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卧垂眸看向怀里的女人,思绪回到烟花三月。
那夜,他和折薇什么都没发生。
他毕竟血气方刚,身体又好,精力自然旺盛,加上真的喜欢折薇,雄性激素未免大量制造了出来。
有一句话叫精满、自溢
想起来真是羞耻,弄得裤子上到处都是,只好从里到外又换了一套衣服。
换下来的衣服就扔在洗手间的洗衣篮里。
而那个护士确实进了洗手间。
“我没亲眼看到她身上有内裤,估计掖在腰里了。”
王依云拧了拧眉,一脸严肃的推断道,
“程护士当时立刻就请假了,应该去提取存活的小蝌蚪,然后放在冰箱里保鲜,这一套医务人员都会。”
沈卧刚想说话,突然觉得怀里的女孩战栗了一下,抓住他衣襟的手蓦地一紧。
折薇醒了,她听到了。
女孩纤长浓密的睫毛微颤,慢慢的挑了起来,看向沈卧,一双波光潋滟的杏仁眼里盈满了水雾。
沈卧,冤枉死了!
她记得很清楚,那天早晨,她在洗漱间r1
因为洗面奶掉地上了,她弯腰去捡,不小心瞥见洗衣篓里有一道白色的光斑。
出于好奇,她把那个小裤裤拽了出来,打开看了一下,里面都是男人的那个
她当时惊慌极了,一失手内裤掉在地上,沈卧刚好在外面敲门,她把裤裤随意的扔在了衣篓上。
想不到,居然被程护士拿去利用了。
折薇只觉得脑袋嗡嗡响,冤枉男人带来的良心上的谴责让她内疚,羞愧,痛苦不堪。
心脏好像被一窝毒蚂蚁啃噬一般,不断的注射毒液,说不出的难受。
更让她不能原谅自己的是,对于她的无理取闹、排斥嘲讽,沈卧不曾责怪过,怨忿过,只有一如既往的包容,体谅,关怀
沈先生的尊严是不能这样被践踏的!
“沈卧,你狠狠教训我吧,求狠狠揍我一顿,好不”
好不好?
她的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他捂住了,沈卧小声警告道,
“不许乱说话,有客人。”
他微凉而清甜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似有若无,润物无声令人醉,如玉的气质,温文尔雅。
折薇看向他,眸里渗出波光粼粼的水雾。
沈卧与她对视,深邃的眼眸,似乎能包容一切,微微扬起唇角,笑容温暖而干净。
见她乖巧了,沈卧修长白净的手从她唇上拿开。
“沈卧,我”
“你不用说,我都知。”
你不用说,我都知。
一句话把他作为优秀男人的宽广胸襟,沉稳睿智的气度表达的淋漓尽致,纤毫毕现。
折薇眨了眨眼,想把泪水逼回眼眶。
她不要哭,她有人爱。
可是,泪水并没逼回,沾在睫毛上,微微滚动,最终滑落在他白皙的手背上。
沈卧的手好像被那滴泪灼烧了一般,微微颤抖了一下,喉结滚动,看向王依云,
“你回去,明天做亲子鉴定。”
“是,沈先生。”
王依云恭敬的站了起来,担忧的问,“沈先生,那孩子”
“求仁得仁,你的儿子,当然给你。”
沈卧说完站起来,抱着折薇,一身清贵的走向楼梯,高大挺拔的身影看起来可靠极了。
“谢谢沈先生。”
王依云这下对沈卧心服口服。
这个男人虽身处高位,年纪轻轻,但是真正的以德服人,谦谦君子人如玉,值得尊重。
王依云知道折薇脑子不大灵活,决定为沈卧做些什么,不顾夏尔阻拦,追了过去,
“折小姐,我是王依云”
夏尔知道王依云的意图,根本不是真心阻拦,任她跟了上去。
沈卧的步子迈得很大,王依云跟不上,一边追着一边说,
“折小姐我和你说,程樱雪偷沈先生的精子,因为时间久了,根本不能用,她的孩子是我老公的,你不要误会沈先生,他很爱你,你好好对他”
沈卧气质一秒恢复高贵冷傲,看都不看王依云一眼,低头含住了折薇的唇,也不准她说话。
她唇上的清甜赛过了天山峰顶的雪莲,这一点,他从来没和她说过。
王依云还在说着什么,沈卧一脚踹开了房门,又用脚关上门,把聒噪的中年妇女关在了门外。
“沈卧,我”
折薇又要说话了。
沈卧重新堵住了她的唇,拥着她躺了下去。
睡觉,睡觉,累死人了,再过两个小时,天该亮了。
两个小时后。
冬日的暖阳穿透层层的雾霭,柔和的照在万物大地上。
扶疏别苑的数百株梅花,迎着阳光争奇斗艳。
一大束明媚的阳光从偌大的落地窗照耀进来。
照在毛茸茸的白色地毯上,照在泛着古玉光泽的壁柜上,照得装饰豪华的欧式房间清亮而柔和。
床上的女人睡得像猪。
阳光透过江南风韵的蕾丝窗帘打在她的身上,落了满身的梅花印子,可爱极了。
床边,沈卧穿着笔挺的衬衫长裤,显得身材愈发伟岸挺拔,长指打好领带,犹豫着要不要叫醒女人。
最终决定,让她自然醒。
苏济医院。
程樱雪一大早起了床,化好妆,第一件事就是给沈墨君打电话,汇报自己的战绩。
“沈总,昨天我把折薇推到碎玉上了,她手都刺破了,居然忍了,哈哈昨晚,沈先生亲自开车送我回医院。”
提起沈卧,程樱雪眼神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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