贝...真棒。”屠烈被那瑟缩的花壁弄得舒爽惬意,肉麻兮兮的情话不经思索便脱口而出,话一说出口他自己都愣怔一下。若是之前有人告诉他,某一天你会叫某个人“宝贝”,屠烈绝对二话不说踢一脚过去。
“嗯...爹爹...”女孩的声音不复之前的痛苦,软糯熏媚,隐含春色,下面那张被ròu_bàng侵犯的小嘴渐渐分泌出湿湿滑滑的粘液,媚肉无意识将青筋盘虬的绞紧。
“嘶...小骚嘴!爹爹魂都快被你吸飞了!说!是不是故意的?!”屠烈被夹得立刻醒神,狠狠揉捏花核,原形毕露道。同时横在她腹部的手臂收紧,松松垮垮挂在她身上的xiè_yī亵裤被内力震碎。
“爹爹,我、我不是...故意的...”离音小手儿死死揪住被单,花壁似乎被男人的语言刺激到了,又用力绞咬男根。
屠烈倒抽口气,耐力尽数土崩瓦解,双手握住她细细的腰肢,挺动腰杆不徐不疾用ròu_bàng去摩擦蜜水潺潺的花璧,恶声恶气道:“那便是天生骚!天生欠干,爹爹怎么会有你这么骚的女儿?!”
“不、不是...啊嗯...”她摇头极力否认。撕裂的疼痛被酥麻的快感取而代之,她煞白的小脸晕染了一层醉人的粉色,那层粉色渐渐蔓延至全身。
见女孩的肌肤不过是被他轻轻一吸便留下朵朵痕迹,屠烈眼底涌动的光芒大盛,大力吸嘬女孩脖颈的肌肤,胯间撞击的速度开始逐渐加快。他的前胸布满大大小小的陈年伤疤,女孩后背稚嫩的肌肤被摩擦得升温,颜色愈发绯丽。
“爹爹说你是sāo_huò你就是!”屠烈大肆搅弄女孩的穴,语气强势不容置喙道。
“不是...我不骚,真的,嗯嗯...”她回过头急忙为自己辩解,唯恐被爹爹误会厌弃,那张诱人的双唇张张合合的又引来饿狼的采摘。
屠烈的亲吻就如同他的人,霸道强势,那条窜进离音口腔的长舌在里面搅和的天翻地覆,香舌被他拽拉出去吸咬,霸道的气息充盈她口腔每一处,离音分明尝到血腥的味道,舌头也又痛又麻,身体却违背了主人想要反抗的意愿,愈发的情动了起来,被男人撞击得通红的小屁股不由自主翘了起来,迎合一次又一次撑开她蚌肉的粗壮骇人的yáng_jù。
“小sāo_huò!咬这么紧还说不骚,爹爹看你不止骚,还十分饥渴!”察觉到她的顺服迎合,屠烈眼瞳黑亮,眼白的部分尽数被血丝取代,各种带侮辱性的露骨淫语不需要经过脑子便脱口而出。
“不骚,不是...”女孩狂摇小脑袋。
“说!音音是小sāo_huò!”身居高位多年,屠烈好久没遇到敢一而再再而三忤逆他的“刺头”了,身下的女孩就像他的兵,不服就操得她服为止。动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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