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确实是“鬼”字能留下。
经历这么多,吴燕夏也不得不承认有“鬼”的存在。
怎么那么瘆得慌。
魏奎坐在吴燕夏对面,面露冷峭。他刚想说话, 却发现占星师那张窄脸在几秒内彻底变得苍白,冷汗淋漓,有点疯魔似得往后一靠。
魏奎刚想讥嘲对方是个受不得威胁的纸老虎,吴燕夏眉宇间红痣一挑, 他那手臂坚硬而有力量,老虎钳子般紧紧地攥住魏奎戴着名贵表的手。
吴燕夏内心一直有种不服:五年里住公寓住得好好的,虽说是凶宅,但自己与女鬼和神灯相安无事,之前无数的沙发客住着也平平安安。唯独梁凉牵带着坦克来他家,一切就特别倒霉。
他最初在梁凉身上找原因,百般挑剔可怜的lo娘。但现在,吴燕夏眯着眼睛望着那英俊的富二代,骤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最开始就欺负错人了?
魏奎猝不及防被吴燕夏按住,以为对方要打架。但吴燕夏随后一动不动,继续以深深且探究的复杂目光凝视自己,陷入沉默。
吴燕夏最近专心恋爱,皮肤捂白了一点。但当他一眼看着魏奎,魏奎再厌恶这个神棍,也不自主地同时看向他的眼睛。问题在于,占星师同时也很紧又很深情地捏着魏奎的手。
魏奎在某个瞬间,居然体验到,他青梅在无数深夜里双手被吴燕夏压在头顶时强吻的迷茫感。而且因为他是男人,多了种格外的屈辱,吴燕夏简直就像捏芝麻似得,牢牢地就用大拇指按住他,魏奎力气不小,然而吴燕夏的力量却能用“可怕”来形容。
两人对比实力悬殊,即将勃发的暴力之余,又显得一丁点很难捕捉的……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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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店的几个女店员,都看着室外桌位那一对,公然紧密牵手到青筋暴起的同性“情侣”。
同性之恋,还是很美好的。尤其是两个看起来都很有型的男人,估计是小攻劈腿了,被小受捉到要分手,小攻正面色难看要挽留。
吴燕夏和魏奎在小区门口的咖啡馆扭打成一团,桌子椅子冰咖啡倒了一地。
吴燕夏心如乱麻,他避开魏奎几拳后,基本没废话,猛地用手肘勒住魏奎的脖子,先憋得对方额头青筋直暴,随后二话不说,就要先把挣扎的魏奎死拽回自己公寓。
“小两口打架,请勿围观。谢谢,谢谢谢谢。”吴燕夏严肃对保安和路人撒谎。
魏奎刚要说话,随后被吴燕夏一膝盖顶到胃。他利落地抓起旁边的铁椅凳就向后抡吴燕夏的头,吴燕夏赶紧一躲,那椅子砸在他肩膀上。
魏奎打人动静异常可怕,身边的人都“嘶”了声,替吴燕夏痛得慌。
吴燕夏终于收起刚才的轻浮笑容,他像秃鹰般迅速地沉着脸,夺回椅子往旁边大力一拉。魏奎直给他拉了个趔趄,同时,吴燕夏竖起岩石般硬的胳膊肘跟打桩似得重重撞了他的眼鼻,这是人体最脆弱的地位,魏奎鲜血横流,吴燕夏再把他踢倒在地面。
吴燕夏蹲下去,直把自己“情人”直卡得面目红紫,发出危险的咔嚓声,昂贵衣服的衬衫裤子被扯到全散开,再粗鲁地一把扛在肩膀上,扬长地往家走。
周围甚至没人敢拦着。
刚进家门,吴燕夏就把魏奎往光滑的地面上一掷。魏奎的西装裤布料极好,在擦拭干干净净的大理石地板上还滑行了会。
吴燕夏阴沉地瞪着魏奎,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几句脏话,随后,他居然开始脱衣服,露出精壮的上身。
魏奎是见过大世面的,但吴燕夏的气势格外惊人。等魏奎刚把脸上的血迹抹了,看到这场景下意识地双手向后撑住地面,突然想,自己难道以后要和梁凉当侍寝姐妹花了吗?
现在这件事情的进展,不太符合魏奎的心理任何预期:“吴燕夏,你他妈想干什么?”
吴燕夏其实只是表面轻松。
斗殴过程里,他腹部和脚也被魏奎狠踹几脚,痛是结结实实的,为了装酷才忍住。而现在脱衣服,因为上面沾满魏奎的鲜血和脚印。
吴燕夏最近刚被梁凉眉飞色舞的普及了“大姨妈”,厌恶这种鲜血沾衣的感觉。
魏奎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揉着手脚腕要继续打架,却迎面被扔过来一块毛巾。
“先擦擦脸,我得给你讲个故事。”吴燕夏沉着脸,他侧头看,肩膀已经被魏奎踹出乌青,反而魏奎只是鼻子里毛细血管破了,流了点血。吴燕夏吸着凉气把家门反锁上,又拿出了点烈酒,“是这公寓的故事。”
他自己猛喝了几口止痛,顺便给魏奎倒了一杯。
魏奎脸居然红了下,他不耐烦地把酒打落在地,瞬间,吴燕夏家洁净豪华的大理石地面,被浓白色的酒液泡得湿漉漉的:“你他妈当遗言讲。今晚我出了你家门,新仇旧恨,等着升天吧苗族哥们。”
吴燕夏言简意赅,把最近发生在他公寓里的事情都说了,包括梁凉的遭遇,德勤山人的存在。
魏奎刚开始没细听,正来回打量这家,想着待会放火哪个角度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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