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见梁文昭花了十七年绘制此画,让后世人都为他疯狂,可惜最终还差了一幅。因为他在画作即将大成时饮酒过度,不慎跌入护城河中,淹死了。”
庄思宜理智上认为程岩在和他说笑,但心里又隐隐觉得事情是真的。
听起来虽然荒诞,但当一个人的精神追求和信仰始终不被理解,心中的抑郁无法排解,借酒消愁也就不奇怪了。
而且若非如此,又如何解释程岩的行为?
庄思宜不免想到了很多年前,程岩告诉过他的梦境。梦里的故事虽和事实不一样,但若没有那场梦作为示警,他们不曾重视,不曾极力抗争,是否梦境终会成为现实?
他和程岩之间,是否也会……
庄思宜突然莫名心慌,他猛地捏住程岩下巴,低头吻下去,似乎只有这样做,他才能安心一些。
手中还提着茶壶的程岩有点扛不住庄思宜突如其来的“霸总”路线,他挣脱无果,只好放下茶壶回应起来。
此刻的庄思宜似乎格外激动,亲到程岩舌根都开始发痛了,他不想示弱,更加用力地回吻。
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很容易擦枪走火。程岩觉得该打住了,却发现庄思宜不知何时解开了他的衣衫,一只手探入他的里衣,正在他胸口放肆游走。
突然,对方碰到了他的敏感之处,程岩忍不住抖了抖,隔着衣服抓住了庄思宜作乱的手。
庄思宜闷笑两声,指腹一压,程岩立刻倒吸了一口气。
庄思宜趁势离开程岩的唇,凑到对方耳畔,哑声道:“我就摸摸,不干别的。”
他说话时手也没停着,庄思宜是个擅于学习与总结的人,他此前看了不少男男图册,此时全招呼在程岩身上了,后者哪儿还有心思与他争辩,若非被庄思宜抱着,程岩只怕都站不稳了。
见程岩不说话,庄思宜便当他默认,索性将人抱到了床上。
床帐滑落,如烟云过处。
纱幔中,庄思宜有些急迫地扯开程岩的衣服,俯下身从对方脖颈一直吻到心口……
程岩难耐地楸着身下被褥,闭着眼小口喘气,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对方薄唇触碰的地方。忽然,他感觉一只手钻入了亵裤,程岩下意识曲腿,却被庄思宜压住,只听对方戏谑道:“又不是第一回了,躲什么?”
“……”
他俩私底下确实互相帮助过好几回了,此时也没必要矫情,程岩便放松下来。
但他总怀疑庄思宜要作妖,于是稍稍撑起上身盯着对方动作,只见庄思宜放出自己的,与他相贴一处。
两相比较,程岩顿时脸黑,心中暗暗发誓:他一定要比庄思宜坚持得更久!大小不行,质量取胜!
然而心愿是美好的,程岩最后没能赢,但他自认也没输,两人几乎是一前一后得到满足。
程岩闭着眼睛侧躺在床上,进入了贤者时间不得不承认,庄思宜将他服侍得很舒服,对方近来技术渐长,也不知是勤于苦练还是天赋使然……
忽然,他感觉庄思宜的手贴在他的腹部,又抹了一把,留下一片粘腻。
“……”
程岩猛地坐起来,气道:“你恶不恶心?”
庄思宜却勾着嘴角笑道:“不过是你我千千万万珍贵的子孙后代,岩岩还嫌弃不成?”
程岩颤了颤唇,最终一句话都没憋出来,他又一次深刻地意识到比脸皮厚,他从来都是输家!
又过了几天,便到了端午前一日。
这天一早,程岩就请了阮春和与他一同参加揭牌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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