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语砸了好久的门,正纳闷纪清言怎么还不来开门,突然在一堆咚咚咚中突然听到了一声砰,脑子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了传说中的打击乐,于是轻语就即兴在门上进行了人生第一次的打击乐表演。
被轻语的咚咚锵咚咚锵烦的彻底无法入眠的纪清言,冷着脸拉开门,看着玩的正欢的轻语,冷冷的问道:“好玩吗?”
玩的正欢的轻语无意识的顺口答道:“超级好玩,好玩到爆”说到爆字时,还跳起来,狠狠地锤了一个重音。
等完成这个完美的edding,突然回想起刚才的对话,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惨白着脸,僵硬的转头往后看,果然在身后看到邋遢的纪清言。
纪清言双手抱胸,斜斜的靠着门,抿着嘴看着慌张的轻语。
轻语看了一眼自己锤了半天的门,又看了一眼纪清靠着的门,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结结巴巴的问,“你怎么从那里出来的呀?”
纪清言闻言,眯了眯眼,阴森森的问,“哦~,那你想我从哪里出来呀?”
“你是不应该从这里出来的吗?”在纪清言森冷的注视下,轻语简直要哭了,
纪清言瞬间就懂了轻语话的意思,原来某人想锤自己卧室的门,结果,锤错了
看着回浑身散发着冷气的纪清言,轻语瞬间意识到今日出师不利,决定择日再战,夹着尾巴,灰溜溜的就要逃跑。一直紧紧的盯着轻语的纪清言,怎么肯放过轻语,长腿一伸,准确的挡住了轻语的退路,狠狠揪住了某人的尾巴
看着被自己堵住的轻语,纪清言凑过去,黝黑的眼睛紧紧的的盯住轻语的眼睛,说:“如果今天你不给我一个解释,那么今天,你就别想出去了”
“…………”轻语tot~~~要我怎么解释,解释我报仇未遂反被抓吗?
客厅里,纪清言休闲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审视着乖乖站在客厅中央的轻语,轻语被纪清言的目光盯异常的尴尬,忍不住开始乱动,刚动了两下,纪清言森冷的目光就扫了过来,轻语只好乖乖的站原地。
轻语看看脚下光秃秃的地板,又看看沙发上闲适的纪清言,抗议道:“好歹我也是个客人,总要给我个座把”
纪清言扫了一眼轻语,冷笑道:“你不是我孩子的干妈嘛,怎么会是客人”
“………”轻语气短………
良久,轻语终于憋出了一句,“你也说了是干妈呀,又不是亲的……好歹也是个客人吧…”
“哦~,既然你也知道自己是干妈,那么请问一下干妈,您这位客人是怎么不请自来的出现在我的家里?”
“额………”轻语tot~~总不能说是来跟你说悄悄话的吧……不行,不能这么被压制,陈轻语,拿出你早上的气魄来,分分钟碾压纪清言这个小人轻语暗中给自己打气,准备解放农奴大翻身,打到纪清言这个坏地主
于是轻语整理思绪,拿起大炮,像地主开火,“你也说了我是客人,那么你的待客之道那呢?”
纪清言看着刚才还弱弱的轻语秒变成另一副模样,瞬间反感起来,又是一个两面三刀的女人
纪清言蔑视着轻语,讽刺道:“对于不请自来的人,还用的着待客之道么?怎么,小偷来你家了,你还要端茶倒水吗?”
“………”轻语o
………是哦,小偷来了是要报警的,怎么可以端茶倒水呢
一旁的纪清言,看着轻语一脸迷糊的表情,顿时觉得自己高看了某人,连这么明显的讽刺都看不出来的人,怎么可能会有那么高的智商。
那边纪清言在扶额暗叹看走眼了,这边轻语在苦思解决之道,真是这纪清言,怎么不按剧本走呢,他应该让自己坐下,然后大家在心平气和的谈一下,不就ok了吗,为什么偏偏死抠着不请自来呢?
对了,不请自来想到突破点的轻语,眼前一亮,开口胡编起来,“我可不是不请自来,是岩岩让我过来的”
“岩岩是谁?”
“………”轻语无语“…你儿子貌似我在你面前喊过啊?”
“………嗯,我儿子让你过来干什么?”
“哦,岩岩说家政阿姨今天有事来不了了,所以让我过来一趟。”
纪清言闻言,盯着轻语,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我不信,轻语见状,立刻举手做发誓状,无比真诚的看着纪清言,开口道:“真的”
轻语发誓,第一句绝对是真的,只不过后一句………嘿嘿,你懂得。
或许是被轻语真诚的小眼神打动,纪清言收回了质疑,开口道:“做饭吧。”
“什么?”轻语吃惊的睁大了双眼,强烈的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做,饭,吧”纪清言耐心的强调。
“我去做饭?”满满的都是不敢相信。
“你去做饭”肯定的语气。
“为什么?”轻语感觉纪清言疯了。
“我儿子叫你来,不就是让你过来当家政阿姨的吗?”纪清言眯着眼,犹如捕食的猎豹看见了一只肥硕的大兔子,“如果你是不请自来的话,那么我必须采取法律手段来保护我的合法权利。”
“我哪里侵犯了你的合法权利?”
“比如私闯民宅,再比如,偷窃”纪清言一脸坦然。
“我哪里偷你东西了?”轻语被这人血口喷人气的咬牙切齿。
“我说你偷了你就偷了,记住,这是我家”纪清言一脸笃定。
“………”轻语吐了一口老血。
最后轻语屈服于纪清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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