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爸,就算我真犯童子关了,按照传统只要‘打童子’用草人换运气就行了。办什么冥婚啊?”要是让狴犴知道他要嫁人,哪怕是嫁给死人,后果也不堪设想啊!
陈岭南却不容他拒绝:“行了,你不用说了。我一切都准备妥当了,今晚就完婚吧!”
“爸,爸,你听我说啊!”陈典鑫还想再劝说,陈典鑫已经喊管家赵叔过来,让他带陈典鑫上楼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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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就待在这睡一觉吧,什么都不用做。明天一早事情就办好了。”赵叔吩咐完就出去了。
陈典鑫看着自己被迫穿上的一身红色喜服叹了口气,不得已只得打电话回去:“小安啊,我今晚在家里住,明天再回去。你不用来接我了,今晚就先到老七家蹭饭吧。嗯,我知道,我也想你......”
是夜,陈典鑫正睡得香甜,忽然朦胧间听到鼓号吹打之声,正巧大厅的古董坐地钟敲了两下,应该是午夜两点了。
他迷迷瞪瞪睁开眼,却看到一座大红喜轿出现在他的床前。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庆祝考完试了,今晚多码几个字吧
不过根据我以往的经验,一般我发超过3000字,留言就会变少
我这是被诅咒了么(+﹏+)~狂晕
狴犴:什么?!点心要办冥婚嫁人?!为什么不是嫁给我?!
陈典鑫:= =你别咒自己成么?
我老实交代,其实我根本就是暂时没有想到要把小沈配谁,所以大嫂、弟媳神马的......它还是个浮云
编号013童子关事件4
陈典鑫顿时一个激灵吓醒了,仔细一看,床前飘着几盏金灯,发出幽幽绿光,而后面的大红喜轿则由纸扎成。喜轿由四个面无表情、双目无神、穿着古代褂子、动作僵硬的男人扛着。此情此景,配合着诡异的唢呐鼓号吹打之声,显得更加瘆人可怖。
一回神,又发现床前凭空出现了两个穿着旗袍,脸色白如纸,脸颊上两圈晕红的丫鬟。陈典鑫是干考古这行的,接触殉葬用品的机会比常人多,无论怎么看,他都觉得她们像是烧给死人的纸扎人。
他裹着被子,不停发抖,他想要喊人进来,可声音却卡在了喉咙里,如论如何都喊不出来。
那两个丫鬟动作僵硬,一步一步踱到窗前,眼看那苍白的手就要碰到陈典鑫的身体了,他在心里大喊:狴犴!救我!
就在那只手碰到陈典鑫的瞬间,他脖子上的睚眦毛发发出了黑色的煞气,那丫鬟忽然自己燃烧了起来,不一会便化成了灰烬。
正在此时,陈典鑫房间的落地窗被撞破,“哗啦”一声巨响,一道白色的身影跃了进来。
“点心!”狴犴后腿一蹬,跳到了床上。在他闯进来的同时,那“迎亲队伍”便自动消失了。
陈典鑫被化成人形的狴犴抱在怀里,浑身脱力,背上衣服早被汗水浸透。
狴犴轻拍他的背安抚道:“别怕,没事了。有我在呢。”
待陈典鑫情绪安定下来才想起要问:“你怎么来了?”
狴犴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我不放心你。”其实龙四子殿下是一个人独守空闺,寂寞了。
“刚刚那是怎么回事?”
陈典鑫考虑了一下,还是向他道出了原委。虽然狴犴知道原因后肯定会记恨自己父亲,但这事肯定是瞒不住的,而且事态发展到如此诡异恐怖的地步,他也想找狴犴商量一下,毕竟他是自己最能依赖的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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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慑最近精神不太好,因为晚上总是噩梦连连。
之前三无将恶魇消灭之后,他才睡舒坦了几日。本以为一切都是恶魇作祟,才导致自己做了那样扑朔迷离的噩梦,现在恶魇已经消灭,他以后就不会再做那样的梦了。
没想到,这几天又开始做起那梦来。虽然梦里的人物与以前相同,情节也差不多,不过却一直没有什么进展,总是反复出现那白发人流着泪的红色眼眸;又或者青衣书生在空旷的阁楼里奔跑,嘴里不断呼喊着某个人的名字,那声音痛苦得锥心刺骨,感染了姚慑,每每他醒来,眼睛总是带泪。
又连带把睚眦闹醒了,那家伙安慰人的方式总是那么动物,又抓住姚慑大干一场,沉浸在快感中便什么烦恼、痛苦、忧伤都抛诸脑后了。
“哈~”姚慑打了好大一个哈欠。
“怎么,姚主播昨晚没睡好?”沈惊帆递给他一支烟。
姚慑拒绝了:“谢谢,我不抽烟。最近老做噩梦,不够睡。”他瞄了对方一眼:“你也没比我好多少啊,眼圈够黑的。”
“嗯。”沈惊帆点头,收回递出去的烟,给自己点上吸了一口。为了提神,今天他已经抽了两盒烟了。
化妆师给姚慑的眼圈下拍了厚厚一层粉底,要是没有化妆,观众该以为主持节目的是大熊猫了:“对了,你那件事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沈惊帆就哭笑不得,他那一对宝贝父母竟然想出那种馊主意。
“我回去问过了,我爸妈不知道听了什么江湖术士的谗言,说我命犯童子关,是天上神仙下凡,必须办冥婚才能化解,就拿我的生辰八字跟照片办了一场。呵。”沈惊帆嗤笑一声:“我要是神仙下凡,还用得着打工赚钱糊口吗?”
真服了这人,在自己身上发生那么恐怖的事,还能完全不当一回事地开自己玩笑。
“嗯?这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啊?”姚慑突然想起,昨天跟睚眦到老四家蹭饭,好像听陈教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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