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拿来消毒水,用医用纱布帮少爷止血,有点疼。
折薇依偎在沈卧的胸口,不明白夏尔训斥什么,突然感觉沈卧战栗了一下。
抬眸看向他,只见男人英俊的脸庞微微发白,一双黑眸里有痛苦一闪而过,但很快就被他掩饰过去了,历时不过一秒。
折薇心里不觉一惊,紧张的问道,“沈卧,你怎么了?”
“没什么。”
沈卧声音有些颤抖,忍着腿上**辣的疼痛,对她勾起唇角,淡淡一笑,“掌锯的小哥总盯着你的脚看,我有些生气。”
“”
折薇抿了抿唇,不知说他什么好。
总裁真是幼稚啊,不就是看一下脚吗?有什么关系?
“以前,我还想当演员呢。专拍吻戏。”
她故意说道。
“你放心,如果你当演员,接到角色绝对是观音菩萨、灭绝师太这种六根清净的绝缘体。”
“”
折薇有些想笑。
全世界再也找不出像沈大总裁的嫉妒心更强的人了。
小哥感恩总裁的仁慈,也特别卖力,不过十分钟就搞定了。
“少爷,手铐开了。”
夏尔报备了一声,对小哥挥了挥手,两人一起出去了。
“好了,薇儿,我们分开了。”
“只是脚分开了而已。”折薇给他纠正,“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天塌下来都不能。”
“乖了。”
沈卧揉了揉女人的发顶,抱着她下床,让她站在地上,“你去洗漱,夏尔已经准备好全新的洁具了。”
“你呢?”
“我等下。”
沈卧用被子盖住自己,脚上还在出血,怕被她看到会害怕。
折薇觉得男人有些怪,拧了拧眉,看着他稍显苍白的脸,立刻明白了什么,急切的说道,“你不舒服对不对?沈卧,你肯定不舒服。”
“没有啊,我就想赖一会床。”
沈卧慵懒的躺了下去,在被子嗅了一下,满足的闭上眼睛。
被子上有股淡似若无的清香,独属于折薇的,真好闻,闻了伤口瞬间不疼了。
“我不信。”
折薇拉他的手,严肃的说,“起来,我要检查。”
“沈折薇,你去给我洗漱,速度!”
他突然霸道了起来。
“”
折薇更加怀疑,脑海里窜过刚才夏尔训斥小哥的场景来,还有沈卧说的“将功折罪”,那么“罪”是什么?
肯定不是因为小哥多看她了几眼,而是他被锯子划到了
这一刻的认知,刺痛了她的神经。
折薇睫毛狠狠一颤,放开他的手,奔到脚边,一把掀开了他的被子。
沈卧躲避不及,被她看到,只见他的脚踝旁边破了个口子,血还没停。
“沈卧,你流血了”
她的眼睛一刺,顿时心疼地无以复加,一把抱住了他的脚,脑海里又浮现出他顶了自己一下,把她的脚踢开的场景来。
难道这个男人是在替她挡灾吗?
一定是了。
“沈卧,你好傻。”
“这算什么,一点小伤而已。”
沈卧撑起双臂坐起来,唇角勾起弧度,黑眸里云淡风轻,“我以前在少林寺时,什么大伤没受过,你不要放在心上。”
怎么能不放在心上?
这个男人时而不时的就要感动死她。
她拼命的摇着头,拼命的眨眼,过了许久才把眸子里的酸意眨掉,低下头,淡粉色的唇瓣覆盖在他的伤口上,把血液吮掉。
“薇儿”
当她柔软的唇触上他微凉的皮肤,沈卧身子再次僵住了,心里感动,一双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女人,荡漾着深不见底的情意。
突然,他伸出长臂,一把将她拽了起来,摁在怀里,“薇儿,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他炙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烤红了她的一片雪肤,一呼一吸都是情。
“我知道。”
折薇抬起头来,在他漆黑的瞳仁里,看到两个小小的自己,那么清晰而通透,仿佛通过他的眼眸能划进心里。
这个时候,她还不知道他爱自己如命,那么就是十足的傻子。
“我更爱你,下次不准替我受罪!”
她的声音多了一抹喑哑,深深的凝视着他。
“”
沈卧看着她忍着泪的眼眸,心口震着。
女人的唇角还有一抹红迹,沾染着他的血,让她的唇瓣如花般绽放着柔美。
他狠狠的攥住她的腰,低头擒住她的唇,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把她唇角的血迹尽数吞没,如痴如狂
过了许久,两人才分开,各自气息微喘。
折薇抿了抿唇,水波潋滟的眸子深深地注视着他的眉眼,用力的微笑,柔声说,“沈卧,你受伤了,我给你洗漱。”
“只是脚受了一点伤,不影响洗漱。”6
“我说影响就影响!”
她突然急了,拉着他的手走向洗漱间,不准他拒绝自己。
夏尔提着药箱进来的时候,恰好看到那么娇小的女孩,拉着那么高大的少爷走向洗手间,画面美得就像移动的海报。
两个人好相爱。
夏尔觉得不方便打扰,乐呵呵的转身出去了。
洗漱完毕,折薇随意的将头发绑了个马尾,看起来就像一个高中生,在衣柜里找了件裁剪简单的裙子穿了,然后去了厨房。
爱老公通过什么方式来表达?
她只能想起做饭这一招,大厨做得再好,也没有家的味道,没有她亲手做的饭菜有爱。
折薇取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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