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冷漠的神情,大步走了出去,好象根本就没有听到屋子里那剧烈的喘息声。
忽然河清想到了哥哥的话,那个皇帝一定有问题。河清于是趁着夜色摸到了皇帝的寝宫外。
距离寝宫还老远就听到男女剧烈的呻吟声,河清皱着眉毛蹲在窗口仔细聆听着。
“皇上你好厉害。”一声娇媚的女声夸张的叫着。
“嘿嘿,算是我奖励你今天的演技。”
“戏还没有演完呢,今天只是和淑妃她们骗了他一场,正场明天才开始。”
“不过你确定他真的那么好骗?”皇帝忍不住又压到她的身上。
“恩,啊,毕竟还是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想到我们几个是骗他的呢?到时候他来求你的时候,你可要装的象一点哦。呵呵。”那名妃子咯咯直笑起来:“最好直接把他压到床上,那么到时候就免去我们继续演戏了。”
“可柔,你那么聪明,让朕怎么能不爱你呢?”
“少来了,等你玩厌了那个小子,我可要把他要过来活剥了。”可柔忽然狠狠的说。
“哇,你怎么那么狠,我可怕你有一天会活剥了朕。”
“剥了你,我才舍不得呢。呵呵,不过明天那几个男宠能不能演好戏我可不敢肯定哦。万一他们……他们坏了我们的大事。”可柔故意拉长了音调。
“哼,如果他们敢坏了我的大事,我就把他们全都给你发落。”
“好啊,到时候你可不能反悔哦。呵呵。”可柔高兴的的娇笑着。
“啊!────────────”一大早一声痛苦的尖叫声冲慕容冲的房间传了出来。
“河清姐,你做什么。”慕容冲抖了抖湿透的衣裳,惊讶的看着拿着脸盆的河清。
“叫你起床。”河清对着镜子夸张的梳着头发。
“有你这样叫的?”慕容冲生气的将脱下的衣服扔到河清的脸上。
河清瞥着光着身子在床上发火的慕容冲,嘿嘿笑着:“快换好衣服,不然下次我就不用水泼你了,我会抓只耗子扔进你裤裆你。”
慕容冲瞪了河清好久,还是投降了,要是真的抓只老鼠也就算了,万一抓不到老鼠放个别的什么……
慕容冲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河清姐,那么一大早起来投胎啊。”
“投你个头啊,我们去看哥哥去。”河清露出一个欢跃的笑脸,仿佛一点也不知道他们会去看一个死人似的。
“可是圣旨上不是说午时么?”
“我们姐弟,从来听过人家的话么?他说午时就午时,我们不是很没有面子么?听我的,现在去!”河清说完就拉着还没有穿好裤子的慕容冲向门口走去。
“姐,你放手啊,我的裤子还没有穿好呢!”
“你那么小没有人看的啦。”
“……”
“哥?我来了。”慕容冲一脚揣开房门,结果却看到一个人昏倒在地上。
慕容冲连忙冲过去抱起那名男子:“哥?哥哥!你怎么了?”
河清这个时候冷冷的站在门外,仔细思量着:“难道药效那么快,不该那么快断气的。”
慕容冲摇晃了半天,终于将弥留的人儿晃回了神志:“弟弟?”
“对啊,哥哥,是我,你怎么了?”
砒霜加紫薇金这个致命药引,让全身的毒性整个扩散开来,年轻的男子英俊的面目,变的狰狞起来:“不要……,不要怪……他,…………弟弟,不要怪苻坚。”
这个世界上本无什么见血封喉的毒药,但是所有的毒药在致死以前,都可以让人神志不清。年轻男子在临死前终于想通了,与其让慕容冲憎恨苻坚一辈子,不如自己临死前求他放开憎恨,平淡的过一生的好。可是猛烈的毒性已经侵蚀了他的意识,巨大的痛苦让他整个人都扭曲起来。
整个房间里只有河清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是她不会说的。河清一把拉着慕容冲的手说:“弟弟,你看到了么,我们慕容家的人被苻坚害的多凄惨,即使是做男宠都不会有好下场。”
慕容冲好象什么也没有听到,只是那么将哥哥抱在怀里,什么也不去想。
年轻男子因为剧烈的痛苦终于失去了一切意识,整个身体痉挛起来,口中不断的涌着白沫。河清看到这个情景,连忙拉着慕容冲的肩膀:“弟弟,你快放手,在这样下去你也会中毒的。”
慕容冲猛的甩开河清的手,喃喃的对着怀中的男子说:“哥哥,你安心的去吧,我会杀了苻坚让你们在阴间团聚的。”
河清看着冷静的慕容冲,自嘲的笑了起来:哥哥,即使你临死前想求慕容冲别怪苻坚也是没有用了。因为这个内情他永远都不会知道,对不起哥哥。
慕容冲将不断抽搐的男子放到床上,转过身对河清说:“姐,我们快点走吧,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弟弟你?”河清真的担心慕容冲能否接受的了那么大的刺激。
慕容冲大步跨出门槛冷漠的看了河清一眼:“我没有事,可是如果你在不走,你就要有事情了。”
河清和慕容冲刚回到房间,一鼓极不自然的气氛就袭了过来,满屋子竟然都坐满了不认识的男人。
“你们是?”河清友好的道了一个万福。
那群男人中走过来一个非常标致的男子,看着别人对他马首是瞻的样子,应该是他们的头儿。他走到慕容冲的面前仔细打量着,忍不住吹了一个口哨:“小子长的还不错么,就是身子骨嫩了点,要不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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