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这群球迷能放过他吗?
“首先,这里是我家。其次,我已经很多天没有好好睡一觉了,我的脾气已经非常暴躁,如果你们不现在马上出去,我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来。不要挑战我的底线!”这句话说得那叫一个杀气腾腾,气势十足。在场众人,除了睚眦仍然一脸冷傲外,其余几个都被吓得噤声,缩了缩脖子,乖乖鱼贯出门。
沈惊帆躺在床上,满足地吁了口气,终于能够好好睡觉了。与其每晚都被他们如此干扰睡眠,他还宁愿被鬼骚扰呢。
门外姚慑看着三无问道:“怎么办?今晚是第七天了,你不是说最迟今晚那鬼就会再来‘娶’小沈吗?”
三无摸了摸下巴:“这样也好,龙七子的煞气太大,他一直待在里面,今晚那冥婚的‘迎亲’队伍不敢来,我们就捉不到那凶手了。”
这一晚,三无的鬼屋公寓里,所有房客,只要在家的都自愿参加了这一次保护沈惊帆“贞操”行动。其实,大部分都是来看热闹的,比如花雉、长舌鬼;当然也有一些是真心想要帮忙的,比如职责所在的高大全与小桃,正义感强烈的熊壮,古道热肠好管闲事的敖家老三,也就是沈惊帆房东上司夫人的亲戚--浦牢;另外还有推己度人,与沈惊帆有同样危机的陈典鑫,狴犴认为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
虽然将近上千年没有见到过自己的三哥了,这一次两人碰面,睚眦却表现得没什么所谓,毕竟他跟几兄弟的感情也并不亲密。倒是姚慑出于一家人该好好相处的观念,一直在跟浦牢聊天,联络感情。
姚慑当记者多年,最会找话题与人聊天,天南地北都能侃;浦牢又是个话唠,一开口就停不了嘴的主,两人一见如故,聊得热火朝天。睚眦忍了又忍,终于按捺不下满腔横生的醋意,将姚慑拉到三无房里就地正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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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帆连续一个星期都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了,一躺到床上顿时陷入深层睡眠。就连外面突然响起诡异的吹打声也完全没有将他惊醒。
飘飘荡荡的幽绿灯光在前方开路,一顶大红色的纸扎喜轿降落在他的床前。
纸扎丫鬟迈着僵硬的步伐靠近沉睡中的沈惊帆。小沈同志睡得跟个死猪似的,竟然毫无反应。那两个丫鬟便扛起他,将他塞进了轿子里。
鼓乐吹打之声随着那顶大红喜轿逐渐飘远,门外等候多时的众人,终于打开了沈惊帆的房门。高大全一挥手:“追!”
一群人,喔不,一群人与异类飞的飞,飘的飘,跑的跑,追着那顶喜轿去了。
可是他们不过追了一千米,那“迎亲”的队伍就不见了。
三无回头问高大全:“怎么办?”
高大全问身边的饕餮:“闻得到小沈的味道吗?”
小桃试了试:“不行,那家伙不知道用了什么法术将他的魂掩盖了。”
正在此时,一道微弱的蓝色光点如同萤火虫般从高大全的衣袋里飘了出来。它在天空中飞舞了一会,又回来飞到高大全身旁。
小桃看明白了:“它似乎是让我们跟它去。”
三无请示领导:“怎么样?”
高大全想反正现在线索也断了,死马当活马医吧:“走,跟去看看!”
众人拉着大队伍跟着那蓝色光点在街上一路狂奔,最后钻进了一条狭窄的巷子里。
“啊!是这间铺子!”三无惊觉这不是今天白天时神秘消失的那间纸扎铺子吗?
铺子里隐约传出来些鼓乐声,大门却是紧锁着的。三无正打算使个法术,将门打开,熊壮已经一脚踹到门上,“砰!”一声巨响,门被踢了个粉碎。
众人进了去,却发现这铺子里布置得跟喜堂一样,列队在礼堂两旁的纸扎男女,齐刷刷摆动僵硬的脖子,看着突然闯进来一群人。
站在喜堂正中的是一个穿着新郎装的无头人,他一挥手臂。两侧的纸扎人便如同僵尸般,朝他们冲了过去。
众人摆开架势,正待大干一场。浦牢却道:“不用这么麻烦,看我的。”
饕餮和狴犴率先反应过来,忙捂住自己恋人的耳朵。
接着便是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锐利鸣叫响起,如同狂风过境,那群纸扎人被震得散了架。没有心理准备的花雉等人,也被这呼啸而过的鸣叫刺得耳鸣头晕,晃神了许久。
好家伙,这功力堪比传说中的狮吼功啊。
沈惊帆终于被刚刚那一声鸣叫吵醒,他有起床气,本来就睡得不够,还被人突然吵醒,火冒三丈。睁开眼一看,好嘛,又是那无头新郎。都是这家伙害自己好几天没办法好好睡觉!
“让你肖想老子!”他扑了上去,一顿胖揍。那无头人根本没有招架之力,直被沈惊帆打得还了原型。众人定睛一看,原来只是一个没有完工的纸扎人。
高大全了悟地道:“这些纸扎人都吸收了生人的魂才能‘活’过来。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他们的魂都是通过冥婚夺来的。放任他们留在人间只会积成怨灵,小桃,你处理了吧。”
小桃得令,兴高采烈开起餐来。
“是的,你猜对了。”一名驼背老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高大全身后。
“是你?”三无认得,这是早上给自己纸伞的老头:“刚刚引我们过来的也是你吧?”
老头点头:“我原本是这间铺子的手艺人,后来被杀害,遭人控制,只能帮他做这些害人的纸扎人......”说着,他化成了一道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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