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啊……不对,在此之前他应该是直的啊?
但是一想到自己雌伏在哥哥身下,被操弄得欲仙欲死的画面,他就止不住的渴望着,后穴的yín_shuǐ更是哗哗的流。
边洗澡边自慰的初征简直欲哭无泪啊,尼玛,老子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样yín_dàng饥渴了?
因为兄弟俩的情潮汹涌耽误了点时间,又翻越了一座高峰,天黑之前他们到达了山顶。极目远眺,山后是一片绵延起伏的山峦,一座连着一座,仿佛没有尽头,完全没有一点海洋的踪影。兄弟俩不禁有些失望。
"要不,我们回去那边看看?"初征提议。
怎么说他们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还是看到过海的,而且对岸的霸主已经狗带了,他们也少了许多威胁。就是那海边的超音波让他们心有余悸……
斟酌了片刻,司徒竞点头:"行。"
只是天色已晚,两人还是就近找了个遮风挡雨处将就一晚。
太阳落下,月华初上。只是今晚除了一蓝一紫两个月亮外,又再增加了一轮血红的新月……
自从被那怪异的黑气袭击过后,司徒竞的血液便变得阴冷,但今晚却诡异地沸腾了起来,就像爆发的岩浆,他全身青筋绽露,表情痛苦,却死死地压抑着。
"哥,你怎么了?"初征立刻便发现了哥哥的异样,毕竟那表情真的太痛苦,脸上凸起的青筋令他看起来更加狰狞。
"我没事。"司徒竞的回答带着点咬牙切齿的狠劲,闻到初征身上的味道,他的yīn_jīng简直硬得要爆炸了。也不管弟弟的反应,他转身出去跑到树林深处,一晚狂撸灰飞烟灭……
“哥,我们这是迷路了吧?”
原本返程的路应该是翻过两座山,回到湖泊旁的草原。但是他们走了大半天,竟然走入了一片热带丛林。
司徒竞摇头。他有野外实战经验,对于方向的把握还是有几分自信的。他可以肯定,他们并没有走错方向。
只是周围弥漫着的潮湿空气,以及繁茂粗壮的参天大树,甚至前面不远处那些簸箕大的诡异花朵,都是他们来时不曾见到过的。
难道是这个世界的地理面貌会随时改变吗?或者说这里有诡异的磁场干扰了他的方向感?
在司徒竞注意到那些体型硕大、颜色艳丽得诡异的花时,对方也注意到了他们。原本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转瞬间全部盛开,露出了里面人脸般的花芯。
说是人脸,其实也并不完全像人,只不过眼睛、鼻子、嘴等五官俱全,远远看上去有几分人的样子。但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那些所谓的“五官”其实只不过是凹陷下去的窟窿罢了。
初征被这些诡异的花朵给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缩了一步。
他一动,仿佛给了对方一个战斗的信号。那几朵“人脸花”从“嘴”里伸出像蛇信般的花蕊,每根都有皮鞭粗细,直直朝他们抽去。花蕊上滴落的绿色粘液溅到石头上竟然腐蚀出一个窟窿。
二人顿时大惊。这要挨一下那可不是皮开肉绽这么简单了。
司徒竞二话不说,立刻扛起自己弟弟一窜十几米。也多亏他现在有了野兽般的体质,要是普通人早已被那花蕊卷走,葬身“人脸花”腹中了。
初征刚松了一口气,茂密的树丛中骤然发出“沙沙”的摩挲声,他抬头一看,一只猎豹大小的野兽钻出了树叶的掩护,露出绿莹莹的双眼,以及锋利的獠牙。它有力的后腿一个蹬跃,前爪眼看就要抓住初征的后劲。
初征双目圆瞪,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提醒哥哥。
幸好司徒竞也今非昔比,反应比那怪物的速度更快,再一个垫步,便轻松跳到旁边的树上。地上有猛兽和诡异的植物追击。他干脆扛着初征直接在茂密的树丛中跳跃穿梭。
他跳跃的速度非常快,有了树叶的遮挡掩护,不多时,他们已经跑开了十几公里,那怪物也被甩掉了。
司徒竞仔细嗅闻了一下,确定附近没有什么大型野兽的气息,这才将弟弟放下。两人坐在三米多高的树干上稍事休息。
激烈跳动的小心脏总算平缓下来,初征吁出一口气:“我去,哥你咋这么腻害捏?你老实说来这里之后是不是开小灶吃了什么妖怪的内丹?”
他开着玩笑,没想到乐极生悲。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原本垂落在树干上的藤蔓竟然突然活了过来,简直就跟灵活的蛇一般,牢牢卷住了他的脚踝,将他倒吊了起来。
初征发出了短促的惊叫,司徒竞应声回头时,他已经被拉高到十几米高的树干上了。
初征挣扎了一下,不曾想,这藤蔓竟然长满了利刺,他一挣扎便刮破了皮肤,脚踝处很快便渗出鲜血。他吃痛地喊了一声。
这一声痛呼可把哥哥心疼坏了,毫不犹豫掏出匕首就要往上跳。
这棵树却真的有自主意识,说不定还是棵千年老树精。司徒竞正要蹬树干借力往上跳跃,那树干却突然耷拉了下去,他踩了个空,摔了下去。
幸好他身手敏捷,在空中变换了个姿势,轻松落地,若是换了初征,恐怕只能摔个人仰马翻了。
再抬头的时候,他却发现弟弟被那藤蔓缚住了四肢,带着肉刺的藤蔓植物将他悬挂在半空中,初征的衣物竟然在瞬息间就被藤蔓刮破了,现在几近全裸,只有手臂和小腿处还有几块破毛皮还挂着。
他双腿大开,完全敞开下身的姿势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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