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要我亲哪里?”
“这儿。”
沈星择指了指自己嘴唇。
陆离弯弯嘴角,起身跨坐到沈星择的大腿上,低头在指定位置落下了清脆的一吻。
然而沈星择并没有满足。
“这儿。”他又指了指脖颈。
陆离无声一笑,朝着那微微凸起的喉结凑了过去。这一次不止是亲吻,还有轻轻的噬咬和舔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陆离的吻技有所进步,勾起了什么东西。当这一吻结束之后,再开口的沈星择声音愈发磁性低沉。
“这里。”
男人的手继续向下,指向了自己的心脏。
陆离笑得愈发狡黠,他首先慢条斯理地解开沈星择衬衣的纽扣,然后将脸颊贴上了恋人温热的胸膛,移动几下,找准了心脏跳动的位置,重重吻了上去。
然后,他舔了舔嘴唇,再次轻声发问:“……还要继续往下吗?”
沈星择没有应答,他干脆伸出手来,轻轻托住陆离的后脑勺,将人按了下去。
――――――
周六和周日的四十八个小时,就这样在不见天日的耳鬓厮磨之中一晃而逝。之后又是工作日。《长生天》的宣传暂告一个段落,这天清晨趁着时间尚早,沈星择亲自开车,将陆离送回了中影。
推算起来,大三下半学期开学已有三周。大多数学生已经返校报到。同学见面,少不得提起假期里的所见所闻。陆离当然是万众羡慕的焦点,甚至还被开玩笑地称作这一届的“紫微星”。但是他并未因此而沾沾自喜――恰恰相反,在一片看似亲热和谐的寒暄声里,他直觉有什么东西已经悄悄地开始了改变。
除了他之外,宿舍的其他三个哥们儿也都到齐。
马蒙结束了电视剧的拍摄,开上了一辆据说是用片酬购买的宝马轿车(当然也有同学暗中质疑,说新人的片酬根本达不到那个数字)。
白嘉恩在经过一个寒假的斗争和纠结之后,最终向家人妥协,准备回到香港发展。听说家中有人,可以在本港有所发展。但他对于香港演艺圈并不报太大的希望,因此情绪持续低落。
至于骆城,依旧沉迷于游戏。按照道理来说,他的外形条件比较适合出演话剧;然而听说前阵子国家话剧团来校宣讲,他都赖在宿舍里,一步没有挪窝。
三个人,三种不同的命运。像是同一个点延伸出去的三条射线,开始了渐行渐远。
当然,同样渐行渐远的不止513寝室――应该说整个一班,或者整个中影26级表演系,每一个人的心底里,都暗暗涌动起了躁动不安的情绪。
两年多的平静生活,几乎让他们忘记了当年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惊险。而如今,号角已经鸣响,不管愿与不愿,一场全新的、或许此生永无休止的战役即将拉开序幕。
但在他们重新披挂上阵之前,还有一场终极的师门考验正在等候着他们。
等同于综合类大学的“毕业设计”或者“毕业论文”,毕业大戏是中影表演系几乎每个学生都必须完成的任务。升入高年级,为了配合学生们的外出实践工作,校方一般会安排几次不同时段的毕业演出,而演出的场地也不再是排练室或黑匣子剧场,而是更宽敞先进的实验剧院。
大三下的这场毕业演出,由顾老头钦定剧本为萨特的《魔鬼与上帝》。因为是法国的戏剧,因此还特意聘请了一位法国指导。在第一阶段的学生报名结束之后,结合个人意愿和平日的成绩,老师们最终进行了角色的分配。
作为班中翘楚,陆离毫无意外地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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