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对了,我这儿还有上好的去疤药,倩茜,去给温侧妃取来。”
就是低声耳语的那个丫鬟,福了福身后去内屋,很快取了个其貌不扬的匣子,巴掌大,穆苓鸢解释:“小时候我总磕着碰着,这药看着不起眼,却十分的好用。”
“多谢王妃。”温如意收下了匣子,原是想备些别的送给王妃的,但铺子里的那些她年纪还小都用不上,贵的东西她也不是没见过,倒不如对口些送点吃的。
在芷园留个半个多时辰后,温如意回到小庭院,第一件事便要豆蔻收拾东西。
“娘娘这是要去那儿?”
“过几日去西山寺祈福,放两身衣服在里面就好,不用带太多。”
“西山寺的天不比这儿,还是得多带一件,免得夜里着凉。”
豆蔻嘀咕着,又去柜子那儿翻了翻,温如意心中微叹,若是能将这么乖巧的人儿带走,她也带了,可逃跑又不是游玩,多一个人就多一份风险,到了西山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将她遣回来,不论如何她离开时,豆蔻不能在西山。
……
收拾过后温如意又看了一个时辰的书,歇下时已经是夜半,府内依旧太平,京都城看起来也很太平,直到东方渐露鱼肚白时,尚未有香客前来的开善寺,忽然封寺。
主殿内数位高僧深夜诵经,与木鱼声交织在一起。
这不似平日里的诵经,甚至还从中透露出一股焦灼感来,没令人感觉安心,反而像是大事将至。
但这声音并未传的太远,天亮后前来祈福的百姓,看着禁闭的主殿大门,也不知晓发生了什么,听到殿内有诵经声,未见里面的阵仗,也只当是开善寺内寻常的法事。
这样的情况接连持续了几日,到二十九这日,刘家宴会,倒是很热闹。
京都城中不缺权贵,像是刘家这样的却不多,特别之处在于刘家家世底蕴深厚,后代子孙却不怎么给力,资质平庸,在官场上也就是中下游,不犯事也没什么大的功绩,靠着祖宗基业站稳脚,生下的女儿又都嫁的不错,这刘府便也能跻身上流,每每宴会,来参加的人都不少。
温如意她们出门的不算早,抵达刘府时已有不少客人,半个时辰后,温如意便深刻体会到了王妃的难处。
那应该是种被集体围观的感觉,宫宴那日她就深有体会,而如今,她们围看的是定北王府的新王妃,年仅十三。
倒不是说她们的眼神带有恶意,而是这种打量人的视线,放在谁身上都不会舒服,更何况温如意也猜想得到她们心里的想法,不就是想看些好戏,否则何至于这点时间,连问了三次王爷的去向。
毕竟是年纪小,出门前关妈妈再三嘱咐,面对这些人穆苓鸢还是有些褪怯,下意识朝温如意这儿站,不等她开口,温如意已经搀扶住了她,关切道:“王妃您是不是还头晕,我扶您去休息会儿罢。”
穆苓鸢借势往她身上靠了些,那些个没问到答案的,便追问:“王妃这是怎么了?”
温如意捏了捏穆苓鸢的胳膊,笑着回道:“适才来的路上,遇到了几个莽撞的,从巷子里冲出来险些与马车相撞,车夫避让时晃动的厉害,这就有些晕了。”
“哟,没伤着才好,这最近总有不长眼的人。”
“是啊,前些日子我出门时也遇着过。”
装难受穆苓鸢还是很擅长的,在温如意话后她便皱起了眉头,温如意扶她退了步:“王妃还说要与各位夫人先打过招呼,您们先聊。”
说罢温如意扶着穆苓鸢朝园子最内的阁楼走去,这些夫人虽还想问呢,可都不好意思再继续,纷纷说着不要紧的,目送她们过去。
走了一半后穆苓鸢没再倚着温如意,长舒了一口气:“以前我就不喜欢参加这样的宴会。”在过去,嫂嫂带她出门,这些夫人们见着她后问的最多的就是年纪,继而就是向嫂嫂打听二哥与她的婚事,甚至还有劝嫂嫂改嫁的。
这几个问题,哪一样她都不喜欢。
听她那告状似的口气,温如意笑了:“您若是不喜欢,不理会便是。”
穆苓鸢扭头看她,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看着她,好奇宝宝似的:“如何不理会?”
温如意扶她进屋:“若是不想回答,您就冲她们笑,即便是不识趣的,也能意会。”不是没有那种喜欢可以难为人的,可不得看难为的对象么,定北王府又不是谁都招惹的起的,冒着得罪人的风险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这种情况几乎不可能出现。
穆苓鸢坐下来,仰起头,语气里带了一丝央求:“那下次有什么宴会,姐姐你都陪我来罢。”
侍奉的丫鬟守在屋外,屋内就温如意和她两个人,穆苓鸢这娇撒的,让温如意拒绝不出口,可她很快就要走了,于是温如意假借推窗,避过了她的视线朝窗外看去,直接跳过了她的问题,将话题转移了过去:“王妃您看,这边的花开的正好。”
穆苓鸢当她是答应了,转身看去,温如意还想找些别的来转移她的注意力,朝远处的亭廊望去,视线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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