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沈卧的大掌护住了她的后脑,俊庞压上了她的俏脸,温热的薄唇吻着她的,那么的热烈,用情至深。
唇角冰凉的水珠和她的泪水,也悉数吞并。
他的手上加大了力度,恨不得把她揉碎在身体里。
“”沈卧,你是该恨我。
折薇在心里默默的说。r1
她想起了他的好,想起了自己对他的残忍,心疼的紧,缓缓的张开唇回应他,温柔的吻着他完美的薄唇。
犹如一股电流穿上脑际,沈卧蓦然顿住了,有了一秒的僵硬,停下动作,墨眸划过一道狐疑,似乎不相信
她吻他了?
折薇泪水一串串的坠落,像晶莹的槐花,口不能言的痛苦和委屈,让她抬起手狠狠的敲打他的后背。
她到底还是反抗了。
沈卧的性子被激了起来,愈发凶猛的吻住她,攻城略地,占有她唇内的清甜,狂野而霸道。
秋高气爽,空气里氤氲着成熟果子的馨香,一片枫叶缓缓的从枝头坠落,飘在拥吻情侣的身后,形成一个美丽的背景。
沈卧无法控制自己汹涌的感情,不肯放她,即便她呼吸已经很急促了,胸口剧烈的起伏,仍舍不得放她。
明媚的阳光照在满院的花木上,亦洒在了池塘上,两人紧密相贴的嘴唇上被镀了一层绒光。
潋滟的池水中,英俊挺拔的男人单手托着女孩,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形成一个保护的姿势,鱼儿游过来,围了一圈。
唇角的水珠光芒四射,画面美的无法形容。
连南飞的一排大雁也定格在空中,痴痴的往下看。
一阵秋风扫了过来,折薇明显打了个寒噤,沈卧如梦初醒,从她的唇上退开,抱着她上了岸。
齐腰的池水,没有台阶,他抱着她轻而易举的就跨越了,折薇趴在他的肩头,暗自琢磨他是怎么做到的。
沈卧抄起餐车上的盖布,把折薇围了起来,跑向别墅,冲进了最近的洗漱间,打开了热水。
男人俊庞紧绷,认真专注的给她冲澡驱寒,帮她洗头发,打洗发水,上护发素,动作轻柔又到位,丝毫不顾自己浑身湿透。
衬衫贴在他壮硕的肌肉上,随着动作若隐若现,性感完美的身材不会因为外界的原因而改变。
折薇双眸迷蒙看着他,泪水又流了出来,这次他发现不了了。
她好多次都想抬起手,拂去他脸上的水珠。
他英俊的脸上溅上许多颗透明的水珠,顺着轮廓滑落,勾勒着无限的魅力,性感极了。
折薇盯着这些水珠,脑子里划过一幕幕,记忆的洪水开闸一般流淌了出来,把她的脑浆冲得七零八落。
沈卧给她洗好澡,裹上浴袍,这才来得及撇去自己脸上的水珠,又给她吹头发。
好像她没长手似的。
折薇心情抑郁,由着他摆弄,更加说不出话来。
“好了,你去床上呆着去,围着被子暖一会,小心感冒。”
他关了吹风机,脱下衬衫扔在地上,把她拎回床上,塞进被窝。
折薇拥着被子,目光随着他的走动而转移视线。
沈卧从抽屉拿出一包姜汁红糖,用牙齿咬开,倒进杯子里,冲了开水,放在她床头,嗓音微哑的交代道,
“过五分钟再喝,温度会降到85度左右,仍然要吹一下。”
连这个都算得出来吗?
他一向是很细心的。
只是,他是贵族,怎么可以用牙咬包装袋呢?实在是有**份啊,不用这么着急的。
折薇鼻子一酸,眼睛雾蒙蒙的看着他。
沈卧觉得不对,微微拧眉,审视着她,眼神刚毅诀别,磁性的嗓音透着疏离,说道,
“你不用怕,我不碰你。”
说完,他转身去了洗漱间,没有半分留恋。
折薇看着他宽阔的肩背,筋肉精实的腰身,蓦地闭上了眼睛,澎湃的泪雾就这样洒下来,消失在丝被里。
她是坏女孩,配不上他。
沈卧洗好澡走出来,没看折薇,穿着浴袍去了置衣间,帮折薇选了一套衣服,是全新的套装。
他舍不得把她穿过的衣服拿过去,因为上面有她清香的味道,得留着。
沈卧环顾了一下置衣间,他和她的物品相依相偎,摆放在一起,可是他们却要分开了。
触景伤情,他抬起修长的大掌掩住口鼻,泪水滚落,痛彻心扉。
认识折薇之前,他从不知道自己会流泪。
他可以强大到为她撑起整个世界,也可以脆弱到让任何一个女人产生慈悯之心,拨动柔肠,但他只想得到折薇的爱和怜惜。
大厅里,夏尔不安的踱着步子。
少爷要和折薇分开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他想劝,又不敢。
暗怪少爷自不量力,和她分开,他就得疯,一天都坚持不住,到时再出事。
夏尔想来想去,少爷也没谁疼,只能打电话给欧凯了。
欧凯的伤还没好透,但是,已经在上班了,少爷被折薇弄得焦头烂额,将近一个月没去天爵了,全是欧凯撑着,累够呛。
话说回来,少爷不该这么迷恋折薇,按照传统文化讲,折薇似乎命薄,不是旺夫的女人。
不过,少爷也不需要她来旺,已经在鼎盛时期了,有个人往下拽拽也好,防止盛极必衰。
“喂,夏叔。”
铃声响了十几声,欧凯才把电话接起来,想必在开会。
“小凯!”
夏尔着急的说道,“家里出事了,我看少爷想把折薇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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