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硬地行了礼,抑制住想要逃跑的冲动,勉强坐到了钢琴边。但他却走了过来,按住了我想要打开琴盖的手。
[你……能把面具拿下来吗?]他的声音很温和,不带丝毫的恶意,[我已经见过你的脸,戴着也没有必要了吧?]
我害怕得发不了声。真是奇怪,我敢肯定他对我并无恶意,但为什么却这样怕他?
[你很怕我?]
发现了我身体的颤抖,他苦笑着放开了我,[我没有恶意,只是……]
[请问……您的曲目是……]
[你现在这个样子,还弹得了吗?]
他回到座位上,发出无奈的叹息。
[其实……我是为了你才在这里的。]
我一愣,为了我?难道他是认为我跟怀表中的那个少年有什么关系?
他见我没有答话,便自言自语地说起来。
[你和他一点都不像。]
[既然你知道,那又为何而来?]
[我本以为是大脑移植,]他说,[因为在尼纳河边见到你时,是那么熟悉。但我调查过了,一年前你也是在这个时节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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