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没把我怎么样了,我哭哪门子啊?!再说我把他揍了,他还得扫雪,该哭得是他!”说着得意起来,抬头看了天宏一眼,却见他一脸宠溺,自己倒红了脸,举起手拍了拍脸,才觉得心跳缓了下来,心道,我不是真喜欢这个人了吧,不过刚才被下药时也没在心里呼唤他啊,那时光想着怎么把混蛋皇帝扁死了。
(某染:— —b)
“呵呵,”天宏轻笑着,放松身体靠在枕上,俊眼斜睇,似笑非笑地盯着陈晓道:“也是,倒是我多事了!”
“哎?不,不,我真的很感谢你的,两次都是你救了我,不然……”想了想,陈晓到底没说出口,要是天宏再晚来一步,估计那皇帝就是不死,也得落个半身残废,弑君之罪可不是玩的,自己可还没活够呢。想着,忍不住偷眼瞧过去,不料正和天宏对上了眼,陈晓心中一动,忙抓着天宏叫道:“喂,你堂弟犯错,你也得帮忙揽着点吧。”
天宏目光流转,道:“怎么?你又想要补偿么?”
“不错!”陈晓点头道:“这次就简单多啦,你只要穿我设计的衣服就成了!”
“你要做衣服给我?”
“嗯,也不是我做,不过差不多吧,实在不行的话,我和你签约,年底和你分红如何?”身材颀长,修眉俊目,况且知名度又高,怎么看天宏都是红灯区织造的最佳代言人。
“有不要钱的衣服,还有银子赚,这么好的生意我为什么不做。”天宏笑眯眯地道。
陈晓闻言大喜,叫起来:“喂喂,这么说你答应啦,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可不能反悔!!”
“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自然凭君差遣。”天宏漫不经心地道。
“什么条件?”
“我自小不足,生来怯黑,常冀望能长夜漫漫有人相陪,所以……”话尾在天宏唇边转了几转,并未出口,天宏抬眼盯了陈晓,微微而笑。
“你要我陪你睡觉?!”陈晓瞪大了眼睛,怪叫一声。天宏这条件实在是匪夷所思,大大出乎他的意料。要搁以前,陈晓早就一口答应,但他来兴国经营男倌院,后来又见谢廷和常儿卿卿我我,再加上皇帝两次对他图谋不轨,也知道即使是男人,这“三陪”一事也是不能轻易答应的,但若不应他,代言人的计划恐怕又要泡汤,左想右想,半天也没吱一声。
天宏看陈晓脸色,知道他对此事颇为踌躇,便低下头道:“在这宫里尽处有人,倒也罢了,将来我若跟你回那红灯区,人生地不熟……”半晌咽住不说,只幽幽叹了口气。
陈晓听他这般说法,心眼又活动起来,“他这么高的地位,要俊男美女还不容易,况且在这个世界,我可是普通人士一名,他怎么也看不上我吧。虽然这个条件奇怪,但只要推到回去再说,让屏他们给我想想办法,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他真有什么坏心眼,红灯区那么多人还拾捯不了他!”想到这,便抬头对天宏道:“嗯,皇宫里总有规矩,我陪你睡了,你堂弟面子也不好看,不如回红灯区我再陪你怎么样?”
天宏沉吟片刻,一脸不情愿,但终归还是点了头,道:“你说得也有理,那就……这么办吧。”陈晓计划得遂,兴奋之极,满心盘算着是让天宏穿以前的设计,还是从新做去,和天宏约好三天后将新衣拿来给他试穿,便兴高采烈地去了。
天宏目送陈晓离去,才回头唤来下人,“叫谢廷谢大侠来见我。”这些日子忙得这样,还真没空打算别的,不若等等再说,反正也不急在一时,天宏嘴角噙笑,起身整了整衣衫,缓步出寝殿而去。
有了既定的模特,陈晓的设计灵感大增,只一天功夫,草样已经画了有七,八套,从中又挑了三套出来,画了纸样,第三天便召集时闲殿的侍女开始了制作。陈晓设计倒是一把罩,但缝制就完全不行,这也是他当初左思右想后,终于还是没考服染系的原因。因此,他就本着“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原则,搬了把椅子,当起了监工,只可惜他这监工笑眯眯的太没威严,侍女们便充分贯彻了“三个女人一台戏”的古老原则,并将其进一步发展到了10个女人菜市场的程度,陈晓倒也不烦,倒了杯茶就着听,反而觉得挺有意思。
“前个儿我送手炉到大殿去,见了那个新封的左骠骑卫呢!”某侍女兴奋地道。
“哎?!听说这位大人还不到25呢,都从三品了,啧啧……”另一名咂着舌头。
“什么样儿,什么样儿,听说皇上亲赐了宴席呢!!”第三个侍女也被勾起了兴头。
“个儿倒高,别的也罢了,听说这位大人是关外人士,果然有些……”那头一个侍女笑起来,把手在鼻前微微扇了一扇,旁边众人懂她的意思,也都会意地笑了起来。
“那是,再怎样不能和京城比的,粗得很……”
陈晓听得好奇,忍不住问了一声:“你们说这人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
那头一个侍女笑着转过头道:“这位龙大人是驻守大殿的,并不到时闲殿来,公子当然见不到啦!”
“他姓龙么?这姓倒威风!”陈晓随口笑道。
“可不,名字也威武得紧呢,上霸下天,也不怕犯讳。”
“龙霸天?!”陈晓一呆,这名儿好熟,似乎在哪听过啊,偏头仔细想了想,却没头绪,也就抛到脑后。
到了晚饭前,三套衣服连半套都没个影儿,明儿要天宏穿新衣看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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